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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缴获和打赏,他们绝大部分是意识不高,出门只为财,现在一下子缴获了三十万两,怎么分,每人最少手里也能分个二三百两,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先上的斩获,军功得到的赏奖,买房置地,娶妻纳妾都己足够,财多身子弱,那性命也变得矜贵了。
不想再拼命,也是在情理之中。
刘远看了一下众人,慢慢地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肉,凭啥,凭的是野心,你们就想一辈子当没出色的小兵你们就不想封妻荫子现在机会这么好,不干就太可惜了,你们想想,一个吐蕃公主,能抵多少军功啊,再说了,我们袭击吐蕃营地,身穿吐蕃装甲的事也传了出去,这身皮作用己经不大了,碰上巡逻队也只能逃命的份,要是我们手里有一个公主,必要的时候拿她做挡箭牌,那么走的时候,我们就轻松多了。”
众人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于是也没人再有意见,刘远看到众人没有意见,于是当机立断地说:“好了,现在要做做的,就是抓了那个吐蕃公主做人质,别的都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争取不再出一点漏子,现在我们人少,再也不能再吃亏了。”
“将军,我听你的。”赵福首先表态道:“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也是”
“俺就跟定将军了。”
一众将士的纷纷表态,刘远和血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
漠北高原上的夜,很冷,很凄清,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遍,听到的,是呼呼的风声,那样子,让人感到身子骨也冷很多,不少守夜的士兵一边诅咒那大得有点吓人的山风,一边把身上的羊皮袄捂得再紧一些。
格扎西百户长带着手下,有点懒洋洋的巡逻着,在他看来,那被窝可比这里巡逻暧和多了,听说这里出现过唐军余孽,弄得自赞蒙赛玛噶公主以下,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派人把大镇巴寺搜了一遍,连柴火堆都用长矛捅了再捅,以防收藏有唐军,彻彻底底检查了一遍没问题后,赞蒙赛玛噶才上来烧香的,而下山还有大军守着,而上门的小路,也派了士兵守卫,可以说是漏水不漏,连只老鼠都跑不进来。
可就是这样,他们这些做亲卫的还不能休息,这么冷的天,扛着长矛在这冷清清的寺庙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巡逻,还不瞎折腾吗
真是上级张张嘴,下属跑断腿。
“你们看到没有,那佛像真是漂亮啊,闪闪发亮的。”这时有个手下忍不住说道。
另一个士兵马上笑道:“你这土包子,大镇巴寺是有名的古寺,得火很旺的,平时很多逻些城的贵人也特意跑到这里拜佛,他们给的香油能少告诉你吧,那些佛像用黄金镶过的,只是用香火薰过,不那么明亮而己。”
“啊,这么厉害啊,难怪看起来不一样。”
听到手下在嚷嚷,格扎西小声地说:“一个个爪子都放干净一点,这里是神灵的地方,绝对不能贪心,小心受到神的惩罚。”
“百户长大人说得对,就是饿死,那也不能动神灵的东西。”
“就是,我可不想死入灵魂没有归宿。”
一众吐蕃士兵连连保证,事实上,他们也不敢这样做。
“站住,你们干什么”格扎西突然看到几个穿着法袍、戴着帽子的人走近,连忙喝道。
走在前面的一个“和尚”行了一个礼说:“勇士莫惊,今晚天气寒冷,我们白象长老知道诸位勇士守夜辛苦,特命我们给诸们准备了酥油茶还有各式点心,请享用吧。”
原来是送吃的,格扎西松了一口气,心想那个白象长老还真不错,竟然替自己考虑到这些,连忙感谢道:“真是太客气了,谢谢你们。”
“来吧,这里有个凉亭,没有风雪,也暧和。”那和尚说完,就和另外二人把东西放在一个凉亭子里,把那些东西一一摆在了地上,有酥油茶、糍粑、烙饼等物,一众吐蕃士兵老远就闻到那食物的香味了,连忙围了过来,不客气地拿起来就吃。
格扎西也随手拿起一个糍粑,一边吃一边打量着那和尚,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一种怪怪的味道,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突然,格扎西的目光一滞,瞳孔都收缩:那领头和头的僧袍下方,有一处鲜红的血迹,那血还没凝结,而那三个送吃的和尚一直都是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人一般。
不好,有诈
“嗖”的一声,就在格扎西想叫的时候,一支冷箭一下子从他的眼眶射入,劲力之大,从后脑穿出,一句字还没有说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慢慢就倒在雪地中。
不过,他死得不会寂寞,就在他倒下的还有一丝意识的一瞬间,几支冷箭同时射中自己的手下,那三个假和尚图穷匕见,从那托盘下面抽出短刃,一下子就朝手下的脖子抹去,而凉亭的四周,一下子跳出几个人,手法非常娴熟,一手捂嘴,一边抹喉
“砰”的一声闷响,想发出警报格扎西一个字还没有发出,就这样倒在镇蕃军的暗杀下,就连那倒下的那一声闷响,也山风的呼呼声中被完全淹没。
夜半幽灵,索命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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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活捉公主
下黑手、打闷棍,这些镇蕃军刘远的调教下,都快了唐代的特种士兵了。
刘远如法炮制,领着镇蕃军,慢慢的清理大镇巴寺的反抗力量,不过中途出了一个小意外。
这是一个小厢里,里面睡着五名赞蒙赛玛噶亲卫,刘远、血刀、赵福、荒狼还有二名镇蕃军士兵悄悄的摸了进去,很简单,就是一手捂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捅入他的心脏,一点声息都没有,前四个都很顺利,没想到想第五个时,那个吐蕃士兵非常警觉,刚刚举刀他双眼就睁开了,“啊”的惊叫了一声。
这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非常刺耳,在他叫的一瞬间,刘远只感到全身有点冰冷,毛管都竖了起来,那心悬了起来,好像呼级都忘记了一样。
那种感觉,好像一下子裸着身体出现在公众面前一般,又好像要做的事一下子要失败了一样。
“死”
血刀反应最快,出手毫不手软,那把一丈长陌刀随手挥出,一下子刺穿他的心脏,让他只是叫了一声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虽说危机解决,但一众人等脸色都变得铁青。
“什么事”有人用吐蕃语大声喝道。
不用说,那肯定是守在吐蕃公主门外的五个待卫了,因为,整个大镇巴寺,除了几个因为实在太老不忍心下手,只把他们敲晕过去的老和尚,活着的,估计只有他们和吐蕃公主了。
就在刘远以为要暴露时,赵福情急生智,故意瓮声瓮气地大声骂道:“找死,睡着也睡得不安稳。活该。”然后对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没事,有人摔下胡床。”
“哦”那边应了一声,便没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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