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该如何,只有她能对你盖棺定罪(1/2)
离惘死了。
离惘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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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晴喘了一口气缓过劲来,十分恼地看着眼前又轻轻松松活了过来的家伙,忍不住骂道:“你这神经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杀都杀不死,可别跟我说你是人,狗屁,鬼都不信!”
离惘掸了掸袖子,轻轻地“啊”了一声。
丹暗眯眼,作势要打。
离惘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问道:“照世观听过吗?”
“听过,”丹晴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了,将了往地上一样,“我灭的门,勉强算是有个印象。”
离惘鼓掌:“不错,干得漂亮。”
“少他妈废话,”丹晴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照世观同你有什么关系了?”
“有点关系吧,唔,”离惘若有所思地说,“那是我的师门,观主好像是我师父来着,凑合着我算一条胳膊是照世观的人。”
丹晴:“……我警告你废话少说。”
离惘笑了两声,寻了个位置也跟着坐下了:“照世观,观照世,观世间。那里有一处观世泉,映出人心中的梦魇魔物,纳着那观主从世间收来的所有的暗面的‘情’,是为‘惘’也。”
丹晴一顿,随后明白过来了什么。
“如你所想,”离惘摊摊手说,“那‘惘’因为纳着的属于人的‘情’太多了,便自行生了‘智’,有了‘智’之后便也就有了形,再然后……”他点了点自己的脸,“就成就了我。”
他成人身后照世观观主如临大敌,但仍旧是自以为是且不自量力地将他收作了徒弟,并且给他取名“离惘”,妄图感化他。
不过结果很显然,他是天生的妖怪,欺师灭祖杀同门,恨不得将这世间搅得一团乱才好。
毕竟——
那些所谓的“人”给他的,只有暗面的一切,包括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
如此一来,离惘倒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本来他就不正常。
丹晴盯着他,这家伙每回受多重的伤都不怒反笑,估计就是以痛苦为乐的。她就问:“所以你想做什么?杀光天下人?”
“不啊,”离惘说,“那样太无趣了。”
丹晴嗤笑:“所以?”
“先逗着玩玩吧,我总得取悦自己,”离惘说着站起身来,想起什么又顿了顿脚步,歪了下脑袋着向丹晴时唇边噙着笑意,“啊,我的确是有那么一件想干的事情。”
“哼!”丹晴说,“不必说与我听,同我又没有干系。”
离惘一点也不在意她,自顾自地说了:“我在等一个人。”
丹晴皱眉。
“一个……能真的杀死我的人。”
\"……”
丹晴抬头看了看血色的天,将她猩红色的眸子都映得愈加红,纵使再如何疯,到底他现在也是个名义上的“人”。
而为人者,又怎么可能只活于痛苦,甘于痛苦呢?
“呵,”丹晴带有讥讽意思地牵了牵唇,轻声说,“你还真是可悲又可笑。”
离惘不置可否。
在丹晴这儿讨了无趣,离惘便走了,赤足踩入砂石,生来便不当为人。
丹晴看了两眼他离去的背影,低头将手腕割破,取血炼前去了。
难怪离惘其实打架不怎么擅长,专攻人神思。
无色天海。
尤为热闹。
反正对于百年都不会有几个外人进来的无色天海来说,这几日开界门放外人进来的次数着实是多了点。
谢白衣甫一踏进去,抬眼就看见那一团粉的人,而粉色旁边,是一个眉目温润的和尚——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卿玉看见谢白衣时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完他就左右看了又看然后将牙一咬后退两步,恶声恶气地说:“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合伙害……我禅姐难道还不够吗?!”
谢白衣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合伙”害她?
花卿玉冷笑:“装。”
谢白衣着向正因,他不否认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花卿玉的话分明说的意思是……
周遭掠起杀风,正因站在原地不动便见杀招掠至身前,他涌了句经,经文绕出抵挡几分又支撑不住地碎开,他才稍稍变了脸色。
足下轻踏起莲华,将正因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他看着杀心已显的谢白衣,温着声音开口:“无色界中不可犯杀戒,仙者,静心。”
谢白衣杀气盛了满眼:“是你在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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