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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历克斯终于无奈的离开了房间,当他做出房子时,看到的是一群群站在各自家门口用戒备的眼神望着他的人们。从这些人的脸上他看到了冷漠,拒绝,甚至是敌视,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当他先前走远时,隐约的他听到了身后一个年轻人和那个少女急促的交谈声。
可惜他们的话,他却一句也听不懂。
阿历克斯有些沮丧,他迈步向前走去,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同时那个一把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
“大人,您怎么会在这”一张熟悉的面孔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阿历克斯认出那个人是被埃洛帕西娅叫做卡里库苏的罗斯农兵。
“我”阿历克斯有些不知都该从哪里说起,看着那些似乎对他颇具敌意的人们,他不禁在心中想,如果皇帝知道了安伊霍察城中的民众都是这么看待他的,又会做如何感想。
“大人你最好尽快离开这里,这里是罗斯人的居住地,”卡里库苏低声提醒着阿历克斯“说起来他们不欢迎罗马人。”
“他们在说什么”阿历克斯有些奇怪的看着不远处一直在追问着那个少女的一个年轻人。
“他们,”卡里库苏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阿历克斯,虽然不想说出来,但是想到之前这位大人曾经救过自己的命,他还是小声的解释着“那个人在问她,是不是受到了欺负,而且他还很生气,说”
“说什么”阿历克斯的脸上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对于骑士荣誉近乎有点固执的爱惜,让他无法容忍别人把自己当成一个欺凌女性的无赖。
“他说,除非你是个贵族,否则即便是皇帝的总管。他也要为了那个女孩和你决斗。”
罗斯农兵的话让阿历克斯不由有些错愕,他先是微微抬头仔细想了想,当确定自己还真是符合这个人所说的条件之后,他忽然模仿着伦格发出“噗嗤”一声轻笑。
“我知道了。”阿历克斯笑呵呵的拍了拍罗斯农兵的肩头,在顺手扔给农兵一个银币之后,他嘴里不停的发出轻笑向着远处的内城走去。
夜色再次悄然降临,早早就已经变得黑蒙蒙的东方天际上隐约挂起了几颗亮星。
略显疲倦的伦格靠在自己通向自己房间的走廊尽头的窗边,看着远处的在云层中时隐时现的月光,他知道今天已经很难再在塔楼上看到那个开始让他着迷的少女了,而且因为整整一个晚上召见护民官听取他的陈述,也不由得觉得有些疲惫。
自从一路上来到北方之后,长途跋涉的疲倦让他似乎又陷入了当初在色雷斯开始出现的那种疲倦之中,而让他想起来上次出现这种状况,还是在登基之后最为繁忙的那段时间。
“时间过的好快。”伦格有些感慨的离开窗子。
从来到这个时代到现在依靠在窗边凝视夜空,已经两年多了,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却让又是那么令人惊心动魄。
“腓特烈是不是已经到了雷根斯堡,他是不是正在组织他的那支号称十万之众的东征大军呢”
伦格心中暗暗问着,他知道随着一一八八年的的逐渐过去,在那即将到来的令人振奋的一一八九年,号称西方三名王之一的德意志国王腓特烈将从雷根斯堡出发向东行来,而等待他的,究竟是不是依然如历史上那样的一场莫名其妙的悲剧,还是会因为已经发生的偏差而完全面目全非的另一个结局。却是现在的伦格所无法知道的了。
而他唯一知道的是,随着时间的紧迫,自己所要面临的重重重担也会越来越沉重,他必须在新的东征到来之前完成他那看起来错综复杂,甚至令人觉得似乎永远做不完的准备,然后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随着第三次东征的大潮,让罗马这条已经逐渐搁浅的巨船再次起航。
一切居然是那么苦难,甚至比当初想到的最糟糕的局面还有难以对付。
伦格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穿过走廊,房间里有些黑暗,不过他并不在意。习惯的把随身佩剑放在床边,伦格掀起了柔软的毛皮,随即一具光滑白皙的躯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哦,居然没有完了吗”伦格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懊恼的并不是当地人那种讨厌的习俗,而是那些人居然敢于违抗他的命令,同时他也为守在走廊尽头的近卫兵竟然随便放人进来感到愤怒。
伦格有些粗暴一把拉住背对着他,蜷缩在一起的女人,同时他不耐烦的说着:“请您离开夫人,这时皇帝的命”
接下来,当看到被他拉起的女人的脸时,伦格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愕然的望着埃洛帕西娅笑呵呵的面容,因为意外而不禁手上一松,随着埃洛帕西娅的一声轻叫,少女白皙的身子立刻落在了柔软漆黑的毛皮上。
望着那黑白相见的美景,伦格先是微微发愣,随即当他拉起毛皮把两个人完全包裹起来时,他身下的埃洛帕西娅不由微笑着轻问:“那么说你把我当成了豪古斯夫人了,对吗”
“的确,不过现在我知道了,税务官大人的妻子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身体呢”伦格嬉笑着轻拖起身下的女孩“不过你的胆子不小,告诉我你是怎么贿赂我的近卫兵的”
“我给他们一人一个吻,”埃洛帕西娅笑着轻轻抚摸伦格的身躯“难道你要因为这个惩罚他们吗”
“不,我会为这个奖励他们,”伦格看着身下因为他的爱抚而变得全身炙热,洁白的皮肤上如同染上了一层火焰般的女孩心底里不就生起一团难以抑制的烈火,他把她柔软无力的身子拖向自己,同时发出一声低笑“不过,我会为这个惩罚你。”
随着伦格的动作,一阵略带痛苦却又令人的少女呻吟声立刻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一阵阵公鸡的鸣叫声吵醒了还在熟睡的人们,看着窗外因为夜里的寒气凝结成的一片白白的雾气,狄奥多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慵懒咕噜声。
每当这种从温暖转向寒冷的季节,他都格外怀念君士坦丁堡家中舒适的大床,不过他也知道如果皇帝真的要把他调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