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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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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就算明白了这个,对于河中秦军此时的处境也没有任何益处,大军退回潼关,张培贤这次却没有强令其退兵,只是让他见机行事,粮草后路皆不用担忧,话里的意思,赵石明白,与后周这一仗还不算完呢,而他这一支护住大军侧后的偏师也就没必要动,不过一旦来年开春,观现在情势,金人定然大兵云集,临汾还守不守得住有没有那个必要,跟金人角力一场

这便是他头疼的原因所在了非是他不够决断而是这真的难以绝决。

诚然,若守临汾,必然比守解州要强许多,但汾州在金人手中,金人后路无忧,便可倾力来攻,战事也必然艰难,而若守解州解州虽然残破了些,远不如临汾来的坚固,但也拉长了金人的战线,一旦金人攻拔不下,便会后继乏力易于破敌。

苦思良久,还是难以作出决断,不由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要不向朝廷请些援兵”

这时说话的,不会是旁人,只有种七娘一个她也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提议道

赵石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朝廷yu占河洛,大军在那里也打了这长时日了怎会轻易改弦易辙再则说了,若往河中增兵,张培贤头一个便不会答应,取河洛之功是大,难道取太原之功就小了喧宾夺主,张培贤断不会答应”

种七娘咯咯笑了起来,努力营造着轻松的气氛“夫君大人这华心真的不小,竟然还想取太原”赵石不禁失笑,心中烦恼稍减,也开了一句玩笑“十余万雄兵在手,太原未必不能想上一想。”

顺着他的口气,种七娘道:“是啊,若假以时日,南先生他们两位招齐兵马,夫君大人手中可不就握着十余万雄兵了”“是啊,时日还是短了些不然的话,张大将军之功未必能比得过你家夫君我

说到这里,猛的一顿,若有所思,种七娘轻轻挽住他的胳膊,轻声道:“夫君志向远大,其实早已有了决断,何必又要自寻烦恼”一句话,好似拨开云雾,见了青天一般,赵石眼睛一亮,是啊,在解州就已经想的好好儿的了,yu要经营河中,与金人对峙一番,守临汾还是守解州可不是自寻烦恼

便是金人来上十万大军,又有何惧只要战机把握得当,金人女真,汉军,杂胡兵马,纷乱的很,难道还想困住他这数万精锐不成就算将河中打个稀烂,金人过不得河去,他便是有功无过,其余还怕个什么

再则说了,解州定策,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冬天,足够挑动起纷乱,到时金国境内烽烟四起,瞧金人又如何应对

当务之急,不是守哪里,而是手下猛虎武胜军乃是新军,定要让他们在大战之前,磨练一番,不然的话,精锐也就无从谈起。

脑海之中,渐渐清明了起来,在地上又踱了两步,既然知道该干什么了,后续的细节也就顺理成章,不用深想,就好像能从脑海中冒出来一般。

“好,派人回解州,催催那两位不紧不慢的,这河中之胜败,其实就在他们两位身”

“夫君大人想通了”种七娘歪着头,有些不确定。

赵石重重点头,拉过种七娘来,便抱了抱,shi候在那里的赵大赵二瞧了咧嘴,心道,这公母再个,亲热也不找个时候,不知道青天白日的吗不过却齐齐仰头,作流鼻血状,看也不看那边一眼了。

种七娘大羞,努力挣扎了出来,却还是难耐好奇之心,她毕竟只是提点了两句,至于夫君大人之后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又会建下多大的功业,甚至之后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一番话,而兵败河中,她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的,不由追问“夫君要怎么做

赵石哈哈一笑,迈步来到堂前檐下,举头望向y沉沉的天空,大雪漫天,什么都看不清,瞅不明,接着他便转首望向东北汾州方向,笑道:“我到要瞧瞧有了援兵的汾州重镇,到底有多稳当”种七娘大惊,别是夫君被自己ji的疯了吧脱口便问“现在”

又是一章八千字,今天更一万四,过瘾吧,同志们,实在写不动了,请允许阿草凑上两百字,不多几行而已,阿草实在是累了,手都快动不了了,大家谅解一下啊

顺便说说,老妈这些天天天晚上追看看飞虎神鹰,声音还调的老大,呵呵,咱老妈耳朵有些不好使,反正是想不听都不成,把阿草折磨坏了,刚看完吧,又来了个什么前传,天啊,这个见了鬼的导演真他让人无语了,这种烂到掉渣的垃圾,竟然还拍了个见了鬼的前传,真见鬼,真想抄了他九族,一杯毒酒赐死了他,不过也怪了,这么多台重复着演,是阿草品味变差了吗

不过阿草确实被恶心到了,和看李亚鹏演的射雕英雄传似的,见到张子健那张脸,就想跺上几脚,要说粱冠华咱还是喜欢的,但这回在阿草心目中,也是大失水准,觉着吧,就是画面,和声音还凑合,其他例如剧情,对话,动作之类的,没一样不让人恶心到吐的,垃圾,垃圾,垃圾,一想到今晚还要受折磨,阿草就觉着快疯了。

第九卷旌旗漫卷不须夸第七百三十八章行路

解州东南,中条山麓。

“再往前,这里已是解州地界,再往前走,兴许就能看到盐池,解州便在盐池边儿上嘿,如有那个闲工夫,还可到关爷爷故里走上一遭,这兵荒马乱的,拜拜关老爷,总归没有坏处”“咱解州人杰地灵,出过不少名闻天下的大人物,听老辈人说,好几位皇帝都打咱这儿停过,如今的解州,也是唐朝皇帝亲自命人修的,你们啊,这一去,不定就能出个将军什么的,谁又说的准”“老汉就送你们到这儿了,现在这年月还是在山里呆着来的清净”

寒风凛冽,冰雪斑驳,一行人终于找到了前往解州的官道,领着一行人从中条山出来的老汉一身樵夫打扮,脸上门g着布巾,一双被寒风吹的越发浑浊的眼睛却透着悲悯以及看头世情的苍凉,念念叨叨的,声音从布巾中传出来,随着寒风,有些含混,围在他身遭左右的,却都是些年轻汉子,常年劳作打熬下来的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在这深冬时节,鸟兽绝迹之际,却还是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勃〗发的生机和希望。

他们等着一双双透着憨厚朴实的眼睛,努力的望向西北,好像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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