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被诡异占领的大川市（1/2）
楚轩在车突然发动的一瞬间已经离开了汽车，站在了路边。
而杜明已经用黑色长枪抵住小货车的车头，强行令它停了下来。
“对不起，教授，我刚才有些失神，这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自己往前开了。”李阳灰头土脸的从车里钻出来，走到楚轩身边低着头说道。
“既然自己选择开车，就做好准备，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明知身处异常的环境，就时刻要注意安全。这一次只是普通人的手段，奈何不了你，若是用灵异手段呢，你是否能有所防备？”楚轩冷淡的说道。
“是，教授。”李阳有些羞愧的说道，有楚轩和杜明在身边，他确实没有做太多防备。
很快。
身后的几辆专车快速的在附近停了下来。
李乐平走了下来：“教授怎么样，没事吧？刚才我看见你们的专车出车祸了，真是吓我一跳，你们放心，这事情我肯定会追究到底的，这个肇事司机交给我来处理就行，绝对会给您一个交代，太过分了。”
楚轩看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把李乐平晾在那里。
杜明踩着枪头，直接跃上小货车的车头，检查了一番这个司机。
这司机还在死死的踩着发动机，似是并不清楚前面的发动机已经被杜明的长枪所破坏。
杜明看着司机那平静到几乎有些麻木的脸色，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冷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即便司机的腿正不断往外喷着鲜血，大腿被严重变形的车厢死死夹在驾驶座上，司机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杜明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从车上一跃而下，拔出长枪，对着楚轩再次摇了摇头，沉声道：“死了。”
楚轩点点头，这才扭头看向所谓“李乐平”，说道：“走吧，不要耽误时间。”
“好的，好的，教授。”李乐平赶忙应道，随后迅速安排了另一辆车。
这一次，一路倒是再没出现其他意外。李乐平将楚轩三人安排进大川市一家五星级酒店。
酒店是空空荡荡的，目前为止除了一些服务员，厨师，保洁之类的工作人员之外就只有他们三个客人。
“你先走吧。”楚轩看着“李乐平”平静的说道。
李乐平如释重负，说道：“好的，教授，我先去处理刚才的交通事故，有事您打我电话就行。”
说罢带着助理等其余人快速的离开。
楚轩目光悠悠一转，看向酒店的前台和周围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只见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地挂着同样标准的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可那一双双眼睛里却空洞无神，仿佛灵魂被抽离，周身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李阳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头皮发麻，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偷偷在这些人脚下扫过，果然，和他之前在大川市街头看到的一样，这些酒店里的人同样没有影子。这一发现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疯狂蔓延。
然而，楚轩却仿若未觉，神色平静地接过房卡，带着李阳和杜明走进了一间房间。
一进房间，楚轩便径直走到沙发旁，随意地坐了下来，伸手在桌上的水果盘里挑挑拣拣，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随后，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们俩对这事儿有什么想法？”
杜明似乎不太习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直接席地而坐，双腿盘在地毯上，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中那杆黑色长枪，动作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也没有要发表意见的打算。
李阳咽了咽口水，说道：“教授，我没想到国内竟然还有这么严重的灵异事件，简直骇人听闻，我们要不要找一下支援？”
“你也算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楚轩挑了半天，终于选中一个品相上佳的柠檬，拿在手里端详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这次的事儿比咱们在瀛洲的经历还棘手？”
“那倒不是，教授。”李阳连忙解释道，“主要是这次是在国内，这些人既然还有救，就不能用太极端的灵异手段去解决。不像在瀛洲，要是在那儿，不管是您开启鬼域，还是杜明直接杀穿整座城市，迟早都能找到源头鬼，也肯定能把问题解决了。可在这儿，投鼠忌器，好多方法都用不了啊。”
楚轩听了李阳的话，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既没有点头表示赞同，也没有开口反驳，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了杜明，缓缓开口问道：“杜明，依你看，这种事情在古代应该是比较常见的吧？”
“不。”杜明听到楚轩的问题，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认真地回答道，“哪怕是在以前那些年代，像这般规模范围的灵异事件也是极为少见的。通常出现这种情况，无一不是强大的驭鬼者所为。”
“哦？”楚轩轻轻挑眉，接着又问道，“这么说来，在以前，驭鬼者的能力要在普通野鬼之上了？那照此推断，你们驭鬼者之前的主要死因是内斗？”
“嗯，”杜明沉吟了一下，陷入思考，片刻后缓缓说道，“大多数情况确实是这样。在当时，各方驭鬼者之间常常争斗不休，毕竟能够突破那层神秘屏障进入现世的鬼数量稀少，而每一只能够被驭鬼者驾驭的鬼，都堪称是世间罕有的天材地宝。再者，人类或者驭鬼者能够到达域外的更是少之又少。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争夺资源和力量，大多数驭鬼者最终都死于内斗之中。”杜明说完，又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楚轩所说的确实符合事实。
“果然如此。”楚轩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接着追问道，“那在这种情况下，古时候的人一般会怎么做？”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的急切，显然是想从杜明这里挖掘出更多关键情报。
“我所获取的记忆并不完整，”杜明微微皱眉，努力在脑海中拼凑那些模糊的片段，缓缓说道，“但在古代，驭鬼者和常人似乎不能简单归为同一物种。那些驭鬼者，往往被尊称为仙神之类，而肆意作恶的，则被叫做妖鬼。大体来说，驭鬼者看待人类，差不多就像人类看待蝼蚁一般，态度十分漠然。”
“其实现在的情况也没什么两样，”李阳忍不住插了话，脸上带着几分感慨，“要不是有教授您把控全局，哪会有如今这么多驭鬼者，国内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太平。就算是现在，驭鬼者在社会地位上依旧高高在上，远超过普通人类。”李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担心楚轩和杜明不太了解底层驭鬼者的真实状况。
“您二位有所不知，现在的驭鬼者，或多或少都受到鬼的影响，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李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说有教授您制定的规章制度约束着，违背这些制度的后果他们也承受不起，可这也意味着他们每天都得压抑自己，和内心被鬼激发出来的本性做斗争。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哪天教授您出了意外，再没有人能顶替您的位置，恐怕国内要乱的不成样子，至少要分裂成不知道多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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