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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恩希安说着,向旁边的一个随从微微挥手,随着他的催马向前,那个随从向索莱姆用力低声吩咐:“快去染让人打开城门”
索莱姆的心不住的狂跳,他知道瑞恩希安的阴谋似乎已经失败了,看着似乎已经决定孤注一掷的瑞恩希安,他立刻变得动摇起来。
“如果你想背叛我,现在就可以走”瑞恩希安头也不回的向身后的索莱姆说,当他看到索莱姆终于催马跟上时,他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沉沉的闷气“我的战士们,让我们象个罗马人那样战斗”
一阵欢呼霎时响起,但是这欢呼却并不是来自瑞恩希安的手下,听着那从另外一座军事门的方向传来的呼声,刚刚举起手中长剑的瑞恩希安的身子不禁忽然僵住。
从那阵隐约可闻的呼声中,他听到了一阵让他心中狂跳的声浪:“皇帝万岁”
瑞恩希安的身子在这一刻完全僵住,他呆呆的回过头看向通向色雷斯方向的第三座军事门,当他从那欢呼中确定自己的确听到了什么时,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贡布雷,上帝的宠儿”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的瑞恩希安忽然掉头向后用力一挥手臂,随着一柄长剑立刻架在索莱姆的脖子上,瑞恩希安平静的说:“让我们出城,现在。”
在索莱姆的命令下,城门缓缓的打开,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瑞恩希安用力拉住索莱姆的领子让他和自己一起向着城外奔去,当看到一片树林的时候,瑞恩希安终于停了下来。
“你回去会怎么说”看到索莱姆惊恐不安的神色,瑞恩希安向手下挥手示意,当一个被用头罩遮盖着面目的人出现在面前时,瑞恩希安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用他去为自己赎罪吧,将军。”
说着,他调转马头,带领着手下向着黑暗中飞驰而去。
索莱姆颤抖着拉开那个人的头罩,当他看到那张脸时,索莱姆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呼:“狄奥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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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四十章功败垂成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四十章功败垂成
阿莱克修斯是在听到有人向他报告说,皇帝忽然从色雷斯连夜返回君士坦丁堡之后,才来到第三座军事门前的。
当他走到小凯旋门前时,他看到了首席原来米蒂戈罗斯已经提前到来,这个时候正站在小凯旋门下的一棵大榕树下和古怪的赫克托尔说话。
看着这个情景,阿莱克修斯脸上的肌肉微微牵动着,他并不很清楚在莫迪克宫中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却知道几天晚上几乎所有有资格知道那个人回到君士坦丁堡的罗马贵族们,都以一种罕见的默契对待着夜里发生的事情。
没有人去询问为什么原本只负责在城里巡视的警戒军团居然会突然有那么大的举动,而留守的近卫军那令人不安的动向,也完全被贵族们漠然无视。
瑞恩希安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回到君士坦丁堡,这是人们为之关注的,不过人们更关注的是他能不能安稳的走进这座城市。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并没有发生变化,随着皇帝回归的号角声从城外响起,阿莱克修斯相信,这个时候肯定有无数人为自己没有贸然做下蠢事暗暗庆幸。
至于说他的那位妻子,阿莱克修斯甚至没有去仔细想过,从那些探听消息的人口中,当他知道安露蓓尔已经因为谋杀安图维索被拘禁起来时,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忧还是放松,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那里面包换的东西实在太多,甚至连他自己也无法完全说清。
沉重的第三座军事门在一阵闷响声中缓缓开启,随着一小队先导骑兵出现,随在后面的近卫军以一种沉默中挟带着重重凝重气息的气势向着城门走来。
“殿下,可能我要告诉您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赫克托尔一边看着经过的队伍,一边似乎随口说着,不过当他说出安露蓓尔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中时,看着阿莱克修斯脸上没有显露出意外的神色,白化病人轻声一笑“大人,我想这也许最终要皇帝陛下来决定亲王夫人的未来,不过请允许我在这里向您表示歉意。”
“也许我应该感谢您大人,”在看到一面旗帜终于出现在城门下时,阿莱克修斯忽然回头向赫克托尔说“您让我终于能够从那个女人那里摆脱了出来,或者说您让我从一个危险中摆脱了出来。”
说着,他和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米蒂戈罗斯稍微相互点头,然后一起迎着旗帜向前走去。
当红色的黑十字旗在夜色中穿过城门时,旗帜下的伦格慢慢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站在道路中间的那两位罗马元老。
他们的到来让伦格知道至少现在瑞恩希安还并没有能够实现他的野心,而且看着站在旁边的赫克托尔,他相信现在的君士坦丁堡,应该已经足以堪称是一座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的城市。
在两位元老躬身行礼的时候,伦格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尽管在双足落地的时候他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阵发软,可是他却还是让自己尽量站稳,在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有任何异样,看着那两个人脸上那种阴沉的神色,他可以想象这个时候在君士坦丁堡里会有多少人正在暗暗关注着自己的归来。
“陛下,请原谅我打扰到您,不过很遗憾在您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告诉你一个很糟糕的消息,”赫克托尔几乎是不容一点间隔的走到了一边“刚刚在莫迪克宫中发生了一场谋杀。”
伦格略显意外的看着赫克托尔,他当然知道莫迪克宫是属于谁的宫殿,看着面前几个人脸上那神色各异的表情,他略微沉吟,随后把披在身上的紫袍向身上一搭:“等回到圣宫再说吧,一切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清晨来临的时候,最早从家中出来的君士坦丁堡人有些意外的发现街上并没有出现他们现象中的军队,原本以为会再次看到的盔甲鲜明的情景,却是被宁静的晨霭和一声声来自树枝上的鸟鸣代替。
君士坦丁堡迎来了十分平凡的一个初冬的早晨,从宁静中逐渐变得热闹,从阵阵的喧闹中透着勃勃生机,这是一个是充满了繁忙而有令人惬意的清晨。
不过,就在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宁静的清晨,一个震惊整个君士坦丁堡的消息,正在迅速的四处蔓延
在圣宫的利奥厅中,罗马皇帝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