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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琅邪井中冰厚尺余。”北海、东莱、琅邪,这几个地方都在我治理之下,我已经做好准备,度过这艰难的冬天。回头遥望身后。大雪遮盖了一切。在这严酷的冬天里,想必,身处野外的黄巾军更加艰难这里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啊。
回广饶的路途上,简雍一直在和吴蛾交流,看着他越来越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已经渐渐清楚若这女子一点没有是吴蛾的可能。简雍早下了断语。正因为她有很大的可能是吴蛾,简雍才迟疑至今。
吴蛾,或者叫吴娥娘,我现在才知道父母定下准备与我相守终身的女子姓名。当初,刘备家贫,订下的不可能是高门大户的女子,所以这名女子粗手大脚。事过境迁,刘备现在声名赫赫,不仁占领青州全境。还霸占了充州泰山,徐州琅邪,再也不是当初的涿县野人。这门亲事也缺乏了门当户对的意味。
再者说,我已经娶了黄莺,黄莺家世可是当世的高官显户,吴蛾以原配夫人的身份来此,置黄莺于何处以黄莺为妾室,不说我心中肯不肯,她家里恐怕也不愿意。
风雪扑面而来,我们就在这种情形下,进入了广饶城。
来不及洗去征尘和风寒,我急急询问:“子泰,云长翼德,符皓回来了么”
“不曾”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简雍的话语:“宪和,古人常说:天子无家事,家事即国事。这个道理是说,为上者,不能以自己的家事误国事。我自治理青州以来,殚精竭力,不想因为私事导致将相文武上下不合。我已经知道你得判断,你先安置好那女子,等诸将全部到齐后,再一起商议此事。”
是夜,我夜不能寐,拉衣而起,反复在屋中踱步。实在无聊,遂唤上厉尉点灯出外巡礼。大风雪之夜,广饶城周围还有许多草屋,这些人都是我坚定的支特者,别让风雪压坏了他们的房屋。
我心事重重的为草屋中的百姓分发着柴草,那一脸的忧苦表情使百姓深受感动。连续的劳累、精疲力竭后,天亮,我终于可以入睡了。
我病了,病得很重,完全是一付感冒的症状。
第二天,我强撑着病躯,四处察看民情。雪仍在下,取暖用的柴炭都已经分发下去。好在广饶附近,建起了很多炭窑,煤石柴草都不缺,把部分炭窑腾出后,正好安置草屋中的百姓。
经过了时空转换,我原以为这付身躯百病不侵,现在看来,它也会生病的,这里至少让我找见了平常人的感觉。
两天后,披着军毯,我坐在床上与众人商议吴蛾的事情。
“宪和,你先说说情况。”戴着浓重的鼻音,我指点的简雍。
简雍清了清嗓子,艰难的说:“此女子貌似吴娥娘,盘问她的左邻右舍,童年记忆,,似乎也像是吴蛾本人”
简雍说话时,田丰用食指敲打着椅背,张飞茫然的挣大着眼睛,关羽眯缝着丹风眼,细眉直直的扬起,沮授低着脑袋沉思,田畴仔细的打量着简雍的表情,刘浑一脸的天真。
环顾这一切,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我畅谈一声:“宪和,先说说你的判断。”
“且慢”,田丰昂然而起,打断我的话:“先不说这女子是不是吴蛾,单说这女子孤身一人,在黄巾军中多日,乱军之中如何保持住贞节以此不洁之女子母仪青州各他,如何让人心服况且,主母黄氏乃系明媒正娶,代主公巡视出云各地期间,所行中规中距,声望鹊起,如主公再娶吴蛾,如何对得起黄氏”
田丰这话一说,沮授眼睛一亮,微微点头。田畴闭目沉思,简雍满脸激愤,关羽张飞默默无语,刘浑一脸傻笑。
我吃力的端起盛满姜汤的茶碗,用力的甩在地上。茶碗碎裂的声音,惊醒了大家,众人吃惊的望着我。
我一字一顿,艰难的说:“备平生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在辽西,备活人无数。可算是对得起每一个治下的百姓。可是,我平生只有愧于一人,那就是我母亲。
备自15岁开始游学,刚刚在辽西百战之地有所成绩,就收到了母亲病重的消息,等我赶回母亲身边。母亲已经去世。母亲生我养我,备没有让母亲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实有愧于母亲。
吴蛾,是母亲为我选定的妻子,这里是母亲对我的关爱。我游学回家后,正值母丧。无法娶亲,吴蛾痴渡青春,苦苦等待,是我有负于她。
身逢乱世是我们的不幸。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护卫妻儿老小,已经是我们的耻辱。这耻辱让一女子承担,未免太不公正。所以,不管这女子是不是吴蛾,不洁之词。再也休提。因为,这正是我们男儿的耻辱,关女子何事”
“好”关羽拍案而起。连声说:“大哥,说得好。”
事母极孝的关云长对于我这番表白极有共呜,故此,站在那里一迭声的夸奖。
田丰遭此申斥,脸显尴尬之色。我指点着田丰,安慰他说:“符皓此言,一片公心,我体会你为我考虑的心情。我们放过这话题,先谈谈如何处理此事”
转过头来,我再次询问:“宪和,你确认吗”
简雍犹豫的看着我,见到我鼓励的目光,随即用力的点头:“中山国小,相貌相同的女子并不多。方逢战乱,四境道路不通,能够知道吴蛾乡邻的事情,还能够说童年往事,这样的女子恐怕更不多除了本人。况且,这是黄巾将领于毒为了酬恩,特地送来的,恐怕,他没必要找个不相干女子送来。而且,据她说,在战乱开始时,这名女子就在说是主公的妻室,那时,主公名声不彰,她似乎没必要冒充主公妻室”
“晤,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确认,这名女子就是吴蛾我母亲为我结下的原配妻室。各位,你们商量一个方解决此事。原则就一个:母恩深重,我绝不会违背。我累了,先休息了。”我裹着军毯坐在床上,实在支特不下去,只好先行告退。
关羽长身而起,关切的说:“我扶着大哥,外面风雪好大,大哥,我搀着你走。”
走到门口,我回过身叮嘱沮授:“子正,天寒好大雪,百姓需要好好照看,你替我巡视一下四境,别让他们冻饿而死。自出云回来后,你的话很少,不知有什么事憋在心头。子正,我今日身体不便,回头身体好了,你心头有什么不快,再和我好好吐一吐。”
沮授闻听此言,豁的站了起来,涕泪交加的说:“授一时意气,到让主公切切挂怀。主公待授之恩,天高他厚,授再计较这些,非人也。主公安心养病,青州政务,授一力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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