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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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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还以为是他在生她气,故意冷落她。于是愈发可怜看神情,往前挪了挪步子,撅了撅小嘴,低垂了眼眸,可怜兮兮的说到:“臣妾不求皇上原谅,但是也绝对不能忍受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随意扣到臣妾头上来诬赖臣妾。”

苏珩不动声色的坐着,斜睨一眼连可欣,“哦你倒说说那些是子虚乌有的那些又是你真的做过的”

连可欣楚楚的望着苏珩,就如那清晨染上露珠的娇花,娇柔到了人心里头。以往里连可欣一露这种表情,管苏珩有再大的气,也得去了一半,对她百依百顺的。

“臣妾有罪,臣妾是嫉妒熏心,不该动那些歪脑筋。可是”她一顿,再道:“可是此次皇后娘娘动了胎气一事,臣妾是被诬赖的”

说罢,眼里泪花又多了,盈在眼眶里,一滴也没往下落。

连可欣沉默,只说自己有罪,却没说自己哪里有罪,想着和皇上打马虎眼,就这么糊弄过去,好直接跳到她被诬赖的一事上。

可苏珩是那么好糊弄的么看她一眼,示意她接着说。

连可欣一看苏珩似乎听了进去,不由得笑了笑,正了声音说到:“臣妾不敢隐瞒皇上,参了麝香的熏香是臣妾给的容氏,因为存了歪心,才将这熏香给了她,托她把香往各宫都送一处。不瞒皇上,臣妾事后就后悔了,还因此一直做噩梦”她苦苦一笑,又说:“这事抖出来的时候,臣妾就一直在等,等皇上的旨意,等自己应受的惩罚,谁知,没有等来,反而几天后才等来了一道圣旨。”

“臣妾做过的事情自然是承认了,对于皇上的惩罚,臣妾自是接下,那是臣妾咎由自取,不管受到什么责罚,臣妾都无话可说。但是,皇上,这次娘娘动了胎气,是真的和臣妾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连可欣抿了唇角,脸上一派可怜神情。

苏珩面上神色淡淡,心里却早是起了惊涛骇浪。这个连可欣,以往是真没瞧出她有这样的品行,说的难听一点,面子真是厚实。说起为自己开脱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的娇弱可怜,自诩无辜,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更甚是认为自己被冤枉了一次,其余她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都可以一笔勾销。

她当皇嗣是什么

连可欣瞧着苏珩表情淡淡,于是又继续说道:“臣妾是有私心,私心能为皇上生孩子,生好多孩子,希望皇上身边只有臣妾一个人,我们一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连可欣声音哽咽,眼里泪花终于顺着脸庞落了下来,“臣妾没那个福气,好不容易有了皇上的孩子,却还那么不争气的没了此后臣妾更是落了个不能生养的地步”

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苏珩心里的一道坎,连可欣很清楚,是以她希望提起她那个早逝的“孩子”,能唤我苏珩对她的怜爱。

苏珩斜眼看她,眼神里隐有戾色一闪而过,将她娇柔做作的姿态收入眼底,心里一阵冷笑。

连可欣自顾自的接着说:“臣妾不该生了歪心,不该那么自私自利只顾着自个儿,臣妾有罪”

嘴里话还没说完,却听苏珩一声冷笑,“朕看你是撒了癔症,正好冷宫清净,你便进去好好养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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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

连可欣猛地一怔,感觉有一阵寒风袭来,冷的她浑身哆嗦,“皇上您这是何意”连可欣扯着唇角笑笑,眼角泪花亮晶晶的,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她用手背抹了抹,不解为什么苏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更不解他为何神色突变。

与苏珩处了这些年,连可欣自认为对他极其了解,他一个眼神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知道是何意,可此时,她却愕然的发现,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看不懂苏珩了,连他心中想的是什么都猜不到。

这种感觉让连可欣觉得可怕极了,她爱了苏珩这么多年,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连苏珩的变化她都没有察觉呢

或许,是从入了宫,被一腔权势和帝宠冲昏了头,自此想要的不仅仅是苏珩的爱,还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势。

苏珩垂眸整理了一下袖口,不冷不热的说道:“没听明白么无妨,待会儿让孙得忠来告诉你。”说罢,拂袖起身,冷着脸就要走。

连可欣浑身一僵,忙不迭的跪了下去,拦住苏珩的去势,红着眼眶道:“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恕罪”

苏珩目光淡漠,划过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非但没有生出任何怜惜之心,反而觉得难看至极。

眼见着苏珩又要抽身离开,连可欣忙不迭的抬高了声调,亮出来最后底牌,“皇上,臣妾能助您除了定国公府”

苏珩步伐一顿,心头微怔,侧目睨着她,神情冷淡。

连可欣见说的话有了效果,心头漫上欣喜,她瞧着苏珩表情淡淡,却不像有所排斥的模样,于是整理一下语言,道:“臣妾晓得,现在皇上最忧心的定是定国公府,此时皇后娘娘又有了身孕,皇上要平衡前朝安抚定国公府,所以才做出极为宠爱皇后娘娘的样子,可是皇上心里,定是因了皇后娘娘的胎和定国公府的关系而忧心忡忡。”

苏珩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面上波澜不兴,语气里却带了丝兴趣,“哦接着往下说。”

见苏珩来了兴趣,连可欣心中欢喜更甚,她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声音端庄,缓缓道来,“皇上,唯今能制衡定国公府的,大概也只有我们连家了,前朝有连家,皇上大可高枕无忧。而这后宫,臣妾不才,自认为可以压制的了皇后。”

连可欣深知定国公府是苏珩心里的一根刺,岂能会不知道连家也是苏珩心里的一根刺。可若是那一天,其中一根刺主动示好,表示愿意去压制另一根刺,不管其意图到底为何,但是可以争取到时间,苏珩绝对是喜闻乐见。

苏珩勾勾唇角,淡笑道:“那你说,朕该如何保你呢毕竟你这一身罪孽可是杀头都不为过的。”

连可欣缩了缩脖子,笑道:“回皇上,只要皇上想,臣妾这一身的罪孽倒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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