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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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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称呼,现在改称“贤侄”了他晃了晃脑袋,随口说:“林兄马上要回乡赶考了,黄娥一个人待在这里也寂寞的很,不如林兄把家眷接来,就住进其中一个小院里,兄弟姐妹们住得近了,黄娥也有一个说话的人。”

林翔没有再客气,冲时穿拱手:“多谢贤侄了,今后我家中几个小孩,要靠贤侄照顾了。”

黄娥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欣然的表情,对舅父改换称呼显得很高兴,很羞涩,她踮起脚尖,一句话不说躲入时穿身后,时穿一个现代人,哪能体会到古人光一个称呼都玩出许多花样。他随手招呼段小飘,让他派几个仆妇过来帮忙整理一下房间。

黄娥赶紧在时穿背后插嘴:“这里的院落,收拾出来也要两三日吧,不如孙伯与舅舅留在此处,看看需要添置什么,我跟哥哥,还是回原来的居所。”

段小飘插嘴:“这院落上房耶,平常咱平民百姓什么时候能见识一下里头嗯,房租是七十七文钱吗苍天啊、大地啊一笼包子多少钱这么大的院子租金七十七文钱,唬我啊这还是人类吗大将,中房多少钱啊,怎么中房比上房租金还贵

啥,要行政级别的,哦,明白师傅还需要添置什么费不了多少钱,师傅让徒弟来效劳一番吧奶奶的,怪不得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连二奶都有独立跨院的屋子,一整套一月租金也就值几笼包子钱。”

老苍头犹在客气:“大郎客气,不消大郎破费的老爷出门的时候给了钱的,还寄信给海州县,不够的钱让他先垫着,回头老爷来了海州任上,再跟那位前任对账”

老苍头这话,明明是让海州县用公帐报销黄娥在这里的费用包括黄娥出来打酱油的钱。林翔经过时穿刚才的教训,已经不再坚持清高、坚持对世务的鄙视,他恭敬地向段小飘向这位铁匠拱手称谢:“如此,在下叨扰了。”

时穿当然也不客气:“麻烦小飘了花多少钱你直接告诉海州县对了,我的薪水按时辰计算,每个时辰文,你跟海州县说,算上我跟你的薪水”

老苍头连忙表态:“不消大将出面,我去跟海州县说,几个帮忙的仆妇都算我雇的,定不会亏待她们。”

老苍头只顾着感谢人的帮忙,却忘了黄娥要求依旧居住在豆腐西施院落,什么时候搬进来压根没提。乘着一群仆人缠住老苍头,时穿带着黄娥环娘悄悄溜出这间上房,段小飘站在院落门口,一声叹息,指点着院子对面说:“我小的时候常常来这里玩,只知道这间屋子不能随意靠近,平常有厢军把守的,竟不知这里也属于宅宿务。

师傅,你看,这里是营房巷十一号,前方不远是淮南东路驻防虎翼水军营房,驻扎有一个指挥的水军,安全上不成问题。

虎翼水军是禁军,他们轮流来海州就食的,虽然称为水军但却自己没船,名义上营房里驻扎一个指挥的士兵,其实从不足额,所以里面还住有两个都的厢军,这些厢军没有军饷,全靠给大户人家站岗跑腿过日子

其实那些禁军也干这活儿,师傅不如花几个小钱,去营房雇几个人过来看门,这里将来既然要住进去一任知县,门口多几个军士谁也没话说。”

时穿随口回答:“这事就交给你这个地头蛇去办。”

段小飘马上顺竿爬,一脸谄媚的靠了过来:“师傅我这样叫你师傅不生气吧,师傅的事情都安顿了,咱们关于一炼成钢的事情,师傅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时穿想了想:“还需要准备一些材料我写一份单子给你,你回去准备。我现在去县衙挑选街道嗯,海州东门码头区你熟吗你觉得挑那条街道有收益,更方便货船靠岸我对于闹事的并不在意,你只管告诉我那条街最热闹。”

话音刚落,一旁等不及的环娘立刻拍着手:“哥哥,闲事忙完了,咱巡街去哥哥,以后你忙,巡街的事交给换娘好吗环娘不吃闲饭,就帮哥哥每日坐在马车上巡街,可好”

段小飘凑近时穿:“师傅,街道可要我派几个弟子随身伺候”

这个时间,还没有人知道时穿昨天回来时,带着从海公子那里获得的仆人,在场的人都以为时穿在一个人照顾十几名女孩的生计,但段小飘刚才的热络,不是打算替时穿解忧他往时穿身边塞人,是怕时穿再与别人接触,把“一炼成钢”的秘密告诉别人比如李石哥哥。

第140章环娘的秘密

不管段小飘怎么想,对时穿来说:有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这打铁的汉子就是有力气,用来挖坑一定不错时穿院子里的坑很大,再多人也不嫌少。

“好啊,给我留两个人吧,中午我管一顿饭。”老苍头与林翔留在了营房巷,时穿领着环娘与黄娥再度回到州衙,找见蒙都头,挑了三条临海的街道,因为天色晚了,也来不及当天上任,便又带着两位女孩返回。

海州城消息走得很快,返回的路上,路边店铺的掌柜已经表现出很奇异的热情,他们不敢找时穿搭讪,于是,坐在马车顶上的环娘变成了他们的宠儿,热包子热饼糖果点心不要钱一样的递到马车顶上,环娘小手都抱不过来了,弄得时穿很奇怪:“这环娘她家以前是干啥的,怎么这上面的门道比我还熟”

看了看黄娥,时穿又补充:“嗯,也比你熟悉你一个官宦女,这些市井的细微处似乎还不如她,人环娘可是早早坐到了马车顶上,大约,就要等这时候了”

黄娥趴在马车门口,张望着外面,同时透过车帘跟时穿交谈:“哥哥,环娘不愿说的事情,别逼她。那个小人精,现在这年纪应该记得点事,但她似乎跟你一样,都在装疯卖傻,想把什么隐藏起来

对了,哥哥,我只是说说嗯,就说说,你随意听着:这个,你不该对舅舅如此热情,舅舅人虽好,但舅妈秦氏为人刻薄,我怕将来哥哥与舅妈处不来舅妈那人,可是分不清场合与形势,闹将起来无所顾忌。另外,舅舅的两位表哥也不成器,整天游手好闲”

时穿手里提着倭刀跟着马车走,因为是回程,行进的速度慢了很多,他一边扭头东张西望,一边回答:“我现在手头事情太多,可以用的人却太少,所以我不怕闲人,哪怕跑腿送东西,也是个人手啊。”

时穿这话不是回答,似乎在答非所问,这时,时穿身边的气温越来越冷,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似乎在全神戒备,或者在全神搜索着什么自海公子走后,时穿这是第一次,再度感觉到那种芒刺在背的窥伺。

谁在窥视他,海公子不是走了吗

这世界除了海公子,难道还有一位同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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