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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桌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将话题扯到了青楼上。
“如果那个青楼真的和杨如意的那个组织有关联的话,若是我们入手好了,很容易能套出话来。”练月笙沉思,“我就担心那里面的人戒心太高,对我们起疑。”
“那我们晚些时间去一趟如何”景琰笑眯眯的看向她。
练月笙怔了一下,“这么快”
“先去探探底也不错。”他笑。
“你不会是为了别的吧。”她斜睨他,“比如说青楼里的漂亮姑娘。”
他朝她一笑,带着点莫名的意味,“那里面姑娘漂不漂亮,不看怎么能知道莫非你对自己没信心了”
练月笙瞪他一眼,“行了吃饭”
景琰低笑两声,笑眯眯的瞧了眼她。
午膳之后休息了半个时辰,景琰就叫了红司几个来给练月笙换男装。把红司黄杨惊的一愣,就听皇后解释,“我要和陛下出去玩,嫌穿女装有些麻烦,所以就不如穿男装了。”
闻言,红司几个表示了解,快速的装扮起了皇后。头发散下来梳了男子发髻,戴了白玉冠,换上了一身白衣,脸上的妆也卸了。练月笙是属于素颜美极,上妆只会更美的类型,所以并不怕出什么丑。
扮成了男装之后,倒还真的没了女子的气息,她本就气质沉静沉稳,男装打扮亦能扮出合适的味道来。
景琰围着她转了两圈,最后在她平坦的胸前伸手摸了摸,练月笙一蹙眉,娇嗔他一眼,“别乱摸”
唯一的缺点是,出口还是女声。
景琰扬声一笑,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笑道:“走走走,我们出去。”边走边拉了她出去。
练月笙一身男装打扮,这人还对着她动手动脚,亲亲密密的,看在谁眼里不是一副怪异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当今圣上好起男色来了
所以当季和看见这幅场景的时候,愣了一下,再定眼一瞧,才瞧出来陛下手里牵着的那人是皇后娘娘,穿了男装的皇后娘娘
赵怀生过去和季和打招呼,顺便解释了这是什么情况,让季和安心做自己事去。
出了季府大门,练月笙甩开景琰的手,轻了一下嗓音,清冽着声音说:“你别再闹了若是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景琰笑眯眯的,作了一揖,“既然娘子说了,为夫自然就听着了。”
练月笙朝左右一看,见没人,这才举起拳头,对着他瞪眼,“你再闹,我真的打你了”
要让谁看见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还娘子为夫的叫,她能当场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景琰嘿嘿一笑,摆手,“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们走吧。”
瞧他正经了几分,练月笙才和他一道向街市去。
因为时间还早,青楼尚未营业,所以景琰和练月笙先去了别的地方逛,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去了一家店里用了点饭菜,然后出发去了寻芳阁。
远远的就能瞧见寻芳楼的繁华之姿,楼有四层,红瓦红砖,飞檐红灯,气派十足。
“要不,你先回去。”景琰看了一眼练月笙,商量着。
“来都来了,你还说回去做什么”她斜他一眼。
事先已有暗卫调查了这个地方,这里面有一个花魁名为桑年,貌美如花,知识渊博,混江湖的都知道没有从她身上打听不到的事,富商贵人只知道桑年不是那么轻易见客,却依旧愿意捧着钱求着见她一面。
桑年的名号在江湖上太过响亮,所以景琰第一要见的就是这个桑年。
自方才还没进寻芳阁的大门时起,景琰和练月笙就被一群姹紫嫣红、千娇百媚的姑娘围了个团团转。这两人一身贵气,长的又俊,一看就是大财主,姑娘见了自然就往上靠了。
本来还担心她应付不来,那料练月笙面如春风,应付自如,甚至都已经开始和姑娘说起话来了。
虽还未到晚上最热闹的时候,但现在人来人往,也已是非常热闹。
舞台之上丝竹奏乐声泠泠清婉,歌姬温婉轻柔的的嗓伴着古琴流转而出,舞姬舞姿妩媚柔和,眼波流转之间尽是风情万种之姿,衣衫如薄纱般飘渺轻逸,一举手一投足一转身,都能勾了人眼睛去,欲要看穿那薄薄一层,抚摸那娇嫩的雪肌。
“把你们老鸨叫来”一落座后,景琰冷声吩咐。
围靠在景琰身边的粉衣姑娘娇声笑说:“哎呦公子,我们姐妹几个还不能好好侍候你们两位嘛”
练月笙声音清冽,完全听不出是女人的声音,“诸位长的是美,但再美也美不过桑年罢。”
几个人脸色一变,已有人小声“哼”了出来,声音软濡,带着浓浓的江南口音,“又是桑年,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看的”
练月笙勾唇一笑,景琰已经掏出了一块金子,给了旁边那粉衣姑娘,“把你们老鸨叫来,这个就是你的了。”
粉衣姑娘立马眉开眼笑,把金子收了过来,“奴家这就去叫”
、81名妓桑年
不过片刻,老鸨就带着一脸的饱满笑容走了过来。
能出手这么阔绰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财主,要是个人傻钱多的,就更好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想着轻轻松松从他们身上捞钱的老鸨,在见着这两个财主之后,就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错误了,财主是财主,但看那身份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再一联想到要见桑年,这老鸨心里也就有数了。
挥手遣退了那几个姑娘,老鸨笑着上前,“两位公子,看上我们这儿的哪个姑娘了”
这老鸨年纪四十上下,保养得当,虽是浓妆艳抹,但也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一绝色美女。
“把你们这儿那个叫桑年的叫下来。”景琰冷声。
老鸨“呦”了一声,一甩帕子,“桑年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花魁,那是这么容易就能见的。”
“说吧,要多少钱。”景琰眉目一分不动。
老鸨面露为难之色,又说:“公子,不瞒您说,这不是钱的事儿,桑年脾气古怪,又规矩多,要见她真的不容易。”
景琰声音又冷了几分,“多少钱”
老鸨这会没再开口,而是感到了一股压迫感,她转了转眼睛,上前了几步,“两位有话直说罢。”声音小了几分,“你们两位见桑年是为何是哪门哪派的”
对,这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