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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枕头下,少了一把刀(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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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八斤身体有残疾,已经在雁州安家的他很少再回江东了,他不出来接,甚至不知道我出狱了,我都能理解。

而宋哲吧,这些年我听说了一些事情。

我听说并且确认的是,二饼依然是二饼,他是宋哲的二饼,与其说二饼背叛了我,不如说二饼始终忠诚的对象是宋哲。

当年,二饼带人砸了鸭子的托运站,后来,二饼又与人一起,打了羊克的兄弟冬瓜。

这些事儿,曾让我愤慨不已,我恨不得亲手把二饼揪过来,把他封进水泥集装箱里,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而在2021年,也就是我出狱后的第二年,我曾亲眼看见二饼从宋哲车上下来。

我听说,并且确认的第二件事儿,是关于谭卫兵的。

谭卫兵,是收购我酒店与酒吧的东莞商人,我入狱后的第三年,宋哲便娶了谭卫兵的亲女儿,而今,酒店酒吧的实际老板并非谭卫兵而是宋哲,而今,宋哲已有一儿一女,酒店与酒吧只是他生意的一小部分。

这个事儿是可以百分百确认的,婚姻登记找找关系,是能够查到的,而且谭卫兵与宋哲的关系,也无可隐藏。

我听说但无法确定的第三件事儿,就是沈飞。

在羊克没走之前,宋哲便已经与沈飞与沈天和兄弟取得联系,羊克走后,沈飞入境的假身份证,包括后来办事的差旅乃至办事的家伙事以及事后跑路,都是宋哲在做。

其实这个事儿,沈飞没入境之前,宋哲便已经告诉我了,但让我心里不太舒服的是,宋哲与沈飞联系的时间是06年夏,而那时候羊克没死,羊克的弟弟冬瓜的老婆也没出事,这就耐人寻味了。

小卫也好,沈飞也好,二饼也好,有些事儿其实我很早就看见了,比如十多年前,二饼与金毛砸了鸭子的托运站,这事儿就很巧合,因为,此前付彪的亲戚正跟刘彦明的工地闹纠纷。

鸭子托运站被砸后没多久,鸭子就从李湘华口中得知了二饼与金毛这帮人的下落,这事儿更加深了我的判断。

我当时就感觉,很多事情似乎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命运的手推着我在走,我想过宋哲,可宋哲远比刘彦明强的点在于,刘彦明只谈价码,而宋哲会在谈价的过程中,表现得更有温度,刘彦明事情做绝,只谋事,宋哲留有余地,谋事也谋局。

不过,刘彦明也好,宋哲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

当我再次从监狱出来时,没有鞭炮,也没有豪车,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还是那个看守所,那条熟悉的街,只是故人已远,乘坐公交往前走,路边曾经斑驳交错遍布各种广告的红砖墙面已经涂抹上了白漆,那是一抹纯净的白。

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安宁,那天晚上我再次回到灵山乡,回到外婆那个后来被我翻新但无人居住的农家院里,夜里,我独自在院中喝着茶,天空中繁星很亮,入睡前,推开窗,在晚风与蛙声中沉沉睡去。

那晚,我的枕下没有刀枪。

(全书完)

完结了,内心还是会有空落落的感觉。

很多话,想说,却忘了该怎么说,便长话短说吧。

先谈谈内心感受,其实这本书偏离市场很严重,是取悦我自己的一本书,在写这本书时,我投入了非常多的心力与情绪,开书后,我希望我的这种自我取悦能够产生价值,能够有一些市场认可,从结果来看,这种想法未免理想化。

写何嘉祥,其实也是写我自己,我本人跟何嘉祥有很多类似,这种类似不仅仅是经历,也有人格。

我并非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我既希望笔下的书与人物能够跳出模板化的网文套路,能够有一些自己真正想表达的严肃内容,又希望这种内容输出能够产生现实收益,这是既要又要,很矛盾,也让我痛苦。

这种矛盾与痛苦,在书写到中后期时,尤为明显,因为一方面,书能产生的现实收益是低于预期的,另一方面,我投入了太多的精神与情绪去写这本书,书里有不少我自认为比较满意的落墨,我不想草草收尾放弃。

于是,越到后期,我更新越慢。

这既是懒惰,也是逃避。

懒惰与逃避的结果就是后期一个星期更两章,甚至十来天更新一次....

临近结尾的这两个月,我都不敢登录后台,也不敢看评论,就觉得挺愧疚的,向所有等更新和因失去耐心而失散的书友们说声对不起...

……

说完感受,再聊聊新书。

关于新书,我会更多的去向市场去学习,去靠拢,面包与远方,吃饱了才能到远方...

新书的类型不会有太大的转变,但是故事叙述的节奏与展开方式可能会有大的突破,群里看见柳长街以及多位兄弟都在劝我继续用第一人称,谢谢你们一直关注追随,我会慎重考虑的。

……

最后聊聊书的番外。

平台有规定,没超保底之前不能写番外,目前肉眼可见的时间内,这本书以及上一本书,受限于各种规则,都没法在平台更新番外。

对于这本书,最后二十来章,其实我不太满意的,我有想过写一些番外作为补充,包括上一本有关沈飞与沈天和的,也写一些番外,番外首先会发到群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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