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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我倒想看你还以我什么颜色”凤元宇心情好转,也不急着解释岑侧妃的事情。事实上,关于岑侧妃的事情,他也得私下里才能说。
思此,他挥手让小丫环和侍卫们都退了下去。
那些小丫环和所有的侍卫们都看呆了王妃娘娘醋意纷飞,和爷打起来了,多想看啊但爷那衣袖一挥的意思,是让他们通通退下,没得看了。
凤元宇瞧着所有人都退去了之后,花园里只剩下他和他的小王妃了。
于是,他一手叉腰,一手向百里飘雪勾勾手指道:“过来乖乖的,我好好地疼爱你不然,小心我揍你的小屁屁”
百里飘雪下巴抬了抬,冷眸瞟了他一眼,哼地一声说了句:“白痴”说完,转身
转身的那一刻,当然是走人了。不但是要走人,而且,要快快如闪电施展开她的蝶影流星小步,人如轻蝶,就要飞走
但是,有人比她更快如大鹏展翅,更象老鹰抓小鸡,悠忽之间,已经拦在她的面前。
技不如人,恼羞成怒之下,她一掌拍出,对着某人的心脏拍去,娇声怒吼:“滚开不要脸的去逗你的岑侧妃吧阿姐不要你了”
凤元宇稍退,欲闪未闪,将胸口迎上,送到她的面前,快如闪电之间,竟然让她的手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心口上,却巧妙地,以内力化开了她的手劲。如此,让她的一掌似是真的拍在他的心口上,实则却丝毫也伤不了他。
但是,原想跟他大战一场的百里飘雪却因一掌就打在他的心口上而惊呆了浑身俱都是一僵之后,动作骤然之间就停了下来,以为自己打伤他了要知道,她现在也是有内力的人,她刚刚用了三成的内力拍出,那威力也不可小瞧了他竟然不避找死啊难道他真的寵了那个岑侧妃,想用这种方法来让她释怒么休想
凤元宇趁百里飘雪发呆之际,“咻”地点了她双手的穴道,弯腰,竟然将她扛了起来,打包放在他的肩膀上,“啪啪”声,打了她几下屁屁,然后,迈出大步,向雪月阁走去。
百里飘雪如梦初醒杀猪般叫道:“凤小七放开我你这混蛋流氓又打我的屁屁放开我”才叫了两声,百里飘雪却又自动自觉地收了口。
因为,此刻她的样子也太过没脸了她怎么一招就输在他的手上了敢情她刚才拍他一掌,他没事
凤元宇一言不发,将百里飘雪扛回去。
百里飘雪倒着的小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因为手不能动了,双腿又被他桎梏着,自然是什么反抗能力也没了,只能安静了下来。
她惊恐地向周围瞧着,有没有人瞧见她这个样子结果,她发现,那些丫环和侍卫虽然退出去了,却在很远的地方瞧见她被王爷扛在肩膀上的样子了这下,她还有脸见人吗
“放开放我下来,不然”
“不放这辈子,你别想让我放开你”
当凤元宇扛着百里飘雪回到雪月阁时,没想到,在大门口处,竟然瞧见岑侧妃刚巧二度不怕死地,手里挎着一个盛食的竹篮到雪月阁来。
岑侧妃一眼就瞧见凤七爷扛着百里飘雪,不禁呆若木鸡地,瞠目结舌了半天,一头雾水之间,也不知是什么状况,呆了好大一会儿,才记得给王爷王妃行礼道:“妾贱见过王爷和王妃”
凤元宇见左右他的侍卫和丫环们都因为他扛着自己的王妃不敢靠近过来,门外却有两个婆子在低头地扫地。
于是,他冷冷地对那两个婆子道:“容嬷嬷,桂嬷嬷,你们过来,将这女人扫出去以后别让她进来打扰了王妃,惹得王妃不高兴乱发脾气。”
那两个婆子立即答了声:“是”,领命挥起扫把就真的过来扫人
岑侧妃大吃一惊,丢下手中的竹篮就逃。她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一边逃一边尖锐地惊问:“王爷,为何如此对待贱妾贱妾不解贱妾今朝还被王妃姐姐欺负了啊”
嘴里叫着,她已被那两个挥着扫把要扫她的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地,转眼之间就逃出雪月阁去了。
百里飘雪这下心底“格”地一声,有些明白,自己只怕是误会小七了小七要是寵过那个女人的话,怎么可能让婆子拿扫把赶她出去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凤元宇如此让人扫赶岑侧妃,这已经是间接地给她解释了。那么,她刚才好象是踢过小七一脚,踩过一下,还拍了他一掌这些呵呵咳咳难道是她过份了好象,她还跟他说,她跟太子吟诗作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脑袋嗡嗡作响之间,她有点儿又懵又乱了。然后,她被轻轻地丢在了软榻之上,还顺手就拍开了她的穴道。
凤小七对着她很邪恶地问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碰了那个岑侧妃所以,在大喝干醋”
题外话:嘿嘿下面有点难写,怕被屏蔽了小七很邪恶,大家尽情地想象一下吧我慢慢写去。
、第173章,如此惩罚,小七邪恶。
第173章,如此惩罚,小七邪恶。
凤小七对着她很邪恶地问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碰了那个岑侧妃所以,在大喝干醋”
百里飘雪被丢在榻上,虽然穴道被解开了,但却因为心虚而不再有大动作,面对着凤小七,她开始感觉自己只怕是惹怒小七了
但是,他两天两夜消失无踪,连个招呼都没打,更没跟她交待过他的去向。
要知道这个时空落后得,没电话,没手机,没电脑,要联系一个人多么不容易她不仅仅是怀疑他,还担心他,记挂他了,他哪里知道他两天没来,不会叫人给她捎个口信什么的么出门没个交待的男人,象是她的男人么
最最可恶的就是,听闻他去寵幸过别的女人,她还记挂着他,这才让她该死地恼恨自己
所以,归根结蒂,不是他有错在先么嗯哼人人都在传闻他寵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自己出来招摇得很,难道人人都是误会
她缩向榻边,嗤之以鼻道:“谁喝干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