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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境强者,最多也只能做大击伤,绝无法将其碎灭。
“不过我听说,就在距离云界不远,有一异界。那里的陆上,几乎全是一颗颗擎天巨木。只需生长三千载,都能有灵识,能开口说话,更有浩瀚神通。都各自控制着一些生灵。很是凶悍其实这块木头,还算小的。”
这些知识,是他身为谈秋时得知。
忖道此物。大约是夜魔族,从那个世界中夺来。
这些巨木,灵识开时,就可相当与神境的强者。
夜魔族能攻伐入内,更颇有所得,可见其强。
赵嫣然却是不信,嗤之以鼻:“你都从未没出过云界。又怎能知晓骗人的罢”
宗守呵的一声笑,并不言语。这女人,怎么也是叶非霜叶非寒一样的反应
想起这两姐妹,又有些想念。也不知这两个女娃怎么样了,说了若是遇险,可以逃到乾天山来躲避。量那绝龙城再强,也绝不敢寻他的麻烦。
既然未至,想必还是未遇险情,勿用心忧。
几个女人,说了一阵,就开始议论着,这些木头该炼制成什么法器才好。最好是雕琢成首饰,可又为到底什么样式,而在争论发愁。
宗守是大开眼界,原来这疯子一般的赵嫣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净音居然也插口了几句,就更令他意外。这小尼姑,看来也非全是清心寡欲。
可能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净音发觉自己言语不妥。俏脸通红,把头垂在身前,不再开口。
这娇羞之景,却引得宗守眼睛发直,这净音的胸怀之伟,居然不逊于雪儿。
先前此女一身宽大袍服,显不出来。此时低头,把衣襟一压,就鼓涨涨的胸部,就显露无疑。
正心中荡漾之时,旁边孔瑶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响起:“夫君,夜魔势强乾天若要胜之,必定需用奇策才可”
宗守心神一凛,正才记起了正事。想着方才界河中,那密密麻麻,壮观无比的夜魔大军,也觉是心脏阵阵抽紧。
“即便要战,也不可在辉洲需得先避其锋锐,分其军势,才是最佳。如今正可顺水推舟”
宗守知其言下之意,只有但这群夜魔,占据了辉洲。
要分兵驻守,要防范大商,应对诸宗。乾天山据本土地利,应付起来,可轻松的多。
只是当一阵凝思之后,宗守还是摇头。
“孤当御敌于国门之外东临战乱三千载,安宁才不过数月。孤怎忍心子民,再受那战乱之苦”
心中却在想着,自己投资建的那些个驰道,那些个码头。如今已有许多,已经完工。还有那些个挂在自己名下的商铺,现在已经扩张到云陆之东。
这要是战乱又起,自己又该怎么赚钱那些投出来兽晶灵石,不都打了水漂再说人死多了,他又该向谁收税
怎能容忍
故此这一战,不但要在境外解决,还得越快越好。
孔瑶默然,定定出神的看着宗守,而后偏开了头,
忖道若是大商,她原本效忠的那位陛下,若遇此等情形,不知又会是如何抉择
明知在东临本土于夜魔族战,才是最佳的办法,也偏偏傻乎乎的,甘冒绝大风险,选在辉洲定胜负。
这个人,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不忍子民,再受那战乱之苦么
净音是再次抬头,眸中是熠熠生辉,居然透出了几分佩服之色:“君上仁德,怨不得乾天万民,那般爱戴”
以前称赞宗守,多是应付。今日这一句,却是真心实意。
只有赵嫣然,窥知了一丝宗守的阴暗心思,是暗暗冷笑不已。
这家伙,多半是舍不得钱
宗守则是矜持的笑了笑,感觉体内真力稍复。
就驾御着这辟魔神梭,继续飞行。
辟魔神梭,既然是以辟魔二字为名。其真正擅长处,就非是遁速。而是此宝,坚固耐用,抗打能扛,故此神魔辟易。
方才于那珈明罗王一战,是半点损伤都没有。
不过此时,里面载着也不知多少万斤的巨木碎片,遁速就骤降数倍之多。
慢悠悠的,在这云空中飞行。
先前在时空间层,那里没有重力的概念,故此是毫不受影响。可此时到了云界,却是慢到了比龟爬,也快不了多少。
宗守却也不急,慢悠悠的,在空中遁飞。
赵嫣然却是只觉无法忍受,沿途之上,已经看见了几只七阶的雷鹏鸟超车,从飞梭之旁掠过。
这些雷鹏鸟遁速,只高过九阶修者一线。不久之前,这辟魔神梭,可在一息间,轻松将之甩开千百里,此时却是倒了过来。
不过要将这些木头丢掉,也不可能。即便宗守舍得,她也是不肯。正欲嘲笑宗守几句,赵嫣然忽的心中一动:“这是去连云岛的方向,你是想再回去看看”
飞梭之内,顿时又是一阵沉寂。
之前那珈明罗王之言,听见的不止是宗守。
以千万人之血魂,封禁界域
不知此言,是真是假
宗守却以问询的目光,看向了孔瑶。
“确有此秘术”
孔瑶陷入回思:“我孔家传承久远。一些上古时的秘术禁法,都有珍藏。此术我曾看过,名唤大虚天无生禁绝阵。云荒之时,文山之战前,有上万九阶灵修,为拖延住一只异族大军。依托此阵,,将自身血祭,封禁一处虚空长达三载”
宗守听得是眉目一凛,暗暗恍然。这等云荒禁法,只怕也确实只有孔家这样万载历史的世家,才能传承。
自己在后世那座图书馆中,绝不可能寻得。
他知晓文山之战,乃是三圣皇时代,最为重要的大战之一。
人族之兴,由此而始。
知晓那一战,横尸遍野,死伤的强者,以千万计。
可听得孔瑶此言,也仍是暗暗心惊于这一战的惨烈
九阶修士,即便不是一个宗门的中坚,也是不远了。
“云界如今,可拿不出万余九阶。这么说来,那魏海是以这千万人之精血神魂代替”
说到此,宗守是不自禁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心神恍惚,一时也不知自己这时候,驾驶飞梭赶去,到底是何心态
真是如珈明罗王所言,他又该如何
救人他宗守还没那么好心
这些人可怜,可毕竟非是他治下的子民,与他何干
要想救人,必定是要与魏海,与那辉洲三大道门,以及诸城之主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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