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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同一屋檐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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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和你老公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和我说话呀?”

“胡扯,我老公去年夏天就去世了。”

“那和你一起卖年画对联的是谁?”

“噢——那是我同学,我就帮他一会,你咋会在那里见到我?”

“过年的时候手机店生意比较好,老板自己忙不过来,就派我下乡送了几次,刚好那次有个客户在八仙阁。”

“怪不得!你这两年过得咋样?”

“不怎么好,去年冬天和男朋友分手了。”

“出啥问题了?”

“不爱了,只能分手了。忘了问你,你来干嘛呢?买手机吗?”我跟她讲明了我的来意,她帮我拿出了需要外送的手机后又问:“你和章文理是啥关系?”

“有点亲戚。”说完我跟孙丹道了别,走出手机店之前我又顺便和另外两位营业员说了再见。

“怎么感觉你好眼熟。”不等我走出手机店,一位齐耳短发、明眸皓齿的营业员说,我停下脚步凝视了她片刻,她接着说:“你是不是叫……一下子想不起来你的名字了。”

“我叫秋颖。”我如实说。

“对对,秋颖,咱俩是高中同学。”

“是吗?我记不得你的名字。”不知是何原因,我对很多高中时期新结识的同学印象比较浅,而大部分初中同学给我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

“我叫张春燕,在你前面的位置上待过两个月。”

“你说名字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的成绩在班里一直是排在前面的,你应该考上大学了吧!”

“考上了,不过感觉用处不大,毕业后工作了几年,不理想,就回家待了一段时间,结果我爸妈老是催着我相亲结婚,我被他们催的烦死了,去年冬天就应聘到这个手机店上班了。”

“我以为你早就结婚了呢!”

“连男朋友都没有,结哪门子婚呀?不过才二十多岁,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

“还二十多,明年就三十了。”

“我表姐都三十五了,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呢,我这才二十八。”

“虚岁二十九了。”我计算年龄一般是按虚岁来说,所以李香云经常说我提前进入了老年人的思维,因为大多女性都想把自己的岁数往小了说,而我总是把岁数往高了说。

“我只按周岁算。”

“咱们这可是按虚岁来算。”

“我才不管别人,你结过婚了?”

“孩子都好几个了,最大的有九岁了。”

“天呐!真看不出来。”

“以后有空了再聊吧,我得赶紧去给客户送手机了,迟了会影响店里的声誉。”说完,我径直离开了手机店。

我按照就近原则,首先派送杨妍下单的手机,然后再派送另外一个乡下的订单。

“咋是你来送的?你在那个手机店上班吗?”杨妍打开房门,看到为她派送手机的是我,不免有些惊讶。

“我没有在那上班,只是帮朋友一次忙。”我说。

“快进来吧!”杨妍把我迎进了客厅里,此时客厅的沙发上竟然端坐着何轩,这下开始轮到我惊讶了,不过我没有就此询问,杨妍主动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

我没有言语,而是费神的望了望何轩,他给了我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想如果何轩是杨妍的男朋友,那么庞秋雁和何轩又算怎么回事呢?

“你们啥时候开始交往的?”我不由得询问杨妍。

“去年——”她犹豫了一下说:“不对,刚交往没几天。”

从杨妍的犹豫中我猜的出来,她和何轩应该不是刚交往没几天,应该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去年就在一起了。

杨妍的签收步骤结束之后,我想和刘芬打个招呼,可是刚靠近她的房门外我听到了她柔情蜜意的歌声,想必她正在视频直播中,那么我就不便打扰她了,只好退出了杨妍的家里。返回到轿车,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庞秋雁的电话,我要把何轩的行为告诉她,不想让她处在一个被欺骗的圈套里,希望她能因此清醒一点,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喂!四妹。”铃声响了十多秒,庞秋雁接通了我打给她的电话。

“大姐,你在哪呢?那么吵。”电话里我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我在医院呢!”

