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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一提醒,我马上警醒,,我们若还要追去的话,指不定对方还真有伏兵,到时在半道上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搞不好真的会吃个大亏。另外,那些奔散的战马也还得我们找回来,不然我们这一次可真的是血本无归了。
我马上回身,向着我方人员大喊道:“快将那些跑散的马匹都给找回来”
说完我也不等他们答应,并率先驾着烈焰去赶马了。
真心不负有心人。仗着烈焰的速度和威风,让我赶回了几百匹跑散的马匹。而其余的人,也一起努力,又陆陆续续赶回了好几千匹。最后加上战场上原本遗留的战马,粗略的一统计,死亡和新增加的两者差不多相互抵消,还能跑的战马依旧有八千匹之多,此外幸存下来的牛,也还有三四百头之多。这个不算是喜讯的喜讯,让我感到了一丝宽慰。
而我部属的这次伤亡情况也第一时间统计了出来,死亡两百六十二人,重伤三十七人,这样一来,光抚恤银就要一万多两银子了,加上了慰问金及其他费用,两万两银子肯定是要的了。
好在这次总算是得到八千匹的战马做为补偿,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赚了的,但看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害得一下子死了这么多部下,我还是稍稍感到有些内疚。我实在是没想到这次会死这么多的人,在我的预想中,这次的死亡人数应该在百人以内的。但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伙鲜卑人的战斗力。
此外,赶来增援的靖边军,这次居然折损了五百多人,这个结果更是让我意料不到的。心下对靖边军的战斗力,更是有些轻视了。看来,以前我还是太高估靖边军的战斗力了,历史上那曾让塞外胡族胆战心惊的大楚铁骑,已经不复存在了,也难怪鲜卑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落后就要挨打嘛毕竟,大楚已经承平太久了,几百年的和平时间,可以让这些军队的战斗力大幅度下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有其一定道理的。
反观我方的人员损失,这次鲜卑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在战场留下了不下千具尸体。两相一比较,我方这次也算是一次惨胜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毕竟我方还有近万人,大家同心协力下,战场很快打扫完毕。在我的吩咐下,将那些已死的牛马尸体都给拖了回去。牛肉马肉可也是值钱的东西。
半个多小时候后,我们一行驱赶着这八千多匹战马和几百头牛入总算都入了关后,我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下不禁感叹,这绑架勒索的无本买卖也便不是这么好干的。
“侯爷,你可知这伙鲜卑军具体来历”
一回到建威将军府的客厅坐定,柳七就开口问了我这一句。见我摇头,他便神色凝重的开口给出答案道:“他们是慕容奎的亲卫军血狼骑。”
第七卷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78章收买军心
血狼骑”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柳七和张培梁。
“是的,就是血狼骑,他是慕容奎的亲卫军,平时做为自己王庭的主要守卫力量,等闲不会轻易调动,跟别说离开王庭独自行动了。慕容奎竟然为此出动他的亲卫军,可见他原来对我们这帮人是志在必得的。也不知慕容奎如此冒险,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们手上人质的性命了或者说,他以为拓跋普涛已死。”
柳七显然是意有所指,只是碍于张培梁在旁不好跟我言明。慕容奎这次完全违反了我们当初和他的约定,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儿子慕容鹰的死活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慕容鹰已经死在我手上了
我提出自己的看法,道:“慕容奎应该不会的,不然他就不会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如约给我们送这么多的牛马了,我看说不定是其他人想要人质死。”
柳七想了想,点头道:“嗯,这也是一种可能。”
这时,张培梁却是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次血狼骑亲自出动,而且距离我们平胡关只不过十里地。看来,这些该死的鲜卑狗实在是不把我大楚靖边军放在眼里了。”
我心想他们一直没把你们靖边军放在眼里,要不然也不会有上次用军队假扮胡匪偷溜进关,在幽州各处肆意杀掠的事情了。
柳七建议道:“张将军,我看此事事关重大,你还是赶快将其禀报给靖王爷。或者直接上奏给朝廷。为了以防万一,也要尽快增兵。”
张培梁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也是这般想的。”说到这他又一脸为难道,“只是,我这次私自率兵出关,而且还与这血狼骑发生了冲突,朝廷若是有人怪罪下来,说我故意主动挑起两国战事,那可如何是好”
柳七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张将军请放心,此次冲突完全是鲜卑人挑起地,我和忠勇侯都可以给你作证。你身为平胡关守将,干系重大。难道任由这些鲜卑人率领上万骑兵来攻,而不做反抗吗我想此次你亲率部卒,将其鲜卑的血狼骑击退,更歼敌一千余人。而我方只损失几百人,如此大胜,大大的打击了鲜卑人的嚣张气焰,我想你不但无过。而且还有大功。此战之后,我想张将军你的威勇之名,必定为天下人所知。想来更进一步也是指日可待了。”
张培梁刚一听柳七和我可以给他作证。早就放松下了心情。再一听自己这次的“丰功伟绩”。脸上更是不由笑开了花,但却故作矜持道:“先生谬赞了。这次之所以大胜也多亏了柳先生的及时报信,还有侯爷你的身先士卒和武勇。”说着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两位先聊,恕我失礼,我现在就写信给靖王爷报告此事,另外在写好奏章,上报朝廷。让皇上早日增兵幽州,以防鲜卑人骤然南侵。”
向我们微一躬身后,他便急急地自顾而去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不由冷笑一声道:“此人还真是个官迷。”
柳七听得一愣,不由苦笑着摇摇头,岔开话题道:“侯爷,这次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原谅”
我摆了摆手,道:“先生没有什么错,错得是我们错误的估计了慕容奎的狡猾和他儿子地狠心,我有理由怀疑,这次的血狼骑出击行动,是他其他儿子指挥的,或者说是他其他儿子的心腹指挥地,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完全不顾及慕容鹰和拓跋普涛的安危,而且还想杀之而后快。”
柳七轻轻摇了摇头,抚须道:“我却是觉得,慕容奎知道他的儿子慕容鹰已经死了。他这次之所以肯下这么大的本钱,目地就是为了要将我们这些杀害他儿子的人,一网打尽,给慕容鹰报仇。要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在交易还没正式开始之前,就立即向我们发动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