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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卿,现在已经是十月底了,咱们东北的第一场雪只怕就是这两天了吧少字”
张学良愣了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紧紧皱了起来。郭松龄接着又道:“最晚到十一月底,大凌河上可就能跑汽车了到时候咱们最为倚仗的天险将不复存在根据情报日军正在向辽西调集重兵,他们下一个要攻击的可能就是我们的锦州了。我估摸着,这个锦州是难保了”
“什么”张学良只觉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没站住。转过头一脸惊慌地看着郭松龄:“老师,国民党不是派了两个师北上帮忙吗有他们在大凌河防线还怕守不住”
郭松龄摇摇头叹道:“我看悬除非国共两党能够真正同心协力团结起来,否则的话他们相互提防着,谁也信不过谁,都不敢把老本拿到东北来拼。”他冷冷道:“汉卿,咱们也是时候考虑退路了,如果你还想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有所作为的话,就不能把老底子在锦州拼光了”
“老师,您的意思是”
郭松龄长叹道:“咱们和国民党gcd再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没有诚意的话,咱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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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中原大战534上策狂求保底票票
]更新时间:20124418:25:23本章字数:5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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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四下,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而且还下得分外的大。仅仅是第一场雪,天地之间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了。将中日两军分隔开来的那条大凌河,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浮冰,冰块碰撞破碎的声音,不时传到正剑拔弩张的两国将士耳中。在他们听来,这分明就是擂响的战鼓稍有些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等到大凌河完全冻结的时候,就将是两军决战之日了。
在东北军的前进指挥部里。张学良郭松龄和朱d、刘b承等人已经举着望远镜凝视良久了。无奈地看着大凌河的河水不断冻结,浮冰越来越大,越来越厚现在的气温已经降到了冰点以下,大凌河的完全冻结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张学良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长长一叹,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朱总司令,根据往年的经验,最晚到十一月底,大凌河就能冻结实了。到时候日军的总攻就要开始了五十公里长的防线,靠咱们二十万兵只怕难以固守,您看中g方面是不是能”
朱d不言声地举着望远镜,遥望了一下大凌河西岸的东北军阵地:“国民党不是要派两个师北上吗他们战斗力强,让他们顶在大凌河一线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少字”
听朱d说起国民党军,张学良咬咬牙齿,声音冰冷:“他们的第十一师外加一个工兵旅和一个重炮兵旅到了葫芦岛就不走了现在正在那里构筑工事,说什么要修建葫芦岛要塞作为我们东北军在关外的最后立足之处看这个意思,他们对锦州已经放弃了,不肯来前线和日本鬼子拼”
一旁的郭松龄也附和道:“现在日本人已经把全国的兵力都放到东北来了,摆明了是要和我们打一场生死之战了。而咱们自己却还是这样各怀鬼胎,谁也不肯真正出力,只知道把咱们东北军放在前面消耗消耗完了好瓜分这东三省的地盘吧少字”
朱d和刘b承对望了一眼,两颗红彤彤的心都是一沉。听张学良和郭松龄的意思,这一战国民党是打算出工不出力,保住一条退路就算完事儿如果国民党不出力东北军肯定守不住大凌河,搞不好就是一触即溃了,到时候中g该怎么办辽西根据地还要不要啦
“汉卿将军,茂宸兄,依我看不如以贵我两方面的名义约罗耀国到葫芦岛来,大家推心置腹的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三方面都能接受的作战方案你们觉得如何”朱d沉吟了片刻,沉着声道。
从民国十九年十月底开始,整个葫芦岛周围方圆十几公里,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
沿着塔山、白台山、长岭山、沙河营、磨盘山、摸虎山、白塔乡、兴城河一线的防御工事和堑壕地带已经开始修筑。在这个已经有了点雏形的防卫圈内,供六万人居住的营盘,一个大型军用机场,海岸炮兵阵地,大型军用仓库,野战医院,以及一个军一级的司令部大院,也已经开始平整建设。工兵部队的士兵们都在平整地基,穿着笔挺呢制军装的工兵军官、工程师们都各自在工地上指挥施工。各种建筑材料通过铁路源源不绝的运了过来,堆积在空旷的地方。
到山里拉木头的队伍,也喊着号子,吆喝着马匹一队接一队地来来去去,马车上面都拖着建筑用地木料,全都是从附近的大山里面砍了来的。至于葫芦岛以及周围各县的政权,现在也都被刚刚挂牌成立的国民军陆军第一军司令部以军令强行接管了而东北军当局对此也只是捏着鼻子,只当没看见。
罗耀国一路行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还有四处飘扬着的青天白日旗他知道这个地方在总参谋部那里还有一个代号钉子。这是一颗打在辽西走廊咽喉上面的钉子,国民党海军在完成了封锁渤海湾的行动之后,就可以随时随地将军队通过海运送到这里。所以日军一日不拔掉这颗钉子,他们就一日无法安枕。只能在辽西锦州一带屯驻重兵,以防备葫芦岛要塞里面随时有可能出击的国民党军。而大量的日军屯驻与此,又将大大压缩gcd的辽西抗日根据地的生存空间
这又是一个阴险毒辣且一石二鸟的诡计不过却不是罗耀国的建议,眼下国民军的那一群参谋们在罗耀国的调教下面也越来越腹黑了。
车队穿过大片的工地,在一处才平整出来的地基面前停了下来。就看见一个皮肤黑黑,二十多岁的年纪,很有些飘逸儒雅气度的军官,正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神色里面满是对自己工作的骄傲和自豪。
这个人名叫曾华炎,表字国良,湖南益阳人,家里面是湖南有数的大地主,不过从小却是在上海的教会学校里面受得西式教育。中学毕业以后到美国留学,家里面原本想让他考耶鲁大学,却偷偷跑去报考了西点军校,和罗耀国算是校友。不过却小了他几岁,没有能赶上国民党反动派大跃进的几年。回国以后因为有工程师执照,所以也和孙立人一样成了一名工兵军官,目前是葫芦岛要塞建设的总工程师
罗耀国笑吟吟的走出轿车,大步走到曾华炎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臂膀:“国良,真没有想到,才短短二十多天,你就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
曾华炎笑着想行礼,却被罗耀国紧紧攥着右手。他笑道:“没有大家的努力,靠我一个人什么事儿也不成几万人发了疯一样的干活儿,在南边真是不敢想象辅帅,是不是前线的战局堪忧,日本人马上就要打过来啦”
“或许吧。”罗耀国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东北军、gcd还有刚刚挤进辽西的国民党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三方联军互不信任,都在提防着自己人,这个仗只怕是打不了了。
锦州这里的罗卓英、黄维和郭树棫等高级将领当然也都闻出了味儿,这才严令各部加快施工,一定要抢在锦州辽西一线失守之前完成主体防御地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