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给她吃了什么？（2/2）

晴雯看了看，黑是挺黑的，这是夸她么？

她又想说话，被细柳拉了就往外走，同时其他的丫鬟也退了去，屋中剩下了李素和黛玉两人。

李素坐了下来，拉住了想要躲闪的黛玉，把她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里：“妹妹，今日怎么想着要拔剑的？”

黛玉白了他一眼，躲开他又想搂过来的手，坐在了对面。

“我看到了外祖母的心思，想打消她的念想，又不想母亲说拒绝的话让长辈只见难做，不得已才出了剑。”

李素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她道：“心里当时是不是很紧张，都赖我。”

“呸，关你何事？”黛玉啐了他一口，接着又道：“那会儿，紧张的我都快晕过去了，但过了那一刻，又感觉很是……威风畅快呢…咯咯。”

“哈哈，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师父和师母可把你许配给我了，等你大一些就过门儿。”

“谁要嫁给你了，不知羞。”

说完黛玉扭过了臻首，害羞不好意思瞧他。

李素见状又想搂她。

黛玉再躲，同时道：“你……你把其他女儿的味儿洗了去。”

李素不自觉的嗅了嗅，味道有些杂，尴尬道：“妹妹，我……”

黛玉勇敢的跟李素对视：“莫说，不过是些个边角之事，不值得一提，男子自有男子的主张，我知你心思，今日里做的这些都是在对我说话，虽然你没有说半个字，但我心里都装满了，故其余花边儿桃色算得什么，那些女子是谁我也不问，不过是些消遣。”

李素感动点头。

黛玉接着又道：“你可以捡要紧的跟我说，或者我问的时候，你再告知我。”

“无甚要紧，只有一人，是我表姐，其中涉及了我的身世和一些隐秘，我说给你听。”

于是李素把自己身世和秦可卿之间的关系，仔细的说给她听，这也是他第一次袒露自己的身世，黛玉也知道了自己的公公是混黑的头子，知道了李素的生母是逃亡皇妃的事儿。

她是真的没想到李素的身世，竟然如此曲折。

愣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里面有问题。”

“我知道，但没必要去追究了，都是过去的事儿，我只想好好的过好当下，当大官儿风光把你娶过门儿。”

知道跟李素不可能分得开的黛玉，这次没有躲闪。

“我好似做过一个梦，梦境里的事儿都很模糊了，只记得梦中我的命很悲伤，结局就是一个孤坟，梦里没有你，父亲和母亲也不在了，我孤零零的，周遭都是枯骨烂叶，很冷。而现在也像在做梦，好的有些不真实。”

“怎么不真实了？”

“不该好的身子好了，父亲母亲也躲过了劫，父亲又要升官儿进京，所有你们都护着我，今儿又得了六个好丫头。”

说到这里，黛玉抿嘴儿笑了起来。

李素也笑了，“她们可服你了？”

“咯咯……她们现在可不大认你这个老爷了，已经说过了，听本姑娘我的话服侍她们老爷，若本姑娘不喜，就立刻弃你而去。”

李素瞪大了眼睛：“她们都如此说？”

“晴雯倒是很是犹豫，好似你对她最好？”

“你不觉得她有些像你么？”

“哪里像我了？”

“牙尖嘴利。”

黛玉不说话了，顿时变得泫然欲泣，眼皮一耷拉再也不看他。

李素一惊，这生气了？

“妹妹，林妹妹，好妹妹……我错了”

“晴雯说你给她吃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她对你那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