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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龚苦笑了下,这个斐大倒也是越来越糊涂,不管是谁,都会被那个疯婆娘榨干的,想起昨天的疯狂,斐龚现在都是有些心惊肉跳,他发誓不让龙梅兴奋,因为那绝对是件非常疯狂的事情。
“最近的收成如何”斐龚朗声说道,今天让斐大来就是让他来给自己报账的,斐龚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听到别人在说自己有多少财富了,那种愉悦是用其它任何东西都那难以比拟的,对于斐龚来说,最大的乐事儿就是听到自己的财富在不断的增多。
“回老爷,主要的收入都是来自金矿的冶炼,至于赌场的兴建以及开发,都是比较耗费钱财的工程,而且老爷大力的行修水利和道路,支出甚大,金矿的收入大抵都补贴到这些项目上头了收支大抵平衡”斐大朗声应道。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财富还是增加了,斐龚嘿嘿笑道:“干得不错”
“老爷,你对耕作有什么训示”斐大朗声问道。
“凡谷成熟有早晚,苗秆有高下,收实有多少,质性有强弱,米味有美恶,粒实有息耗,早熟者苗短而收多,晚熟者苗长而收少。强苗者短,黄谷之属是也;弱苗者长,青白黑是也。收少者美而耗,收多者恶而息也。地势有良薄。良田宜种晚。薄田宜种早。良地非独宜晚,早亦无害;薄地宜早,晚必不成实也,山泽有异宜,山田种强苗,以避风霜;泽田种弱苗,以求华实也。顺天时,量地利,则用力少而成功多。任情返道,劳而无获。入泉伐木,登山求鱼,手必虚;迎风散水。逆坡走丸,其势难。应时而耕,则是必然能得到好的收成”斐龚微笑着说道。
“老爷高见”斐大心悦诚服。他也是不知道老爷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学问,若是让他来说。是决然说道不出的。
“今天闲来无事,便去田间地头走一遭,去瞧瞧佃户们在耕种上有什么问题也好”斐龚突然间倒是巡性大发,突然间想到要去实地走上一遭了。
“如此则是佃户们有福气了,能够得到老爷地亲自指点”斐大很是不本心地拍着斐的马屁,只是斐龚倒也当了真,乐呵呵的便是要斐大前边带路。
“老爷”
“总管”
走在田间的斐大和斐龚,受到了佃户很是热烈的欢迎。毕竟在斐龚的手下耕田。也算得上是最牛收入的佃户了,他们两个就是想不受到热烈的欢迎都是有些难。
“斐大。你知道佃户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斐龚微笑着说道。
“老朽愚钝,还望老爷能够告知一二”斐大很是敬畏的说道。
“是技术,耕作不单单是要勤力,而且需要得宜得法,否则就是南辕北辙,出工出力不讨好。什么东西都是需要得宜得法,例如驯养家畜,服牛乘马,量其力能;寒温饮饲,适其天性地役养原则。养马要求饮食之节,食有三刍,饮有三时。三刍指的是饥时与恶刍,饱时与善刍,引之令食,食常饱,则无不肥。三饮即朝饮,少之;昼饮,则胸餍水;暮,极饮之。养羊要求“春夏早放,秋冬晚出,放牧时缓驱行,勿停息;舍饲时,必须贮足饲料,还要注意羊舍的清洁卫生,以及羊舍地位置与朝向等。养猪与养羊一样,实行的是放牧与舍饲结合,春夏草生,随时放牧,八、九、十月,放而不饲。为了给猪催肥,当时采取了缩小猪圈减少运动的方法,即所谓圈不厌小。”斐龚很是卖弄地说着。
斐大瞪大了眼睛,据他所知,斐龚根本就没驯养过家畜,这让他不得不赞叹道:“老爷果然学究天人,只是不知道老爷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好地法子”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的总管,所以我总是跟你说,多读些书,总是好的”斐龚嘎嘎笑道。
斐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虽然很是会算账,也认得一些字,但的确是不怎么看书的。
“现在黍米长势不错嘛”斐龚微笑着说道。
“是啊,老爷,今年定又是个丰收之年”斐大也是微笑着,庄稼长势如此喜人,今年就是不丰收都是不对了。
暂时来说,这里耕种的面积还是太少了,现在斐龚就等着收编难民了,那些可都是免费的劳力,用来在西伯利亚耕作是再好不过了,这样既是能够避免人口地大量死亡,也是能够给自己增加许多地收入,于社会于己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斐大,现在咱们地田地真的是不少了,只是你需要给我弄来更多的劳力,我有大用处,你知道吗,所以等难民来了,稀粥管够,一定要给我留下来,明白吗”斐龚肃声说道,因为他太了解斐大了,斐大绝对是个比他还要抠门的主,若是不交待他的话,怕是要任意难民离去也不肯收留太多的难民的。
走在田间地头,见到的是绿油油的庄稼,耳边微风习习,惬意,这是何等的惬意,斐龚想到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到处是污染,与现在的田园风光比起来简直就是差了几个等级。
“你知道吗,斐大,我的理想是将这里好好经营,为天下人耕天下田,我是个非常喜欢耕作生产的人,看到田里长出粮食来,我能够得到巨大的满足感,但是我没法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上有太多地争斗。人们地欲望总是无法得到满足,于是战争发生,大部分都是为了满足少部分的私欲,只是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愚人会追随别人的脚步,为了他人的欲望而献出自己的性命,你说他们是傻还是聪明”斐龚突然间很是感慨的说道。
斐大沉默了,其实他知道斐龚意有所指,多半怕是说的高洋,对大人物之间的恩怨,斐大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因为不管他说什么,总是不那么妥当的。
“如果这世上不存在战争该有多好”斐龚长叹了一声,只是他自己再清楚不够。这只能是他自己美好地愿望,而且是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愿望。
斐龚和斐大继续走着,突然。斐龚见到一个老农正呆呆的站在田埂上,呆呆地样子。斐龚做过去,微笑着说道:“老汉,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麻烦”
老汉回过头来,见到是斐龚和斐大,老汉赶紧行礼唤道:“见过斐龚老爷和斐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