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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孙神医的大名可是天下皆知啊。”赶紧朝这位很吊的名医拍了俩马屁,这位老家伙可是个了不得的牛人,千金要方这本著名的养生方更是传于后世,据说这老家伙好像活了一百多岁,想一想在古代的社会,活一百多岁,整个一老不死,后世的普通人医疗水平、生活水平比之唐代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可能活到他这么个年岁的人亦是少之又少。
“道兄此来是欲问何事”袁天罡就算不说这话我也要问了,放着天下第一名医在跟前,不问还问谁。“在下是特地来打听何为掳疮的。”
“掳疮”孙神医跟袁神棍对视一眼,很默契的眼神,然后,两对眼睛珠子全落我身上,就连在一边侍侯的流霜和闲云也好奇地打量起我来。
干嘛,老瞪我干吗惹急了本公子一个二个给你全瞪回去。“掳疮者,顾名思义,掳者,掳掠也。疮者,谓之瘢痕也”孙思邈清了清嗓子,还显摆起自个渊博的医学知识来。我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掳疮竟然是个外来病,西汉末年,因为征伐,被俘虏从天竺经越南而带入了中原。,啥玩意不好带,带这么个要命的鬼玩意来。恨恨地在意识里朝那位先人将军比划了下中指,继续耐心听这位孙神医丢书袋子。
孙神医继续仔细描述了发病的征兆。刚开始时,多是头痛、背痛、发冷或打寒战,有的是浑身发烫,还伴有恶心、呕吐、失眠等。发病大约三到五天后,病人的身上开始出现红疹,以后转为脓疱疹。奇怪的是,大多数人死前的症状却不尽相同。若身体强壮的人,或许能侥幸存活下来,但身上和脸上也会留下密密麻麻的痘疤。
呛啷啷我刚端起了茶碗的手一抖。茶碗直接掉到了案几上。茶水倾散,我脸色发白,呆坐无言。一个神医,一个神棍,还有俩神棍徒弟,四个人全盯着我的脸色,很讶然的目光。
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死不了,就会变成麻子脸,不就是:“天,天花”我暴喝一声,是的,因恐惧而暴发了。这下,神医跟神棍全被我的突然暴发吓得一哆嗦,手中的茶碗相继落地,茶水溅了一身,烫得这俩老汉手忙脚乱地在那直呲牙裂嘴。
“天花”孙思邈没有在意溅在身上的茶水,反倒是很狂热地咀嚼着这个名称。“很是恰如其份的称呼,天花”
靠,这老家伙还有精神去管这东西名字对不对头。他们根本不了解这玩意的可怕。这分明是若干世纪以来,使人们谈“虎”色变、惊恐战栗,而在二十世纪已经被彻底消灭的烈性传染病天花
我烦燥地站起了身来,在亭子里溜达着。天花,是世界上传染性最强,严重危害人们的传染性疾病之一,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烈性传染病,这种病毒繁殖快,能在空气中以惊人的速度传播。每四名病人当中便有一人死亡,而剩余的三人却要留下丑陋的痘痕天花,几乎是有人类历史以来就存在的可怕疾病。曾经不可一世的古罗马帝国相传就是因为天花的肆虐,无法加以遏制,以致国威日蹙。十八世纪,欧洲蔓延天花,死亡人数曾高达一亿五千万人以上,想想当时整个地球才多少人
这可是我听得耳朵发麻的疾病,我有个大伯,就是得过天花,一张脸,整得跟月球表面似的,笑起来那狰狞模样,我小时候不知道被他吓哭过多少回。后来才知道大伯是因病才成这副模样,为了消除我的梦魇,曾经上网查过,而且在新闻里也听过不少,啥子科学探密也报道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我对这东西可以说是记忆犹新、深恶痛绝,一想到那坑坑凹凹的麻子脸,由不得打心眼里发寒。
259章种豆种痘,对牛谈痘
即使有某些病人幸免于死,但在他们的脸上却永远留下了丑陋的痘痕。病愈的人们不仅是落得满脸痘痕,还有很多人甚至失去听觉,双目失明。由于天花病人患病时常伴着并发症,如败血症、骨髓炎、脑炎、脑膜炎、肺炎、失明等,这些在古代都是致人死亡的“绝症”。因此死亡率才会如此之高。就算是后世的医学科技,也几乎对天花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
更重要的是俺其中的一个婆娘羔羊,现在正困在皇宫大院里,万一,万一羔羊公主也顶着一张月球脸出现在我跟都咋办,想到了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可我明明没有在历史课本上瞧见过说是中国唐代有什么大规模的瘟疫发生啊难道说,又是俺这只小蝴蝶乱扇翅膀造成的后遗症不成,我顾不得那几双眼晴了,恨恨地朝天比划着中指,这什么玩意嘛,玩本公子这个优秀穿越青年干嘛
“房公子,房公子您这是”孙神医提高了声音唤我,这位大爷想干吗“孙道长何事”
“您既知其名,不知可有解救之法”孙神医的眼晴很亮,表情有些激动,白胡子颤动着。他这么一问,袁天罡微微一愣,旋及目射精芒,定定地罩在我脸上。
“这病”我很是沉重地摇摇头:“孙道长您也该知道,染上了这病,几乎是九死一生啊。”
“这”孙思邈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唉,看来,老夫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尔。”
“啥”孙神医这话,吓我一大跳,差点就想窜亭子顶上去了,赶紧闪远了些才战战兢兢地道,瞧见我这副模样,吓得俩小道士也战战兢兢地挤我屁股后头,很害怕被这老货传染。“不是老夫患此恶疾,是皇”孙思邈似乎觉得自己失言了,脸色不由得一变。
“皇十二子莫非孙道长已然去瞧过了”我不由得接口问道。
“还没呢,小道接到了陛下的旨意,听闻十二皇子与陛下的妃子患下此重病,故尔特来找袁道长商议,期望能找一些诊治之法。”孙神医叹息了声道。
“道兄。你既能言出此病之名,怎么就完治病之法呢”袁天罡很不死心地一把将我按回了案几边端坐下,老脸凑我跟前。
“治病”摸摸光溜溜的下巴,治病,后世的高科技手段都没办法治疗,现下你让我咋治,靠,这老牛鼻子根本说的就是些屁话。牛等等。
“牛,牛鼻子,哇哈哈哈呃,我说几位,咋这副眼神瞧着在下。”不对劲,一个二个鼻子出火了都。不行,赶紧把我思路给抛出来,咱可不想被这帮家伙丢池塘里洗澡,一拍大腿:“有办法了就在这牛上”
“啥”亭内的四人均睁大了眼晴瞪着我,失声叫道。
众目睽睽之下,我又恢复了学者喜欢授徒的本性,很严肃地点点脑袋,很有力地大声道:“确切地说,是预防的方法,可以阻止天花的扩散,至于要完全治愈。怕是天降神农也无济于事,不过,只要用我的办法,未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