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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神圣的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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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在看到巫师后,想着这难道真是自己的父亲吗?而巫师看青海却又是另一番感触,这小孩原来活下来了,而且,他比以前更加常沉稳了。

他摆出一个极为诚恳而又力量的握手姿势,青海情不自禁又无可抗拒地伸出了手臂,两手相交的瞬间,似乎宣告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青海被自己这个举动震惊了。

司马长鸿的回归,最高兴的就是皇后西门郡羽,米擒将军快马将消息送回了万圣宫。

郡羽皇后第一句就说道:“赶紧将小王子带过来,我要同他一道,迎接大将军的回归。”

将近2年来,她以为表哥死了,她以为小王子永远失去了父亲。

在见到表哥等自由城战士那刻,她立马叫嚷道:“今晚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将城邦里所有的大贵族全部邀请过来,我要举办三天三夜的盛大晚会。”

阳北贤脸皮抽动,深邃的眼神中,浸透寒意。

司马长鸿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缠斗,他略微说了一句:“那个首相大人为了保护你,其阵势可真用心良苦。郡羽,你知道我不喜欢热闹,这些活动都取消了吧。你该知道我的性格。”

西门郡羽说道:“他就是阳北贤,我们之前的兵器材料供应商。”她说得轻描淡写,不带丝毫情感,接着又吩咐道:“大将军需要安静,你们所有人都下去。首相大人、米擒将军,请你们好好款待自由城的盟友。”

司马长鸿无言地扫了一眼阳北贤,接着阴沉着脸,快速离开了。

夜深人静,郡羽皇后特地设下了烛光晚宴,并且配上了精美的点心和素菜以及香茶。她吩咐太监窦鹰去将司马长鸿邀请过来。

一切如同幻境。

晚风习习,月色正浓,秋意绵绵,正是倾诉衷肠的好时节。

当太监到达巫师的府邸时,他已经换上了此前惯用那套肃穆的马褂衫,而米擒将军正好从官邸出来,他没跟太监打招呼,直接离开了。

这几个时辰里,司马长鸿将他想知道的和一些不想知道的,通过米擒将军之口,他了解了个大概。

他呆呆地伫立着,仰望着屋顶之上那积沉的落叶,这可都是战争以来岁月的见证。

然后,他又瞄了瞄屋角处的枯枝,一片衰叶也无,继而陷入深思。

古圣贤说道:“万般惆怅向谁论?凝情立,宫殿欲黄昏。”他没想到国王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同样,连他最爱的表妹,似乎也变了一些,可是,这座宫殿的一切,这灰墙白瓦,古朴的龙形雕塑,明明和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不过,从刚刚见面的情形看,表妹在见到自己时,眼中依然散发着光,他感觉到她还是爱着自己的,而且,她还说道:“这个孩子的鼻子、眼睛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司马长鸿大概是长途跋涉太累了,因此看不到她的做作,或许,表妹根本无所谓做作,她是在真情表露她的本性。

可惜,他一想到阳北贤那种凶恶的眼神,他就会闪现出一些恶心透顶的画面,为此他特地问过米擒将军:“阳北贤是郡羽皇后生下孩子后,才来到宫殿的?”米擒将军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

司马长鸿点头说道:“好了,那你下去吧。”等到这件事确定以后,其他诸如龙马古城巫师专政事件,青叶刺杀西门千麟事件,青水利用神鸟与魔法大杀四方事件等等都不足为虑。

不过,白天的遭际,让他对阳北贤一直耿耿于怀。想到他凶狠的眼神,心里就不是滋味,而且,他本能地感觉到,未来,这个家伙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他跟在窦鹰的身后,他疑惑每走一步这步子就越发沉重一步,最后,他的身体如同灌了铅。

曾经,他以为爱情是纯洁无瑕的,尽管站在他这个年纪来说,他不应该再用20多年前的心态来看待这些事,可是,他爱表妹胜过爱自己千百倍,他无法忍受完美无瑕的梦中情人被任何男人碰触,尽管他明白,这一千多个日子以来,她所承受的压力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她或许只是需要一个释放的空间。

可自己在面对人生至暗时刻,依然坚守了本心,这20年来,他可从来没有碰触过其他女人。

难道只要寂寞和空虚,就可以放弃自己的底线卸下防备,从而随意找一个男人来填补空虚吗?”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司马长鸿走走停停,他不时瞅瞅天上的明月,然后又看看地上被月光拉长的影,接着一声长叹。

