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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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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歪着头,想了一会,下定了决心:“主公,我陪你去出云,这里有符皓坐针,子泰管理东莱、胶东两郡,青州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目前,我等最紧要的不是解决出云城事务。唔,俊义张合阝的铁甲兵已经执守青州2个月,也该分批轮换,就随主公同往出云吧。主公留在青州的浦郡本兵,叫管炳元统领,出云铁甲兵留守部分,叫乐文谦乐进统领。有这两支雄兵留守青州,云长和翼德也可同去。”

听到这里,我侧目而视沮授,心中疑虑:他想干什么带张郃的铁甲兵到出云,还要拉上关张两位猛男,三虎齐上,如此威势,太咄咄逼人了吧。

“嗯,也好。”我点头答应:“云长、翼德,我们同云看看出云的节日庆典,那可真是热闹啊。”

我回首望向田畴,吩咐说:“子泰,前期准备工作你来做,我们八月初登船启程。记得在乐安时,我发现户籍统计中妇孺太多,我们已经想办法安置了妇女,幼童还没安置。你去到乐安北海齐国三郡,搜寻孤儿幼子,由我出资前往出云就学,务必使每个人幼子都有所养。”

田畴闻言,点头答应。

沮授端起怀子,慢悠悠的饮着茶,在大家兴奋的讨论声中,轻描谈写的说:“授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主公龚州牧病了,恐怕还病得很重。龚使君家人明日召集医士商讨商情,我想,主公要见使君大人,最好现在就去,明日也好顺便主持龚使君的医案。”

我呼的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子正,你怎么现在才说,快来人,备马,我现在就去。”

青州刚刚安定,现在可不是龚景撒手的好时机。要是来一个新官员,我们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不行,这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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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我的紧张,沮授好整以退的喝着香茶,一付悠然的神情。“子正,你召集各地名医了吗龚使君到底得的什么病,是否查清楚了。”我焦急的询问。

沮授依然慢吞吞的说:“依我看,龚使君可能是在黄巾攻击临淄时,因为日夜守城而落下的辛劳症。近日,济南郡黄巾再叛,而济南离临淄不远,若他们意图袭击临淄,旦夕可至。龚使君新任州牧不久,意图有所作为,听到这消息,心中忧虑,故此犯了虎。所以,龚使君虽然病重,只不过是心病而已,心病难治也易治,主公不需担心。”

我猛然惊醒,沮授这是怎么了自我们回来,他好像一直懒洋洋的,这不符合他以前的工作态度,难道他心中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脑中紧张的思索着,是当面问他好呢,还是私底下与他聊聊。嗯,事无不可对人讲,或许,应该当面问问他,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再决定是否摊开来说。

“子正,我前赴洛阳,前后有几个月,青州此地全赖有你前后支撑,子正劳苦了,来,我以茶代酒,敬子正一杯,多谢子正守好青州,令我无后顾之忧。”

我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举杯,向子正敬茶。

田丰或许也察觉到了什么,也站起身,向沮授举起了手中的茶杯:“子正劳苦。青州百业待兴,全赖子正维持,我也追随主公,向子正敬茶。”

沮授缓缓的站了起来,端起杯子正色言道:“授恬居林下。庸庸碌碌以待终老,主公不以授之愚钝,过讠授之敞屋。使授得以一展所长。主公才定青州,就把青州全郡交托与授,此种信任,授只有涕泪交加,为主公奔波马前马后,以回报主公。”

至此,沮授的语气越来越严厉:“不过,主公近日所为,却让授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我就借此机会,询问一下主公。昔日有齐人,多收了三五斗米。就想易妻变服;齐恒公,才兴王霸之业,就思建楼筑台;吴王夫差,不过是打败了小国越,便想着大赏群臣,娶美人,饮美酒,坐高台。古人在前,今人在此,主公才定青州,这青州不过才取两郡,主公就想着娶美人,赏手下,群臣不以为非,反以得志而沾沾自喜,骄奢之风,由此兴也。窃以为不可。今日,众位都在,我要问问主公,主公之志,在天下乎在青州一郡乎、若主公只在乎青州一郡,忘记天下万民尚在哀号,如今,青州已定,我已完成主公所托,请公均得封赏,授请辞也。”

我大惊:“子正,你欲弃我而去吗青州才定,我欲仰伏子正的才能多矣。”

沮授答:“不是我一心求去,我只是不忍见到主公雄渐失,请将骄奢之心渐起。青州,险地也,黄巾未灭,城池未修,道路未整,四境未宁。以青州地界之平坦,万一有事,敌军朝夕可到城下,若诸公沉浸于安乐,不求进取,我怕我们连青州也保不住啊。”

我轻轻的把茶杯放到桌上,深深地向沮授鞠一躬:“子正所言,真金玉良言啊,备受教了。然,青州各官职,我不取之,岂不便宜他人,众位贤人随我多年,我才安一地,不主自享受,故此封赏各位,以示我与诸位同安乐之意,拳拳之心,望子正体谅。子正,不要弃我而去。”

田丰在旁,颇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也是我封赏的支持者和获益者,而身为谋士,却没有看见这危险性,实在让他有点尴尬。当然,众将们也觉得尴尬。

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沮授决然地回答:“如今青州官职已定,再谈论合不合适已没有意义,主公欲与众属下分享之心,诸位已明了。主公现在手下谋士之多,猛将之威,已堪比于益州牧刘焉。但是,主公手下两地辽西出云以及青州,都是战丛生之地,竭心尽力尚且不之能不能守住,岂敢稍有放松。再说了,方今汉室颓委,中官贵戚肆虐于朝,士子宗妾向隅而泣,我正想赖主公之才,涤清朝纳,使上下焕然一新。主公若以青州为满足,众将以小吏为满足,大失授所望也,授故请辞,此官还望主公另委他人。”

我抢步上前,紧紧的拉着沮授的衣袖,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诚恳的劝解说:“子正,我今日已知道错了,还望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备心中确实没有骄奢之心,还望子正明晰。”

田丰,田畴也上前劝解,武将们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好露出期盼的目光,张飞到是跃跃欲试,似乎想说点什么,关羽却一脸冷然。

我扫视了一眼周围,把各位的反应收入眼底。沮授这样的建议,今后难免受到大家地责难,而这个人是我打天下所需要的,所以要想办法保护。

看着关羽的表情,我默默地捉摸,关羽出身平民,从小受士大夫的欺压,养成了他例上而恤下的性格,憔着士大夫或当官人就不痛快,对部下却很不错,所以和刘备身边的诸将不合,导致败亡。

又瞄了眼张飞,张飞是世家出身的大庄园主,阶级观点导致张飞敬士大夫而不恤小卒,所以最终不明不白地死在部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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