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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监狱,这个龙战自小生活的地方,充满着恶,无论是恶人,还是恶行,让恶性在龙战的骨髓里生根,而龙战对于恶的理解就是:
恶,要恶得合理,恶得合法。
这些恶人之所以进了龙背山监狱,是因为他们的恶性还不够狠毒,所以才会选择以这种不合理,不合法的行为,让自己在龙背山监狱中赎罪
但是龙战,这个监狱中走出的妖孽,这个监狱中走出的雷霆战龙,他要用自己的恶性,去合理合法的惩治敌人,惩治罪恶,因为在这个邪恶的世界,只有比邪恶更恶,才有生存的机会。
而这,或许连莫云和龙含学,都未必能够理解,如果哪天莫云真正明白了龙战所悟出的关于生存的道理,或许他就会明白,今天,龙战为何会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来对待李兵了。
“他不仅仅是条恶龙,还是条狂龙”
一旁的副参谋薛涛,看着龙战漫步在雨中的样子,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生的战神,而在龙战的身躯划开雨幕的那一刻,薛涛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启明星,看到了一个新的军人时代。
“呵呵,好,好一条恶龙不过,现在他还只能算是一条虫”一旁的佘振国赞赏的点着头道:
“走吧,两位大参谋,我老头子今天也来了兴致,咱们去给这条小恶虫加一堂课,一堂让他终生难忘的课”
叶挺和薛涛看着佘振国嘴角流露出的那一丝邪邪的微笑,他二人都不由得毛骨悚然,作为龙鳞卫参谋,作为这个特殊杀伤性部队的智囊团,如果说他们的心智和阴谋诡计足够在z国的数一数二,那么眼前的佘振国,无疑就是元老级的存在。
如果说佘振国要给龙战加课,那无疑是要从心理上对龙战进行一场深刻而持久的打击,而这,绝不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甚至还没有任何军营生活经验的龙战所能承受的。
但是无论是叶挺还是薛涛,都没有反驳,因为他们了解佘振国,他所看中的人,一定是烈火重锤锻造,即使锻废了,也绝不心慈手软。
而对龙战略显赞赏的薛涛,只能在内心默默祝福,希望这个龙战够刺,够硬,能够承受得住佘振国如雷霆天火一般的锻造。
正文第28章加一堂课
龙鳞卫预备役的训练操场,约莫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而这,也仅仅只是龙鳞卫预备役训练营的一部分。
在这儿,这块鲜为人知的区域,这个最高级的军事保密基地上,无论是沙漠地貌,丛林地貌,甚至是雪山冰川地貌,在这片普通军事地图上根本没有任何标识的区域里,应有尽有。
暴雨过后的c区操场,泥泞湿滑,寸草不生,仿佛是一片汪洋沼泽一般,当这两千多人的预备役站在这操场上的时候,那泥泞的烂泥直接没过脚背。
可想而知,这片操场,几乎成了这两千多预备役军人天天摸爬滚打的必须场所。
此刻,在这操场上的两千多人,每一个人身上几乎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泥浆,仿佛他们刚刚从地底窜出来一般。
虽然全身包裹着泥浆,虽然那厚厚的泥浆遮住了所有人的表情,但是那一双双空明清澈的眼睛,却个个桀骜,杀气肆意,犹如一台台发动着的,只需一声令下,随时准备开赴前线,浴血奋战的机器一般。
而这两千多龙鳞卫预备役士兵,他们的目光,却都憧憬的望着前方,望着那身穿迷彩,肩扛将星的老者:佘振国。
因为佘振国,代表的,是他们为此奋斗的目标,代表的,是他们作为军人毕生的追求,只见佘振国举起自己的右手,朝着所有的士兵们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敬礼”
佘振国身后的叶挺立即朝着所有人喊起口号,只听“哗啦”,是那一只只沾满泥浆的右手重重抬起的声音,只见这满身泥泞的两千多预备役士兵,都不约而同的朝着佘振国回礼。
佘振国缓缓的放下右手,紧接着示意所有人礼毕,只听他用洪亮的嗓音朝着这两千多预备役士兵吼道:
“同志们,你们可认得我”佘振国虽然五十岁的年纪,但是那洪亮的嗓音,响彻整个操场,甚至连扩音器都不需要,便能将他的声音传递到所有人的耳中。
但是在场的预备役士兵中,却没有人回答他,倒不是他们不认识这个老头,只是对于龙鳞卫,对于无时无刻的考核,他们时刻存在着戒备心理,生怕自己的一时兴起的回答,让那些无耻变态的教官抓住机会,好在自己的考核成绩分数里无理由无条件的又扣上几分。
“呵呵”佘振国看着鸦雀无声的操场,他依旧用那慈祥的笑容自我掩饰这无奈的尴尬,其实他知道这些士兵在怕什么,索性直接说道:
“我相信大家应该听说了中队长李兵的事,所有我知道,你们在担心,担心这又是一场无缘无故的考核,担心自己会像李兵那样,在这儿白白奋斗了几年,最终还是如皮球一般,又被踢回了原部队”
果然,当佘振国的话一出,他清楚的看到那一个个满脸泥浆的士兵眼神中流露出的赞同神色,他再次微微笑了笑道:
“放心吧,今天,至少现在,我佘振国用龙鳞卫的名誉向你们保证,此时此刻,我所说的,你们所听的,所表述的,统统不在考核范畴,今天,我只是向大家陈述一下你们的中队长李兵淘汰的理由,另外,给你们介绍一位我们刚刚接受的龙鳞卫新的种子选手”
佘振国在说道种子选手这四个字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语气加重,甚至略带着一丝自信和自豪,仿佛这个所谓的种子选手,是他的嫡系亲属一般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叶挺和薛涛,这两位跟在佘振国身边几年的参谋,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很显然,佘振国的这堂印象深刻的课程已经开始了
“哎呀我的妈,这是要攒大事呀”
就在这时候,站在最后面一排的一个身材消瘦的士兵突然喃喃的自语道,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连他两边的战友都未听清他具体说的是什么
但是他那满是泥浆的脸上,嘴唇微微的蠕动,却未能逃过佘振国的眼睛,虽然他的嘴唇蠕动的幅度和频率在泥浆的掩饰下,几乎可以完全忽略,但是佘振国依旧通过读唇术看出了他所说的话,于是佘振国伸手指了指这个喃喃自语的士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