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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适得其反的是,这个兄的独子李清自小就娇生惯养,却是成了地地道道的纨绔子,从小就招朋唤友,啸聚乡里,荒唐事没少干了。
之前李承乾部并不得意,也没有其他的想头,如今却是不同了,皇上信重有加,又已主掌兵部,威权渐重,仕途之上春风得意,这时却是起了心思要将堂兄一家接来京师安顿,还有就是堂兄体弱,自小便是走地文官路数,却屡第不中,最终也没博个一官半职,却是将一腔的希望都寄托于儿子身上,已经数次托书于他,求他给儿子弄个官职,他自然也听闻这个侄儿在延州很是有些胡闹,心想不若接到京师,自己亲手琢磨,就算不成,如今大秦正是用人之际,不论文武,在哪里安插个闲职到也容易,总好过在延州蹉跎了。
如此,这位李少爷便出现在了京师。
今日到这如玉楼却是邀而来的,其他四个年轻人都供职于兵部,也都是世家之子,听闻主官侄儿来到京师,自然是要结交一番的。
四人地来历都不一般。一个姓郑。乃是京师郑家地子弟。一个姓杨。不用说了。是杨家地人。一个姓种。一个姓李。京师五大门阀。这里便聚齐了四姓。独独缺了折家地人。这也是因为最近折大将军与赵石走地甚近。谁都知道。李承乾和赵石不睦。所以这个时候少了折家地人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来着如玉楼部文案郑逊地主意。此时这位向来温文尔雅地风流公子却是恨不能抽自己个嘴巴。李承乾这个侄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许是在延州横行惯了。在众人当中颐指气使。不加掩饰之外。还闹了这么一出出来。赵石是那么好惹地一个寒家子。如今身居高位不说。就连他地好友折沐和杨胜那样地人都被他收拾地老老实实。聚会之时连人家地都不敢说。就凭他李童川还上赶着去招惹。真是不知死活。活该被李大头当枪使。看来事后得找杨胜折沐两个转n一下。别把自己也卷进去为好地。
“哦。看来童川兄在延州地威势可不小啊”其他两人没说话。那个脸上精瘦。脑袋却一点也不小李姓地年轻人跟了一句。
郑逊和种齐。还有杨靖不由都看了他一眼。李姓大族在京师有几家。皇族不说。李敢当。李严蓄兄弟一族。李承乾一族嘛。底子太薄。勉强能算得上数。不过离真正地门阀却差地远了。而这个李浑李大头却是参知政事兼任户部尚书李圃一族地子弟。两个人都在琢磨。难道李圃和羽林左卫指挥使赵石之间还有什么间隙不成。这个李大头怎么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想。这一句正搔在李清地痒处。今日他一个尚书府地家人也没带。带地都是从延州带来地仆人家丁。想在这些京师地公子哥面前摆一下威风。也好在这些人面前站住脚。想法很朴实。在延州这么办也没错。但在京师嘛。不说也罢。
他这些年没干过什么正事儿。和眼前几位世家子比起来。城府自然浅薄地有些可笑。丝毫听不出话里话外地意思。这时得意地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架住地那个已经被打地像死狗一般。只知道哼哼地叫范大义地。心情很是畅快。李承乾府内地人自然不会说赵石什么好话。他来了没几天。这个名字却是听地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以他地性子。寻着由头自然要给对方些颜色看看。丝毫没有想过。能和自己叔父分庭抗礼地人是不是他能得罪地起地。
“延州是偏远之地,小地方,自然和京师没的比,小弟初来长安,与几位一见如故,今日谁都别跟小弟争,由小弟做东,与几位痛饮几杯,异日还要请几位兄台多引荐些京师人物,好让小弟长长见识。”
“这个自然”李浑哈哈一笑,他和其他两人都是机灵头顶的人物,只这见面不大地功夫,就已经摸清了李清的性子,心里骂着土包子,草包之类的言语,嘴上却是接着道:“童川兄年纪不大,但这豪爽之处,却
不及的,这个颇有尚书大人安人杰地灵,佼佼出众者不知凡几,为兄几个都是不成器的,以童川兄这般才,还愁交不到好友”
旁边地种齐,杨靖和郑逊是看出来了,李大头今天可是有些反常,平日里也是较为厚道之人,不然两人也不会邀他一起前来,怎的说出来的话这般的不着边就不怕惹出乱子,事后那位尚书大人给他脸色
两人不清楚李大头的心思,也就不怎搭话,只是冷眼旁观,寻思着等会儿赵石府上来人,怎么摘清楚自己,两人还有些奇怪,如玉楼的大管事怎么没见人影,往常来地时候,可是身前身后的转悠,这次闹出事来了,却不见了人接着一琢磨就明白了过来,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两边儿都惹不起,还不如顺其自然,想来那两位大人谁吃了亏,也不会找他一家青楼的麻烦的。
李浑这里却是总能顺着李清的意思来,两人看上去真可谓是一见如故,说的热火朝天,不一时,两人便已直接称呼起对方的表字来了,不时举杯邀饮,几杯水酒下肚,两人脸红耳热的,更见了几分亲热。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外面脚步声响,方才被打出去等人的那个前厅迎客管事却是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来了,来了,几位公子”
这位管事虽然可说是见过大场面地人,但此时也有些慌乱,那位羽林左卫的大将军的凶名,满长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见到外面的来人,心里是暗暗叫苦,只盼望别拆了如玉楼就成。
没等他说完,厅外已然脚声大作。
来了,和逊满脸苦笑,果然如他们所想,那位羽林军赵人是个不肯吃亏的,听这声音,估计来的人可是不少,别是真要上演一出全武行吧
几个人立即站了起来,把目光注定在李清身上,这位大少爷却是慢慢悠悠的起来,脑袋恨不能扬天上去,可谓是拿足了架势,他手下的那些豪奴都在厅中,这时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看来在延州也都是跋扈惯了,丝毫没有什么顾忌的意思。
不过等到人影晃动,二几个穿着簇新的羽林军服地彪壮汉子,挎着横刀大步依次而入的时候,这些家伙便都有些傻眼,不过延州本就是个大兵营,镇军,禁军,团练他们都见过,更有许多军中将校还和他们称兄道弟,再说了,无知者无畏,在他们心里,一个羽林将军算什么还不是叔老爷手下的人所以这时虽说有些惊异这场面好像有些弄的大了,到也没人露出什么害怕之色。
缓神来,更是一拥而上,堵在了前面,横眉立目的,将在家乡时地泼辣劲都拿了出来,李清那里也是冷笑连连,丝毫不惧。
王览来到大内,游目一扫,就看见了被打的头破血流地几个人都堆在地上,至于大人的舅哥范大义也是好认,被两个粗壮地汉子架住,满脸是血,也不知受了多重的伤。
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湛清的胡茬儿,眼中寒光闪烁,脸上可就变得有些吓人了。
啪的一声,将手里提着的二百两银封扔在地上,“哪位是主事儿的,吱个声儿,收了银子好让咱回去交差。”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