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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如之奈何
儒门虽有忠君之念,却抵不过那道门,魔门兴风作浪。
不过,若能鲸吞下那富庶的东临云陆,又或者大商能延长国祚,有中兴之机。
殷御此时,却是面色铁青。在桌案之下,一双手紧紧握着,青筋毕露。把指甲扣入肉内,才不至于在诸人面前失态。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该杀,都该杀
目光掠过桌案前那些奏折,胸中是几乎气炸。
都是各地发来,义仓与国库中,粮食告罄的文书。
他从不知国内的储粮,已到了如此样的窘境。
战前不觉,然而战事开始,一月之后,才一起猛然爆发出来。
那账面上,能供应一千八百万大军两年所需的国库存粮,已经被那些官员监守自盗,倒卖一空。
却言道是已经储存太久,已经腐烂。
而地方上的豪商与世家大族,则是联手囤积居奇,想要购粮都不可得。
甚至国库之内,也莫名其妙的,就有数千万灵石的亏空。
这些国之蛀虫,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第一次感觉,自己这几十年和光同尘,优待臣属,尽力笼络士子之心,似是有些过头了。
早知如今,就该不顾及自己的身后令名,狠狠杀伐一些。
若非是这一次,大军在南疆征伐,历时一月不克。粮秣吃紧,那些地方之官再撑不下去,是不是准备永远瞒着自己
好一个存天理灭人欲,这理家宣扬数千年,能有几个儒生真正做到了这些贪腐之官,哪一个不是熟读圣人经典
即便身为大儒的左信,也同样有着自己的。
强压着则胸中的暴怒,再想起方才,宗守那座酒池宫的奢华,这才心情好过了一些,
他殷御为君,到底与这宗守截然不同。
“诸位爱卿,这宗守固然行事张狂奢靡。可即便我等都知晓,也于眼下时局无异。如今大商内粮秣缺乏,即便尽量节省,也最多只能支持一个半月,甚至还不到。眼下我大商,最需要的,是能尽早破敌之策。”
情形却是比张怀所预见的三月时间,还要恶劣许多。
那左信神情一怔,而后满面羞惭道:“是臣失职,不能查地方贪腐。粮仓国库,竟然已糜烂到这等程度。”
那殷御摇头,大度的挥了挥手:“此是我大商痼疾,千载之前,就是如此。倒卖库中粮草,几乎已成常例,与卿无关。却是朕失查了”
左信是愈发的感激:“此战之后,臣必定严查,所有失职贪腐之辈,必定严惩不贷。”
然而诸人的视线,却已看向了征南大将军斐斐印,以及一众将领。
这间书房内,论道修为高强,胜过斐印的多矣。可若论到用兵之能,还是要看这一位。
“那孔瑶用兵谨慎,屡次奇袭,似是行险,却从不予人可趁之机。斐印无能,要在一个半月内击垮其军,断无可能。”
那斐印神情灰败,这些日子里是焦头烂额,再无之前不将孔瑶放在眼里的气势。
“然则,将需逢明主,才能尽展岂能。偏偏这孔瑶效力的,却是一位荒唐之主。”
、一零六零期待备至
“那孔瑶用兵谨慎,屡次奇袭,似是行险,却从不予人可趁之机。斐印无能,要在一个半月内击垮其军,断无可能。”
那斐印神情灰败,这些日子里是焦头烂额,再无之前不将孔瑶放在眼里的气势。
这几十天时间,实是被那位昔日被他视为庸将的女子,打击的不轻。
“然则,将需逢明主,才能尽展岂能。就如绝世名剑,需得在绝世剑客手中,才能尽展锋芒可若落在凡夫俗子的手中,却也只不过比之凡铁,稍稍锐利一些而已,不足为率。而偏偏这孔瑶效力的,却是一位荒唐之主。”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都是一头雾水,不明斐印所言之义。
接着就听斐印继续言道:“那孔瑶率刷数百万兵将,在闽河之南与我大商苦战。这宗守,却在那数千里之外的酒池宫内饮酒作乐,日日欢宴,四处强掠诸族少女,满足其淫欲。臣真有些为这孔瑶不值,自轻自贱,居然嫁予这等样的无道昏主”
众人皆是摇头,说这些又有何用正因有孔瑶这样的绝世帅才坐镇前方,那宗守才可以安心在后方享乐,这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终究还是当初殷御看走了眼,生生让这未来擎天之柱远走大商,成了那宗守之妃。
此时看来,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斐印见那殷御的脸上,已现出几分不耐之意,面色极是难看,才忙停住了言语,进入了正题:“本来无需强攻,其实只需等待数月。料来那大乾之军,就会不满其君所为,自生内乱。那宗守抢掠南疆蛮族女子。亦迟早会逼反诸族。我大商不战可胜,不过陛下圣明,料来是不忍那些蛮民受苦。不忍因战事僵持而加赋于我大商子民。此战也需速战速决为上。臣细细思之,有唯擒贼擒王这一法可行”
“擒贼擒王”
殷御面上,本是浮出几分笑意,听出了斐印言中的恭维之意。只是这位征南大将军之言,却也深合他意。
确实不愿拖延太久,那些蛮民与他无关,可若是继续鏖兵于此,就必定要加税。此事需慎而又慎。
听到后面一句。更是心中微动。
“爱卿的意思,是抛开其他,直袭这酒池宫”
此言一出,御书房里的几人。都是眼神微亮。尤其那些将领,都若有所思。
“陛下圣明,臣正是此意”
那斐印一笑。神情是愈发的恭谨:“苍生道苍生七剑,还有那大乾一国,皆系于宗守一身。若是此人死去,那么一切都可解决臣更知酒池宫附近更存有巨量粮草,若能取得,可供我大商千万大军两月之食那时一切危机。都可从容解决。”
殷御霍然站起身。已经是有些意动。不过还有些疑惑,未曾解开。
“闽河之北距离那座酒池宫。最近处也有两千七百里地。”
出言之人,是右侧一位道者。气息内敛,与寻常人无异,却也是一位圣尊尊者。
“那孔瑶既然谨慎,那么长途奔袭,几不可能。我大商又如何能直捣敌巢只怕不到十里,就会被察觉行踪。”
“那位血剑妖君,也不是死人。剑术了得,遁法也是不弱见机不妙,难道就不会跑么”
殷御目光定定的看着斐印,等待其言。方才几人的话语,也正是说出了他心中疑问
“这有何难道门有千里遁甲之法,魔门也有魔空隐神秘术。挪移大军,至二千八百里外,量来不是什么难事”
那道门三位尊者,面色微变。那千里遁甲之法虽确有此能,然而消耗也巨,道门轻易不会使用。
更何况那宗守,可是有着焚世血瞳神通,有焚世之火封锁虚空。要想办到,那就更需十几位圣境联手合力,甚至亏损本元不可。
斐印却依旧侃侃而言,自信十足:“至于如何防那宗守逃走,也极简单。以道魔儒三家之力,一个封锁虚空之阵当是不难。若舍得下本钱,即便有那什么陆家焚世之血,也可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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