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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淡然地摇摇头。
青年怒从心中起,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话,六人一起上前,六把剑分刺张涛周身要害。
这六人非常默契,配合巧妙,每一把剑都是奔着张涛身上不同的要害去的,没有重复,并且将他左右闪避的空间完全封死,要么招架,要么后退,再没有其他路可选。
张涛身手好强,武艺过人,面对六把从不同角度刺来的利剑,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一抖手臂,同时手腕翻转,瞬间刺出六剑,将对方的剑准确无误的弹开,空中也几乎不分先后地闪出六朵火花。
“好剑法”青年称赞一声,联合五名同伴,和张涛打在一处。
青城派的剑法走的是鬼道,也是剑术中的鬼流一系,剑走偏锋,阴险毒辣,刁钻诡异,而且花式繁多,虽然看起来有些华而不实,但却能有效扰乱对手的眼目,让人难以预防。这六人都是青城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继承了青城武学的精华,武功都有独到之处,张涛虽然身手了得,但一己之力与其六人相抗衡,难免有些捉襟见肘,难以招架。
李翼见状,随之站起身形,抽剑加入战团。
他突然杀入,立刻扭转张涛的劣势,后者哈哈一笑,手下加力,将剑法发挥到及至。
张、李二人的剑法和青城派有些相识,相比之下,招法要更简捷更实用一些,没有过多的花架子,每出一剑都是实招,都是奔着要人性命去的,并且快得吓人,抓住剑法中的快、准、狠三字要决,快如闪电,狠若毒蝎。
八人在饭厅狭小的空间内只斗了十个回合,青城派六名青年额头已见了汗水,渐渐变得只要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哼看他说话的口气那么大,还以为青城派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看来,只是一群纸老虎,中看不中用而已”对方落了下风,寒晨烟可来了精神,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水,嘴里不停地对青城六人冷嘲热讽。
“贼女不要嚣张,我先要你的命”一名青城派的青年从战团中跳出,飞身一剑,直奔寒晨烟的颈嗓咽喉刺来。
身为寒隼的女儿,寒晨烟的武功当然也不简单,曾经使用天蚕丝带独占过沈三情、于翔、刘剑冰三人,可见一斑。
不过她此时毫无准备,压根没想到对方能突然杀向自己,加上距离又近,当她反应过来时,再想躲闪,已然来不及。
眼看着那青年的一剑刺到自己脖前,寒晨烟却已无闪躲之机,她吓得一闭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
一旁的杜小凤这时再想抢救,业已是鞭长莫及,危急时刻,他释放出精神力,利用迷魂术的原理,通过青年的双目,使精神力侵入他的脑袋,同时将自己脑海中的预想画面强行灌入青年的脑海中。
青年突如其来的一剑马上要刺到寒晨烟的脖子上,突然,他面前的寒晨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石头。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平白变成石头呢这个变化大出青年的意料之外,他平生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奇事。
当然,人是无法瞬间化成石头的,这是杜小凤的精神力在青年脑中造成的幻觉。可是青年自己并不清楚,他脸色一变,猛然吸气,将腰身一拧,改变剑刺的方向。
武器对于江湖人来说就是生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怪事,可青年也不想让自己的剑刺在石头上而发生折断。
他变向变得很及时,没有刺中巨石,同样也是没有刺中寒晨烟,他手中的利剑几乎是贴着寒晨烟的脖子擦过。
如此近的距离下,他竟然一剑刺偏,不明白原由的人皆笑了,暗中嘲笑青城派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没等青年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寒晨烟从椅子上跃起,见青年东张西望的脑袋晃了晃去,似在寻找着什么,心里虽然不解,可还是快速地抓起椅子,向着青年的脑袋恶狠狠砸了下去。
酒楼的椅子都是由实木制造而成,图着红漆,少说也有二十多斤重,即使青年有罡气护身,也架不住寒晨烟如此势大力沉的重击,何况他还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实木椅子结结实实砸在青年的脑袋上,后者声都没吭一下,两眼翻白,当场昏厥。
没料到凶神恶煞的青年如此不堪一击,寒晨烟心里又紧张又兴奋,还有些许激动,看着昏迷的青年,她声音颤抖地大声咆哮道:“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敢偷袭本姑娘,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青年昏得一塌糊涂,哪还能回答她的话。
杜小凤在旁微微而笑,没有说话。
寒晨烟也以为真是自己身手厉害,打得青年措手不及,根本不清楚刚才是有人在暗中帮自己,更不知道那个人正是稳坐在一旁笑眯眯的杜小凤。
即使是周围看热闹的江湖人也没有看出是杜小凤在暗中使用精神力救了寒晨烟一命。
青年被击晕,另外五名青城派弟子顿时慌了手脚,想查看青年受得伤有多重,可惜五人被张涛和李翼的联手牢牢脱住,别说脱身,连自保都成问题。
又打了几个回合,五名青年男女皆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再打下去,恐怕难以支撑五个回合。
杜小凤了解杀手出身的张、李二人向来手黑得狠,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怕伤及对方的性命,为以后留下麻烦,他大喝一声道:“住手”
张涛和李翼闻言,虚晃一招,退出圈外,然后双双转头,疑惑不解地看向杜小凤。
他二人停手,让青城派的五名弟子长长出了口气,弯下腰身,呼哧呼哧的喘息不已,身上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湿透好大一块。
杜小凤震声说道:“五位,还想再打下去吗”
那年纪最大的青年不知是累的还是出于自愧,面色涨红,问道:“你什么意思”
杜小凤笑道:“我看,就打到这里吧如果再打下去,恐怕要伤和气了。”
他说得比较客气,再继续下去的结果,恐怕他们五人可能一个也走不了,这点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青年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变幻不定,他怒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呵呵”杜小凤笑了,说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几位该离开了,不要再打扰大家吃饭。”
若是平时,听了这话青年定然早忍不住翻脸了,但是现在,他只能忍了。
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让他不能不忍。在江湖上,实力决定一切,甚至能决定黑与白。青年盯着杜小凤好一会,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背起那个被寒晨烟打昏的青年,回头问道:“阁下敢不敢赐教在下你的尊姓大名”
杜小凤爽朗的大笑道:“赐教不敢当,我叫杜小凤”
杜小凤青年心里念叨几遍这个名字,牢牢记住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