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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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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战,我主和。政见不合,谈何容易”薛冕无奈叹声。

然石稷却沉思良久,兀自笑了。

“小人倒是有一计,许能让他回来”

薛青旂带着归晚对老夫人表明心意,杜氏的一块乌云散了。没想到他如此重情义,不但挽救了外孙女的名声还保住了孩子,她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待他一走便嘱咐外孙女,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薛家,这件事万不能再张扬了。

说到这,归晚颦眉不语。杜氏忽而明白什么,问道:“青旂是如何知晓的”

归晚没犹豫,把事情经过道了来。她如何去的小花园,祁浅又说了什么,一字不落,甚至是提到薛青旂的话

眼看着祖母脸色都变了,归晚猜到她是看懂了这出戏。其实寄人篱下,归晚并不想挑拨是非,他人如何与自己无关,但唯独此事不行。亦如祖母方才所言,这不仅关乎两家颜面,更关乎她的命运,大意不得。

该说的都说了,老太太没再多言,唯是吩咐林嬷嬷照顾好表小姐。

接下来的几日,祁浅再没来过。听闻她因冲撞长辈被祖母罚,在小祠堂里抄了三天的女诫。与此同时,府里再没人提及归晚有孕一字,好似这事便从未发生过

后院东厢房里,丫鬟给二小姐揉手腕,力道没控制好,祁浅嘶了一声,斥道:“轻点胳膊都被你捏断了”

梁氏摆手,遣小丫鬟下去,自己握着女儿的手腕轻揉起来。

祁浅看着母亲怨道:“抄了三天,手都僵了祖母也不肯让我少写一字。为了那丫头,我们累死她都不会心疼,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亲孙女”

“罚你便对了,叫你多嘴”

“母亲,连你也说我”

祁浅气呼呼地要抽手,却被被梁氏按住了。“得亏是薛青旂,若余归晚的事让外人知晓传了出去,咱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还想不想嫁了。”

“我就是瞧不惯她”祁浅嘟囔道,“本来就是外姓人,非宠得跟个嫡孙女似的。从小到大,有她在我何尝被祖母放在眼里过偏心也不带这么偏的”

“那就该怨你祖母,不该怨她。”

“为何不怨她受宠便罢了,偏做出那见不得人的事,污了身子又揣了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她就该被人唾弃,居然还妄想嫁给薛青旂,凭什么凭什么”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薛家公子”梁氏冷哼了声,见揉得差不多了,把女儿的手甩了过去。

被母亲点破,祁浅窘迫,可心里更委屈,便索性道:“是又如何,薛青旂英杰俊才又风流翩翩,京城哪个姑娘不喜欢,我就是爱慕他又如何怎她余归晚能嫁我就不可以,就因她有几分姿色我才不甘心,好事都被她占去了,都这般破落还有人要她”

梁氏摇头,方要开口又被女儿堵住。

“别说什么青梅竹马,他们才见过几次,一张巴掌都数的过来,还没有我和他见得多呢她余归晚知道薛青旂喜欢什么,有几位好友,爱去哪个酒楼,常听哪个曲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她是关注薛青旂许久了,梁氏不由得皱眉,叹道:“你当母亲不想你嫁得好吗若是能嫁青旂,别说是余归晚,就是老太太也拦不住,我必让你嫁得顺当。”

祁浅猛然抬头,一脸的期待,可梁氏又道:“但是你嫁不得。”

“我嫁不得余归晚就嫁得,她到底比我好在哪了”祁浅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瞎说她哪里比得过我女儿,我女儿强她千百倍呢”梁氏哄道。“可这不是你比她好就嫁得了,这嫁人也得讲究门当户对不是。右相哪是我们高攀得起的,余归晚不也是仗着父亲和薛相同窗之谊,你当薛相现在还愿儿子娶她我看未必,尤其余怀章失了杭州,不落罪都是阿弥陀佛了,薛家岂会同这样的人家联姻我看薛青旂也不过一厢情愿说说而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哪是他决定得了的。所以你不必惦记那不该惦记的了,你以为就你深情晋王郡主为了薛青旂茶不思饭不想,相思多年,人家不是比你更深情,地位更高。”

“哼。是啊,人家是郡主,我算什么,不过是个兵部侍郎家的女儿罢了”祁浅赌气道。

梁氏瞧着女儿的酸样抿唇笑了,揽着她哄道:“这天下英才又不止薛青旂一个,何必非要揪着他不放,我瞧着那云麾将军便不错。”

“谁”祁浅惊得险些没跳起来,“沂国公府的江珝,那个煞神”

梁氏拍了女儿一巴掌。“什么煞神,姑娘家没个规矩”

“外面都这么讲的。谁不知道他,自幼在强虏占据的幽州长大,脾气霸道得很,狂傲便罢了,还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听闻他随父从军时帅印被偷,他独自骑马去追直接将贼人斩于军前,手起刀落眼都不见眨,那时候他才十三啊十五岁干脆冲入敌营直取敌将首级对他哪个不闻之色变,在战场上如此也就算了,他还把嫡母关在佛堂不问世事,府里上下谁提到他不带着三分怵。这人必然性情古怪,不然何以至今未曾娶妻”

祁浅叨咕着,忽而反应过来慌恐道:“母亲,你不会想让我嫁他吧我不嫁”

“不嫁是你傻”梁氏瞪了她一眼。“那可是沂国公府,高祖打下江山时公侯封了那么多,你瞧见哪个是世袭罔替了,只有沂国公。为何还是不是功勋赫赫,皇恩永固。这大魏半数的兵权都握在沂国公府的手里,而沂国公府谁说得算自然是江珝,就连皇帝见了他都要以礼相待,何况是右相。你若嫁了他过门便是诰命夫人,连你大伯母地位都不及你,到时候看你祖母还敢不把你放在眼中”

“还有,你不是瞧不过余归晚吗咱不说她到底嫁不嫁得了薛家,便是嫁了,薛青旂也不过一翰林知制诰,你可是直直把她比到金池底啊”

倒是这么个理。富贵且不言,谁不盼着高人一等为众仰视,把那些不待见自己的人统统踩在脚下,想想都心畅气顺。祁浅心动了,可虑及那些传言还是有所忐忑,犹豫不肯。

梁氏知她顾虑,遂道:“我是你娘亲,会害你吗。江珝好歹是个英雄豪杰,性格虽怪异了些,可人家军事上天赋异禀,文采上纵横恣肆,也算个奇人。京城不乏爱慕者,只是这么些年南征北战耽搁,话传得难听罢了”

“不对啊”祁浅突然唤了声,盯着母亲质疑道:“方才还讲门当户对,道攀不起薛家,这会儿就攀得起沂国公府哪来的道理”

梁氏闻言抿唇笑了,神情好不得意。“这事你不必管,只要你愿嫁,母亲必让你遂意”

杭州,府衙。

燕军副将曹靖已经在书案前站了半个时辰了,而书案对面,那张英俊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轮廓硬朗,精致如雕刻美,却让人欣赏不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将军,您如何定的”曹靖试探着道。

江珝目光未动,盯着案上的赐婚诏书,薄唇轻挑哼了声。

曹靖急了。“将军,您不能应下,什么褒奖您平雁门定杭州,不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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