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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乎贺康生气,这个时候国内的一些干部已经出现了崇洋媚外的苗头。似乎一切都得向国外看齐,国外的就代表的先进、是现代。
而国内的一切,都需要向着国外学习、改变。这种思潮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而是一群人的问题。甚至这种思潮正在不断的扩大着,这叫贺康这位老人看着生气。
尤其是看着梁三平敢于算计美国人,这就更加贺康看不起那些见了洋人战战兢兢的某些干部了。但无奈的是,这股风潮他也没有办法。
手上没有过硬的成绩啊,和国外的差距是真真切切的摆在面前的。这叫贺康等人提不起底气,说一些话。尽管那些现象他们看着就生气但却无可奈何。
相谈了一会儿,梁三平便提出告辞了。他可不是不识趣的人,人家贺康是还要办公的。自己呆一会儿该说的说完就差不多了,再呆在这里就是耽误人家了。
贺康笑呵呵的把梁三平送出了门口,随后告诉他晚上一起吃饭。这才回到办公室继续办公,看着贺康把梁三平送出来部门里的干部们满脸艳羡。
能够叫贺康亲自送出来的人,不多啊梁三平这算是个特例了,平时贺康顶多是起身送人。对方会很识趣的请贺康留步,贺康也就不再送了。
而梁三平却是请贺康留步后,还叫贺康送到了办公室门口的人。这就让梁三平在众人的眼里,平添了一分厚重。好在梁三平不是混体制的,而且远在琼岛。
所以他们倒也不担心梁三平会来跟自己抢位置。笑着和办公室里的其他干部们打过招呼,奉上了自己从美国带回来的一些小礼物、糖果饼干之类的梁三平便离开了。
关系这方面梁三平还是很懂做的,在美国他就知道自己应该带些礼物回来。虽然他自己不知道应该挑什么礼物,但利佳成他们知道啊
礼物的话,送什么大件的礼物首先成本很高。而且太惹眼了,但送一些国外带回来的小零嘴,却不会引人注意还能博得大家的好感。
不患寡而患不均,梁三平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很直接的将糖果饼干,在办公室里堆了起来,大家自己拿着吃。还往大家的口袋里面塞了些,让说拿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东西虽然不多,但却博得了办公室上下对梁三平的好感。嘻嘻哈哈的和大家说了一下自己在美国的见闻,梁三平也就告辞而去了。
没两天,梁三平便知道国内的变动是什么了。也知道为何贺康会留下自己。这是因为国家正在进行股份的调整,很多企业错综复杂不好调整。
于是,大家把目标投向了梁三平所在的企业安天民。但安天民应该以什么样的状况调整,这又引起了大家的争论。事实上,关于安天民的问题大家一致都在争论。
有人建议保持现状,有人觉得梁三平现在的权利似乎太大了。应该进行制衡,至少不能让他什么都一手抓。还有人认为应该进行股份分割,梁三平既然是改革的支持者。
那么他自然要成为一块试验田,各种实验在他身上肯定是少不了的。所以,贺康才会把梁三平留下来。他希望听听梁三平自己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离帝都,去浙省
“说实话,提出股份制的是我。”贺康很快的便跟梁三平摊牌了:“我年纪也不小了,算算也没有几年可以呆在这个位置。我的继任者,会不会继续支持你我不敢说”
“三平啊你现在干的很好,但也就是因为你干的太好了。眼珠子红着要想着摘你桃子,赶你出局的人也不少。我现在还在位置上,你没事儿。我要是退了”
梁三平沉默了,他知道这位老人担心的是什么。的确,梁三平现在太惹眼了。国内来说,盈利最大的农业企业,也就是他梁三平所在的安天民。
这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啊,肥的让人眼馋。傻子都知道,只要蹭进去那政绩是杠杠的。只需萧规曹随,随随便便的就能混到在别的地方混不到的政绩。
“我现在就问你,很严肃的问你:你究竟是想要在体制内发展,还是想要经商”却见贺康极为严肃的对着梁三平道,而不等梁三平回答他却又一挥手。
“你现在不用回答我,先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了就来找我。”却见贺康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这些老东西,终究是要老去的。世界,终究是你们的。”
“这算是我这老东西在离开之前,给你的一份大礼吧无论你是想要从商,还是走体制。我都支持你,尽力的给你创造条件。我只希望你做到一点:不忘初心”
贺康之后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梁三平送了出来。梁三平也沉默了,他开始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要走什么样的路子。是的,自己想的是带着更多的老百姓、更多的普通农民致富。
但带着大家致富,自己是用什么方式最好呢体制梁三平苦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体制的繁复。苦熬很多年也未必能够做出什么来。
各种各样复杂的人际关系,理不清的各种利益圈子。梁三平觉得自己陷进入了,那绝对会焦头烂额。上辈子,他就吃了不少这个苦头。现在他已经厌倦了。
从商呢这倒是个好选择,事实上很早开始梁三平想要走的路子便是通过商业彻底的打通各地通路。用自己的知识和努力,让更多的老百姓富裕起来。
三天没有到。不过是第二天晚上梁三平便找到了贺康。
“我想好了,贺叔。”却见梁三平肃然的看着贺康,轻声道:“我决定不进体制。我觉得,我作为商人或许能更好的发挥我的作用。”
却见梁三平诚挚的看着贺康,轻声道:“的确,体制也是个好去处。但体制太繁琐了,各种肘制太多,婆婆太多。谁都管着,想做点儿事情多难您也是知道的”
贺康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听着梁三平的陈述。梁三平也算是第一次,跟人把自己的心底话全都说了一遍。尤其是自己对于体制的紧箍咒的难受。
“太多限制了,我觉得我从商还没有那么麻烦。”梁三平苦笑的对着贺康道:“我可以拿出更多的时间来把心思放在发展上,大家也不会警惕我。”
“毕竟我去哪儿,都是给大家带来税收、带来政绩。要是我在体制内,那就是占人位置了。还不知道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