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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郃的声音仿佛北极的寒风一般冷:“说,谁派你们来刺杀本公子的”
三人都没有反应。
“装死”李郃冷哼一声,装起上面带满了倒刺的长鞭猛地往一人身上抽去,刷拉一声,立刻带下了一大片皮肉,那人的才刚张嘴欲叫,一旁的牛大已是从上而下给他灌了一拳,把叫了一半的声音连同牙齿全打了回去。
那人立刻昏了过去。
李郃拖着长鞭,眯着眼看着另外两人,冷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闭上了眼,还是不肯说。
李郃冷笑一声,点头道:“好,咱们慢慢玩。”话音刚落,长鞭又往刚刚那人身上抽了过去,一块皮肉飞落,又将他打醒了过来,但惨叫声仍是被牛大的铁拳灌回了肚里,变成了沉闷的一声“呜”
几鞭下来,那人已浑身浴血,连森白的骨头都已可见,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几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郃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对麦东宽道:“师傅,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快教徒弟几手。”
麦东宽是周非的身份,其他人并不知,李郃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供奉都是好奇地看向他麦兄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擅长折磨人呢
麦东宽尴尬地咳嗽一声,起身凑道李郃耳旁低声道:“你师傅我当初主修的是男女交媾之术,这这折磨人,不是我的专业”
“妈拉个逼的还有专业之分那是不是还分本科级别和专科级别啊”李郃烦躁地脱掉外衣,命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刺客身上泼去。
盐水入肉入骨,立时又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两眼大睁,正欲惨叫,牛大又是一拳下去,把他鼻子都打陷到脸里去,一颗眼珠子已是吊到了脸旁。
咕咚咕咚几个供奉轮流吞着口水,皆是大感震惊,这二公子还真不是“凡人”啊
麦东宽则是心下暗道,江湖上那些靠酷刑折磨人的办法,恐怕都没法跟这小子比啊。
李郃看着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问:“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呜呜了半天,看来是想说,但脸已经肿得说不了话了。
“你们两个说”李郃转过来对另两个刺客道。
两人虽然浑身微微发抖,但仍是闭着眼睛,也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哼好,老子看你们有多硬气”李郃向着门外喊道:“大飞”
獒犬大飞立刻跃进了屋内,趴在主人身旁。
李郃对牛大道:“捏碎那杂种的下巴。”
牛大依言捏住那刺客下巴,手指用力,咔嚓声连起,下巴已是聚成了一陀。那人混身不住地抽搐着,若不是花婆婆的密药天麻散,恐怕已经给疼死了。
李郃指着那刺客,对大飞道:“上”
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大飞巨大的身体立刻扑了上去,那边四个供奉皆是两眼大睁心头一紧,坐在椅上的屁股也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许。
大飞沉闷的吼声和肌肉骨头被撕裂的声音,已是让另外两个仍闭着眼的刺客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飞,回来。”片刻之后,先前的那名刺客,整个下半身已经空空荡荡了,只留几根骨头和烂肉胡乱地涂在地上,他的肠子和内脏都漏了出来,人自然也已断了气。
李郃重新坐回椅子上,对那两个幸存的刺客道:“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说我们说说说”两人声涕俱下。
“我们我们是王风王公子的手下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李郃眉头一挑:“这王风为何害我”
“他他的女人被被您给掳了。”
麦东宽等几个供奉的神色立刻古怪起来,李郃却是怒目圆睁:“他娘的哪个是他的女人”
“那那何怜卿姑娘”那刺客颤声道。
“放你娘的狗屁”李郃跨上两步,飞起一脚,就往那刺客裆部踹去,牛大及时跟上,一全把那刺客的惨叫砸回嘴里。
对另外一个刺客问:“他现在在哪”
“福福临客栈”
李郃回身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话:“牛二牛三,他们交给你们玩了,玩死无碍”
牛二和牛三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过去。
四个供奉从那阴暗的柴房中出来后,对视一眼,看了看头顶的阳光,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倒不是他们见不得血腥,而是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太阴寒了,连他们这样修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心底阵阵发毛。
扈阳城福临客栈的一间上房内,王风正骄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他已听人说总督府外发生凶案,整条街都被总督府的人戒严了,连知府衙门的人都不让进。却是不知道他们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也该回来了呀。而若是没成功
想到这里王风就禁不住有些后悔,一时脑热竟是派手下们去刺杀李郃,这要是给人抓住了证据,整个王家都有可能被那两省总督灭了。可又想到了何怜卿美丽的脸庞,他就又握紧了拳头为了将怜卿姑娘从那恶人的手中救出,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公子,我们还是先离开扈阳吧。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就算成功了,也未必敢立马来跟咱们会合啊。”一旁一个随从恭声劝道。
“不行,我不等到消息,放不下心。”王风皱着眉摆手道。
嗒嗒嗒,这时,外面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王风一喜,道:“是他们回来了”
那随从却是将他拉住,挡在了他身前,抽刀在身,低声道:“不对,不是他们。”
“啪”门被一脚踹了开来,一群总督的护卫冲了进来,那随从立刻大喊:“公子快走”手中的刀已是劈翻了两人,当他准备劈向第三人时,忽觉眼前一暗,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牛大生生将那随从的脑袋给扯了下来,一把扔到了那王公子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