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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弹轻易也是不能撼动的。而这时代火炮还没有出现,这水泥造的围墙可说比龟壳还硬了。当初我把它用到村墙施工上,一来是抱着试验的目的,二来当然也是为了本村自身的防御问题。至于保密方面,我不是没有想到,但这个东西你把它造出啦,不用出去,白白放着也不是个事情,而只要你自个儿用了就不会逃过有心人的眼睛,想捂是捂不住的,当初施工之时,我也只是叮嘱过老李叔,让他叫那些施工人员不准到处乱说罢了。
既然水泥的这个新发明迟早要被世人所知,我也就尽量趁早榨取它的剩余价值,不过照现在看来,还不是十分适合将它投放市场,至少也得等到新路造好,让世人惊奇水泥路的平坦,充分认识到水泥的效用后,我再坐地起价,好好的赚它一笔。这就是以实物为证的广告效应,记得我在初八的“就职演说”上,就表示要出钱重新修整十里集内各村各庄各寨之间的道路,我完全也可以一视同仁的趁此将水泥应用下去,以起到更大的宣传效果。当然,有了雪纸失密这样的前车之鉴,看来我还要进一步加强对这个水泥配方的保密措施的。
我稍稍向老李叔说明了自己的用意,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告别了老李叔,我也去慈善堂那边的施工现场看了看,那些山贼劳改犯的劳动积极性果然很是高涨,可说个个都卖力的干得热火朝天,尤其是见到我这位正主出现后,他们当然不会错失这个良好的表现机会,个个犹如吃了兴奋剂,完全当手脚上的镣铐为摆设,行动变得敏捷非常,仿佛每人身上都有使不完的劲。
见这些前山贼都表现的如此卖力,我当然也很给他们面子的多留了一些时候,等到他们个个气喘如牛之后,我才向他们大声鼓励了几句,又当众宣布了一次曾对他们当中几个领头人物所说的考察期制度,为他们的未来画下了一个美好的前景。
从工地出来登上车,我便让富贵驾车去村里我特意建立为商团员工免费看病的诊所,刚好朱老大夫在,而且很空闲的样子,我便不由分说的拉起他,要他跟我去镇上一趟。
我之所以带上朱老大夫,当然是为了带他一起去给秦三娘看看伤势。本想第一时间就去容秀的,但毕竟纸行离着最近,所以只好先去纸行。
新纸的出现,便没有对纸行的生意带来多大的影响,纸行前面的空地上依然是像以往赶集一样的聚集着很多人。这些人当中多数都是来炒纸的,这场景让我看着有些像前世记忆中牛市的股票市场。
从纸行的后门进去后,我便发现这里已经增派了护卫,足是以前的两倍人数,到了前面大堂,也有不少的护卫守卫,柜台前除了预留两个售货的窗口外,几乎都被护卫们给围实了。而老爷子便没有像以往“前临前线”亲自售货,而是坐在柜台的后面,监督着两个原本留在纸行里的本村子弟卖货收钱。看来,老爷子也是被上次的遇袭事件给吓怕了,不给暗中的敌人以可乘之机。其实,他如此坐镇的行为也是多余的,因为每日去作坊领取雪纸的时候,雪纸的数量都已经点数清楚,记录在案,而雪纸的售价是固定的,这雪纸的营业额当然也就固定了,只要等一天的雪纸售完后,核对一下银两自然就可一清二楚。
第六卷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78章狂喜
爷子叫到纸行后院,和他商谈了一下扩招护卫的事情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这次卖完雪纸和号牌之后,就将告示贴到大门前去,然后正式开始招募工作。之所以不一早就贴出告示,就怕到时涌到纸行的人太多,以致影响雪纸的正常销售工作。
因为距离纸行营业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告辞了老爷子之后,我便带着朱老大夫急匆匆的往容秀赶。
来到容秀店门前,正好看到一片忙碌的施工现场。在旁边还可见到一些被大火烧过的痕迹,这样看起来,容秀果然是被烧毁了原本两间还算阔气的店面。
从马车上下来,从一片废墟上绕道进了后院。远远的就瞧见一大队的护卫在来回巡逻,警戒非常的样子。
当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中年人显然认得我,不用我说明来意,就做主将我放行了,并十分热情的亲自引领我和朱老大夫入内。
来到内院的那个小厅坐定,我端起丫环给我沏上的热茶,刚喝了一口,就见秦三娘从厅外小跑着进来了,我一眼就看见了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长布带,而明显有些臃肿的左手臂就屈肘吊在这条布带上。
“安平”
“蝶儿,听说你的手臂受伤了,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吧。”当下我也顾不得旁边还坐着个朱老头,一脸关切的上前,很是自然的握住了她那只受伤的手。
秦三娘本是一脸地激动,但见到厅中还坐着个外人,又见我如此亲昵举动。脸上不由地一红。受伤的左手本能的想挣开,却不小心扯到痛处,不由哎呦一声轻叫了出来。
“蝶儿。没事吧”我忙松开她地手,“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快给朱大夫看看”
说着我便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来到朱老头面前。
“朱大夫你赶快给看看,她的手臂伤得严重不严重”我出声提醒故作假寐的朱老头。
朱老大夫点了点头,让秦三娘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她卷起衣袖后,就起身小心的拆开她手臂上地绷带,仔细瞧看了起来。
秦三娘的伤处在手肘的稍上方,朱老头只左右看了不到一分钟就重新将她的伤口包扎好,一副淡定的说道:“侯爷放心好了,她的伤口处理的很好,已没什么大碍,最多将养一个月。就会痊愈。”
她的伤处,我在旁也看了个仔细,见已结痂地样子,想来是没多大关系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的吩咐道:“那你顺便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内伤什么的”
秦三娘很是幸福似的冲我甜甜一笑。配合着伸出了她地手,朱老头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搭上了她的脉门。细眯着眼,专注地把起脉来。
几个呼吸间,朱老头的身体轻轻一震,眼睛霎时睁大,怔怔的看了看秦三娘,又怔怔的看了看我。我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她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朱老头长长吐了一口气。
我心里虽还有点疑问,但见他都否认了,也不好再问什么。
又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朱老头才松开了秦三娘的脉门。
在我们的关切目光中,朱老头慢条斯理的下诊断道:“秦老板的身体一切正常,只是有些体虚,以后要多注意休息和保养,不能太过操劳。”
“这就好”对朱老头的医术我还是十分信服的,不由长长透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秦三娘,叮嘱道:“蝶儿,朱大夫也说了,你今后可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店里的事情尽管交给张大娘和胡大娘她们打理好了。”
秦三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大概朱老头在场的缘故,她一直都表现的有些羞涩。
“朱大夫,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有自制的良药,你今天可带来了最好是那种不会留下伤疤的。”还是借口向他讨要起灵药来。
我这一问,秦三娘马上一脸急切的看向朱老头,想来我的最后一句很让她期盼,哪个女人不爱美呢伤好后,若手臂上留下不雅的伤疤可不怎么好看。
朱老头好像早就预料我会有此问,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怎么心甘的慢腾腾从自个儿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来,然后闷声不响的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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