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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和三位高山蛮族看上去格格不入的白亦正在承受着哈斯卡的凝视,哈斯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摆出一副在用心思考的架势,然后开口说道:“你,有些奇怪,你是一具魂甲,但为什么身上会有着勇士的气息这很奇怪。”
他所谓的勇士,既是人类口中的神灵武士,不同的称呼罢了,而出于某些方面的原因,神灵武士是不可能成为魂甲的,所以这位哈斯卡看着白亦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深深的怀疑与好奇。
“我叫希望,是布里扎多的代行者。”白亦很诚恳的说道,先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再报上了蛮子的本名,“这股气息也是他教给我的,我是你们的朋友。”
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欺骗的成分,也没有选择去冒充蛮子的身份,虽然高山蛮族不怎么爱动脑筋,但他们却有着一些不被骗的特殊办法。
哈斯卡面对白亦的这番说辞,并没有立即放下心头的疑问,而是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的神色,开口问道:“布里扎多是谁”
“一位先代的哈斯卡,你的前辈,处于某些原因,他最后未能回归先祖的怀抱,而是与我一起被囚禁在了某个黑暗牢狱之中。”白亦又透露了一部分真实情况。
“啊我记起来了,我听长者提起过他,他确实没能回归先祖,不过”哈斯卡脸上的疑虑已经消失了很多,对白亦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般怀疑了,但还是有一些疑问他暂时放不下。
“不用急于相信我,带我去哈洛加斯,让我见见先祖,我会向他们说明一切的,他们也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白亦直接了当的说着。
“事关一位哈斯卡的回归,这是重要的事,我可以带你去见先祖,没有谎言可以蒙骗先祖,你敢于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倒是让我更相信你一些了,走吧,我们去哈洛加斯。”哈斯卡点了点头,然后又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救援队,这些弱小的异族人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不过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们是我的伙伴,带上他们一起吧,让先祖决定他们的去留。”白亦很随意的说道,似乎很肯定那些先祖们不会为难他,这些高山蛮族的先祖,也就是人类口中的蛮神,在白亦的印象里还算是挺好相处的存在。
“好吧,带上他们。”哈斯卡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旁边一直在旁听的扎扎立即跟着问了一句:“代行者是什么”
“就是代表,使者。”哈斯卡解释道。
“使者我见过草原上那些蚂蚁的使者,他们很弱小,也不会扔长矛,都是坏人;可是这位叫希望的兄弟长矛扔得很好,应该是好人。”扎扎说着,似乎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逻辑上的矛盾,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想不太明白为什么。
你只要别拿扔长矛作为评判标准就不会面对这些苦恼了啊白亦有些无奈的想着,然后回头对着在后面战战兢兢等待着的众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希望大师示意我们跟上,是要把我们卖给高山蛮子吗”被先前一系列变故吓得心惊胆战的张三小声问了一句。
“你这蠢货,真想卖了我们,为什么不上来抓我们他们需要和我们玩那些花花肠子”法师席伦思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连忙背起一包行礼就跟了上去自从进入山路之后,驼行李的矮脚马也被他们放生了,只能由男性们轮流客串矮脚马的角色。
小弥雅和缇丝嘉尔自然是信任白亦的,两个女孩也没什么负重,很快就小跑着追上了白亦,哈斯卡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像是看见什么怪物一般,露出了满脸的厌恶表情,连忙回过了头,再对着白亦说道:“先祖啊这两个姑娘实在太难看了,你为什么要带着她们过来会吓哭孩子们的”
如果不是实在打不过这家伙,白亦是真打算和他拼了的
“希望先生”小家伙轻轻揽住白亦的胳膊,“这位蛮子先生说了些什么呀”
“没他说你很可爱,嗯,很可爱,就是这样的没错”白亦很勉强的编织着谎言。
“声音还挺好听的,和山谷里的小鸟一样,唱起歌来应该很好吧可惜了”神灵武士查查很难得的替小弥雅说了一句好话。
你在可惜个什么劲啊
“老师”缇丝嘉尔也拽住了白亦的另一边胳膊,小声的问道:“为什么他们三人身上的花纹不太一样啊看起来最强那个为什么是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好像火鸡啊”
“这是代表了战果的战纹,越鲜艳,就表明他的战绩越是彪悍,因为这是用猎物的血涂抹上去的”白亦低声解释着,满足着学生的好奇心,“红色是最常见的血液颜色了,但还有很多强大的生物有着各种不同的颜色,所以你看看他身上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就知道这家伙多厉害了吧”
白亦的话让哈斯卡又回头看了一眼,于是白亦就跟着解释道:“她对你的战纹很好奇,她觉得你身上的很好看,很强大。”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了。”哈斯卡得意洋洋的大笑道。
有时候,语言不通其实也是件好事吧
第106我有特殊的爬山技巧
整个队伍就这么穿过了那片小森林之后,一条蜿蜒崎岖的山道就这么突然浮现在了众人面前,顺着这条小道向上眺望,入目的只有终年覆盖着积雪的皑皑群山,这条小道就像是连接着天际的那般,让人望不到尽头,它最终会通向这段山脉的最高峰,高山蛮族唯一的城市哈洛加斯。
这段路对于救援队来说不算太难走,虽说是盘山小道,只能容一人通过,但那是对于高山蛮族的体格而言,换成普通人类的话,这条路也算得上是宽阔了,但白亦也没有掉以轻心,用魔力把两个小家伙栓得牢牢的,生怕出什么意外。
其他人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的有些凝重,只是默默的跟在白亦后面走着,反倒是张三和那位牧师显得颇为放松的样子那位牧师的脸上带着某种虔诚者的庄严,一路上都在心头默默合计着应该怎么在这片土地上传播教义,心态反倒是放松了不少。
至于那个张三,纯粹是因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