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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屋子里的几个人同时发问。明知道输还去选,那不是傻瓜了吗
傅良佐却哈哈大笑道:“因为咱们如果输掉了湖南省参议会的选举,北洋就能重新团结起来了”他双手将电报递给了段祺瑞,段祺瑞接过来十目一行的看完。又顺手给了徐树铮。
徐树铮接过来才看了几眼,就忍不住也叫起好来了:“没想到这个吴秀才还有这等见识,真是太让人刮目相看了吴子玉分析的有道理,咱们北洋现在不怕输掉湖南的选举,怕的是人心离散,怕的是那些称霸一方的督军、省长想要搞什么联省自治如果这次湖南选举输了。他们这些北洋的实力派也就能看清孙中山所谓联省自治的真实用心了只要他们能重新站在中央一边,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段祺瑞扭过头来,微笑着看着熊希龄:“秉三兄,你就放心大胆去选吧,胜于不胜都没有关系的。”
而在湖南衡阳城内一处豪华的公馆,现在成了挂着吴佩孚幕僚名义的中g中央局委员毛泽东的临时住所。这段时间,不断有来自湖南各地的知识分子模样的人物,在这里进进出出。
今天,北洋政府同意在湖南“试办”联省自治的通电刚一出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人就大步的走进了这所公馆,才过二道门,就看见毛泽东已经迎接了上来:“杨先生,您可算来了要知道我们可都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对了,刚刚收到消息,北洋政府已经同意在湖南试办自治了”
那个中年人是毛泽东的在第一师范的老师,名叫杨昌济,呃,就是杨开慧的老爹在湖南这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流,在前一阵子的“反帝运动”中也非常活跃,不过却没有被张敬尧驱走。还在长沙教书,没想到一个星期前居然收到了学生毛泽东的亲笔信,请他来衡阳商讨湖南选举的事情。此时杨昌济已经知道毛泽东已经当选为中国gcd中央局委员了在报纸上公开了,所以就急匆匆赶来了。
此时听到北洋政府已经同意在湖南“试办自治”了,这位杨昌济居然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毛泽东给他倒了杯茶,他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才平静下来,一脸兴奋地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这下中国总算是有希望了,对了,润之啊,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两个北洋兵在站岗,这是怎么回事啊”
毛泽东只是微笑点头,拉着杨昌济坐了下来。眼下北洋兵在湖南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上到士绅名流,下到平民百姓,都不怎么愿意和他们打交道。所以杨昌济瞧见自己门口有北洋大兵站岗感到疑惑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毛泽东微微一笑,解释道:“老师啊,我现在可是北洋军阀吴佩孚的幕僚了,这栋宅子也是那位吴大师长安排给我住的。而且这一次的湖南省地方选举,我们中国gcd也要同吴佩孚展开秘密合作,目的是帮助他成为湖南督军我请老师来衡阳,也正是为了此事”
第一百八十三章天下棋局一变局和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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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润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了毛泽东的话,杨昌济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两眼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眼前的毛泽东。
毛泽东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他微微一笑:“老师,您少安毋躁,听我慢慢解释。”
杨昌济却断然一挥手:“有什么好解释的湖南人好不容易盼到这个自治的机会,当然应该把北洋军赶走实行湘人治湘了可你到好,居然还要帮助吴佩孚选督军,这算什么赶跑了张敬尧,再换一个吴佩孚吗这种选举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奉陪了”
这个时代的文人,虽然脑子不怎么清楚,可是那股子不畏强权的风骨却是第183天下棋局一变局和布局后世所不及的这位杨昌济居然敢当着毛泽东的面大吵大嚷这要是换成另一个时空的五、六十年代,谁敢啊
而我们的毛大委员,对自己这位未来的老丈人当然也只能客客气气的。他一把拉住拔腿就准备离开的杨昌济,满脸堆笑地道:“老师我的杨先生呀,您就听我一言。这一次联吴驱张的办法是孙中山先生和我党共同制定的,是将湖南人民乃至是将全中国人民从北洋政府的残暴统治下解放出来的关键一步啊”
“关键一步怎么回事”杨昌济被毛泽东说得一愣,缓缓地又坐回了椅子上面。毛泽东笑了笑道:“老师,其实这一次湖南试办自治的选举。北洋不怕输他们输得起,他们如果在湖南输掉了,那全国别的地方的北洋军阀可就再也不敢提什么联省自治了北洋不说变成一块铁板,至少也会聚成一团,我们要消灭他们就困难多了
当然,咱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湖南让出去,让张敬尧继续他的反动统治所以我们就定下了这个第183天下棋局一变局和布局联吴驱张的办法。湖南的选举。表面上咱们让北洋获胜,然后再联合北洋直系的吴佩孚把北洋皖系的张敬尧赶下台这样各地的北洋军阀看到他们也能赢得选举,对联省自治就更加热心了。而吴佩孚取代了张敬尧。则会让北洋的直皖两系彻底分裂。
这样一个离心离德,分崩离析的北洋,又怎么能是我们国g两党的对手呢所以这次湖南地方选举的棋一定要下好。老师您也一定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同时在衡阳,吴佩孚的陆军第三师师部内,一个警戒非常森严,严禁任何无关人员进出的小院落里面。在三月下旬的某一天,就住进了一个来自上海的神秘人物,他就是赤色旅参谋长兼南方局局长孟离此时此刻,这位大概是全中国“身价”最高的太监,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端坐在他眼前的北洋陆军中将吴佩孚。
“吴师长,您说您想跟我们赤色旅合作不知道要怎么个合作法呢”
吴佩孚看了孟离一眼,他的眉头深皱。指着一幅摊开在桌上的中国地图叹道:“实不相瞒,兄弟我不仅不想干湖南督军,而且压根就不想留在湖南这个是非之地了兄弟是军人,保家卫国才是职责所在,可我们北洋军这一年多以来在湖南干得都是些什么事情啊这里不是我的舞台啊。我真正想去的地方是那里”
说着他重重吐了口气,用一根手指敲了敲地图上北满的那个位置,那里原来是俄国的势力范围,中东铁路和哈尔滨俄租界都在那里。根据中俄新约本来是要还给中国的。可是北洋政府却不敢履行这份平等条约,眼睁睁看着沙俄的残余势力继续在中国的领土上称王称霸反倒是被北洋政府视作仇寇的赤色旅在那里不断袭击俄国殖民势力,试图将这些沙俄余孽从中国的土地上赶走。冲着这一点。吴佩孚便对赤色旅刮目相看,也才有了今天同孟离的会面。
孟离有些不大明白吴佩孚的意思,不过却没有做声,只是听着吴佩孚继续说下去。
吴佩孚苦笑着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一次你们国民党和gcd是在利用我吴某人驱张不过这个湖南督军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