他念叨着:“慊慊仰天叹,愁心将何愬。”走了两步,接着扶墙继续叹慰:“心郁郁之忧思兮,独永叹乎增伤。”

他就是怀着这样一种极为沉痛又复杂的心态,来到郡羽皇后的闺房的。

他隐隐之中感觉到一道冷凝的目光从黑暗的角落传来,他本能地捕捉到这是白天那个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阳北贤的眼光,可当他扭头搜寻时,他发现角落里空无一物。

在他神色恍惚之际,表妹那略带甜蜜且蕴含无限深情的声音传了过来:“表哥,你进来,咱们很久很久没有秉烛夜谈了。快来,你坐下。”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温情。

太监适时地关上了门。

西门郡羽营造的氛围是浪漫而温情的。一束黄色的光将整个房间昀出一片光晕,羽毛床上是一套崭新的锦绣绸缎,新砌的碧螺春,在卧室里散发阵阵扑鼻的清香。

郡羽表妹依然跟早些年一样,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她眉黛如画,笑靥如花,她浑身透出一股香味,兴许再一次孕育了新生命,她浑身上下散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媚态美,这种美是风情万种的那种美,是其他女子不具备的独特的美。

她的眼中满是柔情,司马长鸿回避着她的眼神,他怕自己胡思乱想,怕自己认为这重新焕发出来的女性魅力是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了的。

他不想让他们的见面变得尴尬。他喝过一杯酒,默默地看着月华流泻在华贵细腻的锦缎上。

他惊诧自己这次拿的是酒而不是清茶。

西门郡羽在刚见面那刻,就已经察觉到了表哥脸上的异常,而且,她听说了阳北贤的鲁莽行为,甚而,她知道了表哥一定知道她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她跟阳北贤的关系。

西门郡羽不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她敢爱敢恨,同样敢作敢当,她无意在表哥面前掩藏什么,她知道表哥抑郁的原因,于是说道:“表哥,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你已调查清楚了一切。”

对于潜伏着的讳莫如深的尴尬,司马长鸿诧异表妹开诚布公地说了出来,他咬着牙齿说道:“表妹,你该明白我对你的感情,这两年来,我坚强地活了下来,只为再一次见到你,如今我确实见到了你,但请你允许我的怯懦和沉默,或许,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这么说吧,我的心非常沉痛。”他摁住胸口,心如刀割。

西门郡羽再一次感受到了表哥的颓败,这是他怯懦时一贯的表情。

在战场上,在朝堂上,他可从来不会表现自己的懦弱,可是在情场上,大概是因为20年前留下的阴影,因此他脸上闪现出20年前才有过的黯然,郡羽的内心几乎要融化了,她说道:“表哥,我心里始终有你,我心中也只有你。”她将这话重复了几遍,她担心他理解不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司马长鸿哽咽道:“那他依然在你身边,昨天晚上你还将他留在了房里…”的确,他彻彻底底让米擒将军调查了一番。

西门郡羽挣扎说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表哥,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她眼眸中全是泪水。

司马长鸿:“所以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忘却我们的感情?”他浑身发抖,话一出口,他就恨自己不该责怪她。

西门郡羽没想到表哥固执得有点糊涂,她说道:“表哥,你该明白,你假若不在了,我总得继续活下去,城邦里大小事情…”

司马长鸿正在气头上,他决绝地挡住她递来的酒杯,说道:“所以你将你圣洁的身体交付给那些肮脏的男人?所以你肆无忌惮地将那些男宠带在身边?你该明白,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司马长鸿意外自己会说出如此重话。

西门郡羽瞅了表哥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她总算明白了表哥对待感情有着不可理喻的执拗,他希望的是毫无污染的素洁白雪,希望的是一览无余的秋日碧泉。

她哽咽道:“20年前,青酆大帝同样得到了我的身体?”她愤恨一下,哼着鼻子,语气又转为缓和:“表哥,你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司马长鸿摇头,固执道:“那个时候你是被逼无奈,我同样无权无势,咱们那时无可奈何,可现在,你有选择的权利,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西门郡羽瞅着他浑浊的双眼,似乎理解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的爱是神圣的。

她说道:“表哥,你相信我,只要等到最后一批货物交付,我就将阳北贤赶紧走,我再也不见他了。”

司马长鸿神态稍有缓和,可他依然有点别扭。

西门郡羽适时地将他粗糙的手掌捧在怀里,眼神中满是怜爱和歉疚,她看向表哥,轻声说道:“表哥,我的脊椎酸麻,你给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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