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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细表,心里有事的人自然想的多,也是情理中事。
赵石这里婚期将近,却还要安抚这些心腹,不免有些焦头烂额,不过总算是熬到了婚庆来临的好日子。
这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整个得胜伯府就已经沸腾了起来,下人们开始忙里忙外,赵石这边也闲不下来,一边穿戴,一边还有人在旁边唠叨着些细节和流程。
结婚这事,自古以来就是个辛苦活儿,不管你娶的是谁,都说金榜题名日,洞房hu烛时,能和金榜题名并列,你想想吧,得多受重视上次赵石娶正妻的时候,就累的吐血,后来还大病了一场,这一次嘛,也轻省不到哪里去。
天sè还黑门g门g的,赵石就已经带人从府邸出来,披红挂彩的一副新郎官儿模样,骑着同样零碎挂了一身的高头大马,去接新娘子了。
到了地方,李金hu这里也仿佛换了个样子,青砖绿瓦,洒扫一新,见了长长的迎亲队伍,这里立即锣鼓喧天,吹吹打打,比迎亲队伍这边nong的还响亮。
门外,一顺的站着十几个,大头的一脸笑容,虽然有些僵,但不细看你是看不出他不情愿的,非是旁人,正是李敢当长子李成显是也,旁边跟着两个兄弟,赵石都没见过,李成义更是不见踪影。
而剩余的,待得来到近前,李成显介绍了一番,却是李严蓄,李严禄府上的子侄兄弟,见到赵石,都是恭敬的抱拳问好,他们脸上的笑容就比李成显三个好看多了,显然都是自愿前来,不是被bi的。
略略说上几句,李金hu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裙,头上门g着盖头,带着比赵石多几倍的零碎,从里面让人扶着姗姗而出。
“新娘子上轿喽”
随着唱礼的一声嚎啕,炮竹噼里啪啦的一阵大响,鼓乐齐鸣,赵石也满面chun风的上了马,两家合作一处,队伍更行庞大了几分,拖着长长的尾巴,迤逦往长安而来。
一路也不用细说,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回到了得胜伯府,这一来一回,已是时近正午,世间把握的刚刚好。
入门之礼过后,就是拜堂正礼,闹腾了足有多半个时辰,才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和上次什么都不懂不同,赵石这回却是在洞房里留了一会儿,吩咐人在洞房里先就摆上了些吃食。
然后悄声跟李金hu道:“饿了就先吃些,不用管那些臭规矩,你是将军,拿出胆子来”
盖头下面传来低笑声,却是抬手推了推他,“晓得了,你你不用管我,你的伤还没好利落,不要多饮。”
赵石嘿嘿一笑,握了握李金hu的手,这才出了洞房,而外面院落之间,宾客已然来了不少,而新娘子已然迎了回来,拜堂已过,接着就是开席宴客了
第五卷征途万里会豪雄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二十三章相斗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二十三章相斗
给些,阿草谢了
出乎赵石预料的是,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好像还要多上一些,有些不解,但走过一圈,也就差不多明白了,这次“娘家人”来的不少,自己这边人也比上次多,尤其是赵氏一族在京中为官的几乎都来了,又呼朋唤友的来凑热闹,人自然不会少了。
而其他的,认识不认识的,来了一大堆,但真要说起来,十个也不定能顶的上上次来的一个人有分量。
尤其是上次大婚,宫里的赏赐极多,除了贺礼之外,礼部官吏被命掌礼,长安令尹衙门的差役四处维持,羽林卫军兵把守各处,更别提宫里的御厨掌勺,太后派来的女官在内宅穿梭来去,等等等等,几乎已是公主出嫁或是郡王娶亲时的规制,一时之荣宠,盛极京师。
这次娶平妻就没那么多的人帮衬了,宫里除了赏赐贺礼之外,再没有大张旗鼓的举动,六部官吏为了避嫌,来的也不多,羽林军将到是来了不少,但也比不得上次来的齐整。
不过这也少了许多的麻烦,尤其是有资格起哄劝酒的人可是少的多了,也就是羽林右卫都指挥使王虎,凭着当初的交情,跟他连干了三杯,剩下的人嘛,已没人敢于过分相bi。
“羽林中郎将比前时可是要冷清的多了呢。”
角落中,一群年轻人,华服美饰,聚在一处,一边相互邀饮,一边谈笑,中间一个顶着大脑袋的年轻人打量着来往的宾客,意味不明的摇头笑道。
旁边一个年轻人岁数要小的多,显是喝的多了,一张白nèn如女子的小脸儿红的跟什么似的,闻言大着舌头接道:“二哥,那怎么能比前岁折大将军奏请武学事,得胜伯适逢其会,陛下顺势许以尊荣,荣宠加身,一时无两。
而今哪里能比,我听大哥说”
大脑袋的年轻人不等他说完,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小弟,喝多了就到外间吹吹风,说什么胡话”
但旁边一个长脸年轻人笑了一声,有些讨好,又故作着矜持,“贤弟说的也不算错,今时不同往日,得胜伯虽说功勋卓著,权势日彰,但总没到那个地步贤弟这个适逢其会说的好,可谓是一语中的”
大脑袋年轻人哈哈一笑,“小孩子àn说话,种兄还夸他,罚酒罚酒。”
长脸年轻人连道不敢,“虎父无犬子,子贤聪慧,将来定大有可为”姿态放的很低,结交之意也就不用明说了,谁都瞧的明白。
旁边却有人轻笑,来了一句,“哈,也不知过些日子,种家七妹大婚之时,是个什么景象五哥家兄弟那么多,可不能让场面过于冷清了才好啊”
这一句可就很是不留情面了,长脸年轻人脸sè转青,瞥了一眼说话那人,立即反chun相讥,“我说折七这几年不登门儿了呢,原来还惦记着那茬醒醒吧贤弟,就贤弟这身子骨儿,还不够七妹三两下拆的姑母也是,你这惹是生非的性子她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让你一个人出来了”
“五哥说哪里话母亲虽说姓种,但贤淑之处,有口皆碑,教导儿子们却是用心,第一个就叫咱们别要趋炎附势,作那摧眉折腰之举。”
“唉,几年不见,七弟到是长进了,我怎么瞅着不像是姑母的教诲哦,莫不是当初一顿打,被咱家七妹给打醒过来了这么说来,七弟却要登门道谢才好,七妹现如今就在京师,正好早晚请教,说不定又能让折家多出来一位大将军呢”
相骂无好口,这下却是iáo拨的狠了,折家子弟谁不把当初那场打斗视为奇耻大辱,便是已经一只脚迈入大将军行列的折汇提起来也是咬牙切齿,就更不用说折老七这样的年轻人了,脸上肌rou,却是当即破口大骂道:“种七娘那悍fu,也就二哥能瞧得上,也亏能嫁的出去,五哥还乐的什么似的,看来攀附上人家,种家高兴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