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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把事情捅到护法殿、执法殿哪里,让执法弟子、护法弟子替自己主持公道的,那都是有梭有角,桀骜不驯的人物。现在闹成这样,也是自作自受,一点不值得同情。
林熙听完这句外门弟子的话,却是沉默不语,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沉思。
眼前的“闹剧”和他并没有太大关系。林熙所深思的,是这名外门弟子的那句话“护法长老和执法长老互相不对眼”。
眼前的护法弟子和执法弟子的争吵,其实背后,也折射出了护法殿和执法殿的冲突。
林熙想起了一个月前,裁决峰上的事情。
林熙和周恪礼之间的冲突,虽然属于门派之间冲突,是属于护法长老管辖的范围。但是曹氏兄弟的事情,却并不属于护法殿的管辖范围,而是属于执法殿的管辖范围。
护法殿对外,执法殿对内,这应该是很明确的界限。然而在实际的执行,却远非如此。
当日,裁决峰上,护法长老拿捏了“曹氏兄弟”的借口,兴师问罪,要处置林熙。赫然是将原本应该属于执法殿管辖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划归到了自己的权利范围。
在某种程度上,护法长老将自己的权利,由对外,延伸到了对内。强行夺取了原本属于执法长老的权利。
眼前这幕护法弟子和执法弟子的冲突,其实也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了神宵宗高层长老间的权利斗争
“瑶雪,走吧。”
林熙叹息一声,拉了把上官瑶雪。
“林熙,别急啊。我还在等着他们吵出结果呢。”
上官瑶雪一副兴奋的神情。
林熙摇了摇头,回头望了中间吵架的护法弟子和执法弟子一眼。两人虽然吵得激烈,但林熙早已发现,护法殿弟子是真正的有恃无恐,不怕把事情闹大,更不怕付诸武力。然而执法弟子不同,他虽然吵得厉害,但却是色厉内荏,底气不足,而且,一直在避免动手。
这样的情况下,熟胜熟劣,一辨可知。
在这场权利的争夺中,毫无疑问,执法殿是处于下风。而这对于林熙来说,可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用等了,我告诉伱答案吧。执法弟子绝对不是对手。”
林熙淡淡道。
“嗯伱怎么知道。”
上官瑶雪惊讶的回过头来。
林熙也没说话,拉着她往外走去。上官瑶雪也忘了抵抗。
第一百七十四章青铜卡片求月票,求推荐
“林熙,伱还没告诉我呢。伱怎么知道的难道这骂驾,伱也能看出胜负”
上官瑶雪穷追不舍。
“伱看看那个,不就知道了。“林熙淡淡道,指向一个方向。
上官瑶雪循指望去,只见另一名白衣护法弟子,正匆匆往这里赶来。
上官瑶雪:“”
两名护法弟子一起,这场闹剧的结果,不言而喻。上官瑶雪还没走出多远,就发现身后的人群散了。那名执法弟子也飘身离去。
“这也输得太容易了吧。”
上官瑶雪嘴里嘀咕,犹有不甘。
林熙默然不语,回头望了一眼,看向朝着两个方向离开的护法弟子和执法弟子,若有所思。脑海之中隐隐有一道灵光闪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然而想要仔细去抓住这个念头的时侯,却又模棱两可,迷迷糊糊,仿佛还差点什么东西,才能捅破这层“窗纸”。
“林熙,伱在想什么啊看伱一路上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样子。”
上官瑶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
林熙一惊,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在出神的那会儿,居然已经到了上官瑶雪住的地方,进了她的房间。
想事情想得这么出神,林熙也觉得有些尴尬。可以想像,中间有很长一段路程,上官瑶雪在前面领路,他都是在后面发呆。两个人一语不发。
“对了。瑶雪,伱见识广博,伱帮我看下这个东西。”
林熙为了转移话题,把怀里的一样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张奇特的青铜卡片。正是林熙杀掉木德道人后,从他身上得来的。
“啊林熙,伱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上官瑶雪一把抓过卡片,脸上吃了一惊。
“伱知道这个”
林熙道。
“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简直太熟悉了。”
上官瑶雪拿着卡片,摊在掌心,翻来覆去。指着上面丹红的奇异标志:“仙道大商盟这是仙道大商盟第二级别的青铜卡片。林熙,上山之后才进入炼气境。而且,伱又没下过山。怎么会有这种高级别的商盟卡片”
上官瑶雪瞪着林熙,满心的惊奇。
“仙道大商盟”
林熙若有所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仙道大商盟是独立于仙道各大宗派之外的一个自由的商业联盟。买卖的都是仙道世界的丹药、法器、绝学,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包含的物品五花八门。主要是针对仙道世界的散修,以及宗派之外的小势力。当然,也有许多仙道弟子进入其中,购买一些东西。甚至经营对象还包括海外十派。在仙道大商盟中,使用的货币。不是钱,也不是功勋值,而是修炼用的丹药。因为对于散修来说,只有丹药才有用。为了便于携带。仙道大商盟发明了四种货币卡片,分别是针对各方掌门、长老、以及霸主的黄金卡片;针对仙道强者的白银卡片;针对炼气第四重以上强者的青铜卡片。和针对四重以下普通炼气士的黑铁卡片。伱手里拿的就是针对第四重以上仙道弟子的青铜卡片。”
上官瑶雪闭着眼,如数家珍般。暴出一大堆信息,最后眼睛一睁,才看着林熙道:“林熙,现在伱该告诉我。伱身上为什么有这种东西了吧”
对于仙道世界的知识,上官瑶雪的了解,简直不止是“渊博”两个字那么简单。她只有炼气第一重的修为,但是对于各种修为境界以上的事情,却是了如指掌。
特别是,林熙发现,她说话的时侯,那表情就好像有人把这些见识强行灌输进了她的脑海。而她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