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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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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却见里面摆着两张大圆桌,坐着的皆是今天陪他参赛的余家众人。

“二哥,来,坐这里。”余长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将余长宁拉到了一处空位落座,说道,“怎么去了如此久,我们还怕你不来哩。”

余长宁朗声大笑了一阵,颇为神秘地开口道:“你们猜猜,那陈大人将我叫去作甚我这次可是捡到宝了。”

余长远笑答道:“二哥笑得如此开心,难道是陈大人奖励了银子嗯,让我猜猜,莫非有一百两”

“咳,你二哥向来高风亮节,谈钱多俗套啊”余长宁笑着挥了挥手,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应该脸红一下,忙从怀中掏出了那幅字画,展开笑道:“你们看看这是谁写的字”

话音落点,隔间内的众人立即围上前来观看,挤挤攘攘却是一片嬉笑。

余长静看了半响,突然疑惑问道:“长远,你知道大唐李二是谁吗怎么我从未听过这个人”

余长远皱眉思忖片时,却摇头道:“我也没听过,不过此人笔法优美,落字飞洒,况且敢以大唐为其名号,一定不是寻常之人。”

罗凝愣怔怔地看了半天,思忖间猛然脸色大变,震惊无比地望向余长宁,却见他对着自己郑重地点了点头。

霎那间,罗凝心头轰然一声大响,竟激动得浑身颤抖了起来,颤着声音道:“长,长宁,这赐字之人,莫非是当今天子”

一言落点,全场皆惊,人人目瞪口呆,面色错愕,竟是安静得鸦雀无声。

余长宁点头正色道:“那人虽未露出真颜,但是听他说话的口气,以及殿中监对他恭敬的态度来看,应是圣上无疑,当今天下敢以大唐李二为名号的恐怕也只有圣上一人。”

此话像是一声振聋发聩的惊雷,所有人都已震惊得呆住了,直愣愣盯着那副字画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罗凝热血奔涌,泪水霎时涌上了眼眶,整衣肃容,一个大拜跪在字画之前:“民妇罗凝,参见天子真迹御字。”

众人恍然醒悟,急忙参差不齐地跪倒,参拜之声不绝于耳。

余长宁哑然失笑,收拢字画小声道:“大家快快起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区区一幅字画跪它做甚”

罗凝闻言不悦,起身正色道:“长宁,你怎能如此轻慢天子赐字面前,乃是文臣落轿,武官下马,我们寻常百姓自然要叩拜瞻仰。”

余长宁挠头笑了笑:“我怎会知道有如此多的规矩,一幅字画也要如此讲究”

罗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了天子赐字,喜声道:“咱们原本有一幅高祖皇帝的赐字,算上这幅,便是双字临门,若你们祖父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余家四兄妹不约而同地轻轻点头。余长致道:“那幅高祖赐字一直放在家中祠堂里面,姨娘,既然咱们这次得了天下第一厨,不如就乘势将这两幅天子赐字裱褙起来,作为传家之用。”

罗凝闻言轻轻颔首,笑道:“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办吧,不过要挂在哪里才算合适”

余长远双目一亮,说道:“要不挂在酒肆三楼,那里不是一直空着的吗用来挂字画正好。”

余长宁笑着补充道:“我看还不如在三楼建一个荣誉室,专门悬挂保管这些东西,也可方便食客们上楼瞻仰欣赏。”

罗凝奇怪道:“荣誉室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如此明目张胆地宣扬所得的成就,会不会有所不妥啊”

余长宁知道古人皆以谦逊低调为美德,不由笑道:“姨娘大可放心,建立荣誉室正当其所,赶明儿我去送廊下食的时候,也请什么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褚遂良等等名臣替咱们酒肆写上一幅字画,保管无差。

主意敲定,众人便入了酒席,一时间喝酒吃菜,嬉笑吵闹,屋内一片欢腾热闹。

席间,罗凝详细地询问余长宁觐见天子的事情。

余长宁知道自己时才既未行礼,且言语中对唐太宗也多有冒犯,自然不敢对罗凝讲实话,只得半真半假地讲述了起来。

第74章福伯之死

第二天,殿中省果然如约将“天下第一厨”的匾额送了过来。

罗凝喜滋滋地张罗将匾额挂在了宾满楼正厅醒目位置,看着看着,不自禁流下了欣喜的泪水。

眼见她泪眼婆娑,余长致将余长宁拉到旁边小声道:“这两日姨娘为何竟是哭个不停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

余长宁笑叹道:“姨娘常年操持酒肆生意,现在终于取得了成就,自然特别高兴,况且她不过才二十六岁,哭鼻子也是正常之事。”

余长致叹息一声,慢慢点头,旋即想起了什么,突然正色道:“对了长宁,你说昨天带去的食材被人暗中泡过盐水,致使做出来的菜肴味道特咸,你可有调查明白”

闻言,余长宁也是收敛笑容悄声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内鬼作祟,姨娘让我们先不要声张,慢慢调查,不过我注意了一下,昨晚庆功时所有人都在,唯独不见了福伯,而且今天他也没来酒肆,说不定此事与他有关。”

余长致眉头拧成了疙瘩,愤愤道:“很有可能,因为食材最后是福伯负责送来的,这老东西必定心中有鬼,昨天便跑了。”

正在议论间,一通急促的脚步冲入了酒肆之内,惊叫声顿时响了起来:“二夫人,大少爷,大事不好了,福伯在家中上吊了。”

余长宁大惊,急忙迎上前去,却见惊叫之人乃是小厮阿武,此刻罗凝已走了过来惊声问道:“阿武,你说什么,谁上吊了”

“是是福伯。”阿武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焦急道,“刚才我路过福伯家中,听见屋内传来阵阵哭声,进去一看,却听他的儿媳说福伯昨夜在家中悬梁自尽,家人发现他的时候早就断了气。”

罗凝瞬间脸色大变,转头肃然道:“长致你看着店,长宁与我一道去福伯家中,走”

两兄弟正色点头。阿武高声道:“夫人,二少爷,我驾车送你们。”说罢,急忙朝后院去了。

余长宁与罗凝刚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阿武驾着马车已是哗啷飞至。

余长宁手搭车辕飞身上车,又伸出手来扶上罗凝,转入车厢内便吩咐阿武朝福伯家中疾驰而去。

福伯住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内,两人下了马车,便见面前的青石小院已挽起了白帛,廊下吊起了两盏白色的“奠”字灯笼,里面隐隐有阵阵哀嚎痛哭之声传来。

罗凝见状芳心不由一紧,疾步走到了院门之前,打眼一望,院中已摆上了一座灵堂,前面跪满一群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香蜡黄纸燃烧腾升的青烟弥漫四周。

余长宁思忖片时,低声开口道:“姨娘,福伯死得颇为蹊跷,说不定与昨日食材之事有关,咱们进去后一定小心应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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