“在探望我二姐吗?”一个星期前张萍产下了一个女儿,不过没有随邱亮的姓,而是跟了她的姓,她托陈飞给她女儿取了个名字叫张碧瑶。张萍生产当天我就过去探望了一次,那次庞秋雁和王颖以及秋芊都悉数到场了,也算是我们几个结拜姐妹首次相聚在一起。

“是看了她一眼,不过我有其他的事。”

“啥事?你没害病吧?”

“算是害病吧!”

“害了啥病?严不严重?”

“我怀孕了。”我听出了她的兴奋之情。

“何轩的?”

“还能是别人的吗?”

“他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检查结果刚出来,还没告诉他呢!如果他知道了,肯定特别高兴。对了,你打电话有事吗?”

“噢!没事,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她的言语中明显洋溢着无限的幸福感,因此我有些踟蹰了,如果我把何轩和杨妍的事告诉她,无疑是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送完另外一单手机我走向了返程,返回卢庄已经接近下午五点钟了,跟我婆婆打过招呼我来到了楼上的客厅,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不见了章文理的踪影,这时何爱从卧室里走出来说:“你走不久他从沙发上掉下来了,我就把他搀扶到了我的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章文理离开了我家,但是下午他又返了回来,过了不大会,红存款和他店里的一个工人载着一张双人床停在了我家院门口。这张床被抬到了楼上另外一间卧室,我婆婆又从楼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床铺,自此,楼上三个房间都变成了卧室。

“你还打算长住啊?”我发信息询问章文理。

“对呀!这样才能天天见到你。”章文理回复说。

章文理住进来以后,晚上无所事事时,何爱我们三人便经常凑在一起打扑克牌了,三个人最适合的扑克牌游戏就是斗地主。我们制定了一个惩罚措施,如果地主赢了,另外两个农民就要在额头或者脸上贴一张纸条;如果农民赢了,地主就要贴两张纸条。有了这个惩罚措施,如果手里拿到的牌不能确保百分之百赢的话,就算地主轮到自己身上,我和何爱也会把地主让给章文理。章文理则不然,无论他手里的牌是好是坏,只要地主轮到他的身上,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地主的牌抓起来。玩到兴起,我们往往会忘记时间,如果摊上周末不用考虑送然然上学,我们甚至会玩到凌晨一点左右。

“今天咱们换一种玩法吧!”一个周六晚上,章文理说。

“咋玩?”何爱和我异口同声的问。

“输的人喝啤酒,敢不敢玩?”章文理说。

“这有啥不敢玩的?”我说:“不过,家里没有啤酒。”

“我买好了一箱,在后备箱呢,等下我抱过来。”章文理说。

“虽然我没喝过酒,不过我今天也奉陪到底。”何爱说。

“按老规矩,地主输了喝两杯,农民输了每人喝一杯。”关于章文理这个提议,我和何爱没有任何异议。

起初几局,我们三人都有输赢,自然都得到了惩罚。或许是因为害怕得到惩罚,我和何爱便打的比较小心,我们俩再也不敢做地主,因此后面地主的牌都给到了章文理。尽管如此,我们俩也没能先把章文理打趴下,玩到最后我们三人通通醉倒了,等再次苏醒过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了何爱的卧室,何爱睡在了章文理的卧室,我的卧室则被章文理占用了。

章文理住进我家里这件事引起了卢权的质疑,他询问我以前认不认识章文理?我给了卢权一个否定的回答,然后卢权说他已经和蓝丝影的父母提及了和蓝丝影离婚的事。结果蓝丝影的父母毫不留情的说绝不允许卢权和蓝丝影离婚,还说蓝丝影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卢权的家里。卢权对我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不过目前我倒真的不希望卢权和蓝丝影离婚,因为我已经展开了和章文理在一起的计划,一旦卢权和蓝丝影离婚成功了,那么卢权极有可能会纠缠我,我若不答应,卢权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最后我告诉卢权,只要他有婚姻上的牵绊,不准再靠近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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