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43(2/2)
仰头,张口,在这春雷般的狂吼声,蚩尤的双眼,耳朵与鼻窍之中,共喷出六道色泽各异的光柱,那五道粗细不同的光柱穿过体外那轮黯淡光罩之后,轰鸣着化为六道通天光柱穿过浓浓的黑暗,分别向着头顶的六颗一字排开的星辰射去在太古东南的群山之中,一名青衣男子和一名白衣男子并肩而行,跨越一座座山峦,向着东海的方向而去。这两人,正是战无心与刀神。
“为什么不在剑域呢在那里不是更好吗”身材魁伟高壮的刀神一手找着一柄硕在的战刀,一边漫不经心的对一旁依旧身穿战袍,头束战由的战无心道。
“没有办法,我一看到剑阁,就会想起那个变态的家人。被他困了千万年,你难道,还想回到那个地方吗”战心反问道。
刀神嘴角抽搐了两下,想了想,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的,他不是它”
“我当然知道,你也知道,但你为什么不留下呢哼,有一点你总无法否认,他和它是有关联的。”
“现在是非常时刻”刀神神色肃穆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坚持要人群大量汇集的东海来。而且,”战无心璀璨的眼眸突然黯淡下来:“帝君已逝,我心中有愧,无脸去见那些族人”
“他们也不一定会认识你,原来与你同批的战将已经全部不在了”刀神喃喃道。战无心神色沉重,低着头,默默的前行。
“看前面,到了”
战无心循声望去,但见弧形的东海海滨,聚集着大量衣着各异的太古高手,更无处,翻腾的东海海面上,无数盘坐的太古高手随着海浪载沉载浮,虚空之中,密密麻麻的神识纵横交错
猛然摇了摇头,战无心把所有的思紊都埋进了心底深处,回过头,正好迎上刀神会意的目光。
“各位,暂且过来,我有一些东西,给予大家”战无心以狮子吼的秘法叫道,巨大的声音如雷声一般向着四方滚滚而去,吼声中,战无心与刀神在东海之滨落下地来。远处,海面上一些太古高手睁开眼来,瞥了一眼两人,又闭上眼来能予众人的,剑域的石碑已经足够了。余下的,大家能互相给予的,也就是些可有可无的小心得了,但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不是所谓练功的心得,而是能否从这奔腾的东海之中,由自然之中,体悟更高一层的境界
“你们是”东海之滨,众太古高手循声齐齐望来,一名白衣人越众而出,上前问道。
战无心望了一眼刀神,随后扭过头来,闪电般抓住了男子的手腕,微笑道:“我们能带你们看到可见的规则世界”
刀神左掌闪电般抓住了战无心的手腕,两人默契的同时闭上眼来。
“你们你们这是”男子惊呼道,正在惊疑间,突然只觉一股浩翰如江海般的意识波动袭来,灵魂飘摇了两下,便被卷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一个实质化的规则世界一种极度的震憾传来,男子那原本快吐出嘴巴的话,便再也吐不出来了
第十九章九幽
东海深处,一名白衣男子神色肃穆,双手垂于膝上,盘坐于海中。
身畔,游鱼如梭,伴着汹涌的暗流从白衣男子身畔飞涌而过,海水深处一片黑暗,然而这名男子体内,却渐渐的散发出一圈圈的光晕。
从上空俯瞰而下,无数名这般的太古高手如星罗棋布一般,分布在这片黑暗的深海中,他们因修练太古功决而散发出光芒的身体,在这片海域之中,构成了另一片繁硕的星幕,吸引着深海的鱼群环绕在身周。
“呼”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男子长发在水中如垂柳一般甩动了一下,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双眼也慢慢的睁开来。那一对原本闭合着的眸子开阖之间,迸射出一道道丈余长的精光。周围一些围绕不散的游鱼受此惊吓,哗的一声,鱼尾一炸,一尾尾疯狂逃离而去。
从入定中醒来,男子并没有动身离开,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静坐于海底。双眸这中,原本慑人的精芒也敛入瞳孔深处,便这般,独自一人,在海中静静的沉思起来。
“唉”默视体内的真气状况良久,男子痛苦的摇摇头,心中掠过一声无声的叹息。叹息,并不是说这段时间的修练并非没有成果,相反,体内的真气正如闭关之前所预料的那般,有了长足的进步。真气还原之后,修练的功决也重新达到了大成的地步。但这一切,丝毫不能让男子感到满足。
在借助还原心法,转修这门攻击能力极为强大的太古功决之前,白衣男子修练地是另一门神功。威力虽不如现在所修习的功决。但是却也是声名赫赫。而且,那门功决,他同样修习到了大成的境界。然而,真气的攻击再凌厉,威力再强大,没有领悟规则之道,便很难说得上是高手。在未来神魔汇聚的大战之中,人族也唯有神级的高手,才算得上是战争的主力,神级以下。几乎很难插手到这场战争之中,左右战局的发展。
神级规则到底是什么男子沉思着。垂于膝盖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收紧,握成拳状。骨节之间,发出一阵啪啪地脆响。
在真气这种力量层次上,他几乎已经达到了这个层次所能拥有真气的攻击力地极限。在这一层次,他已傲视群雄。然而在规则的殿堂之路上,他却嗷嗷如一个刚刚诞生地婴儿。在漫长的闭关之中,男子一直试图领悟着规则之道。有无数次,他感觉到自已几乎摸到了规则的门槛。然而。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是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将他无数次的隔在了这片浩翰领域之外
“唉”强烈的挫败感让白衣男子不由再次叹息一声,心神也不由紊乱,再难保持那份修练功法所需的平静。
“或许。我该再去一趟剑域,”心中打定注意,男子一撩下袍,便在水中站起身来,右手顺势扶在腰身上地刀鞘上,脚下一动,便这般一步一步淌着水,向着海边走去。
行走之间,两侧水流无声无息地分开,如同一尾游鱼一般,自得的于海底。
“哗啦”东海边,一丛水花翻着白浪炸开,水花下,白衣男子扶刀从东海之底走了出来。身上衣袍,出手之后,自然地随着海面的轻风摆动,却是滴水未沾。
“规则,规则”男子呓语着,低垂着头,沉思着,缓缓向前走去。突然之间,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上心来,隐隐地,男子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这般一想,脚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