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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兴悲呼一声,扑上前去抱着王宏伟拼命呼喊,王宏伟却依旧没能转醒。

时才跟随张大象一道前来的杜禹英见到王宏伟的惨状,顿时美目含泪,疾步上前说道:“先把他抬出去找郎中诊治,这事,国子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余长宁目光冷冷地望着韦均直,问道:“是谁下令动用私刑的”

韦均直脖子一挺,冷哼道:“是本公子下令打这刁民,谁让他不还钱还嘴硬”

余长宁不怒反笑,笑罢陡然冷声道:“好一个嚣张跋扈的韦氏公子,张大人,今天本官要代你们韦家清理门户,好生教训这不肖子孙”

言罢,他高声下令道:“众侍卫听令,给本官抓住他狠狠地打”

韦均直登时脸色大变疾步后退,还未来得及逃脱,公主府的侍卫们一拥而上,摁住韦均直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是翱不止。

张大象急忙劝阻道:“余驸马,均直颇受韦氏老家主喜爱,求你看在本官的份上,就饶恕他这一次。”

余长宁冷冷笑道:“张大人,你我皆是朝廷命官,当懂得私自扣押他人并动用私刑该当何罪韦均直在鞭打我的学生的时候,可有饶恕于他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张大象额头青筋跳动不止,却是茫然无计,只得对着余长宁苦苦相求。

余长宁眼见打得也差不多了,吩咐高侃让卫士们住手,对着张大象厉声道:“这次在下就给张大人一个面子,不带他去见官,若王宏伟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言罢,拂袖昂然离去。

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韦均直半响,张大象摇头一声长叹,挥手道:“这事本官也管不了了,将均直送回韦门交给家主处理。”

离开质库后,余长宁立即将王宏伟送去了医馆医治,当医师说王宏伟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惊吓过度晕了过去之后,余长宁这才放下了心来。

李明达凑过来笑道:“余驸马果然爱惜学子,为了他不惜与韦氏做对,不过你痛打了那韦均直一顿,只怕韦氏也不会善罢甘休。”

杜禹英不知这小女娃乃是何人,听她口气似乎与余长宁颇为相熟,轻叹一声回答道:“韦氏乃京兆名门,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是韦氏家主气不过向大人你发难,的确是一件麻烦事情。”

建兴这才知道自己三人给祭酒大人闯了一个祸事,惶恐拱手道:“祭酒大人,是我们的无知才让你这般为难,你放心,我们立即前去韦府求见他们的家主,向他真挚道歉,若有祸事一定独自承担。”

余长宁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你们皆是白身,前去韦府只怕连人都见不到,何谈道歉放心,此事本官管定了,况且有礼的一方在我们这边,也不害怕那韦氏门主劫机发难。”

李明达昂昂道:“不错,天子帝婿也不是好欺负的,余驸马,我支持你。”

余长宁笑着颔首,对着建兴、文乐吩咐道:“你们先将王宏伟送回去好生照料,有什么事情前来长乐公主府找本官便是,可知”

建兴两人感激零涕地拱了拱,扶着昏迷不醒的王宏伟走了。

第991章京兆韦氏

返回公主府之前,余长宁细心叮嘱晋阳公主道:“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长乐知道,免得她担心。”

晋阳公主拍了拍胸脯道:“余驸马放心,本宫可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一定替你保守秘密。”

然而让余长宁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是被守口如瓶的晋阳公主出卖了,回到府中不久,长乐公主便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找到余长宁责问道:“驸马,听闻你今天又得罪了韦氏之人是吗”

余长宁愣了愣,恶狠狠地瞪了站在旁边的晋阳公主一眼,点头道:“不错,是韦氏之人首先欺负我的学生,所以我才前去要人,以至于起了一些冲突。”

“你你你,真是糊涂。”长乐公主又气又急,“京兆韦氏乃长安豪门大族,就连父皇也须对他们多加笼络,所以昔日才纳韦氏之女为妃,你怎么又得罪了他们”

余长宁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道:“得罪了便得罪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这次我可是占了道理,即便与韦氏门主御前对峙,也不会怕他。”

长乐公主心知余长宁的秉性,轻叹一声道:“你这次给韦氏如此难堪,想必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明的不怕,就怕他们会暗中对付你,这段时间驸马千万记住小心为上。”

余长宁搂住长乐公主腰肢笑嘻嘻道:“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小心从事的。”

长乐公主颇觉无奈地点点头,眉头却是蹙得更深了。

公主离开后,余长宁思忖良久,终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找来焦森林密议了一番,焦森林点点头,拱手道:“驸马爷放心,我夜晚便去,一定将那东西偷回来。”

此际,位于冠带坊内的韦府却是阴云密布。

京兆韦氏自隋朝开始便是长安名门,民间有俗语“城南韦杜,去天尺五”,可见其家族的影响力,到了唐朝贞观年间,韦氏子弟业已遍布朝野,其中的佼佼者有左卫大将军韦治,黄门侍郎韦挺,而韦氏女儿也多入宫为妃,现在韦贵妃更是代帝执掌后宫,母仪天下。

韦氏现任家主名为韦庆嗣,昔日曾为李建成太子家令,封彭城郡公,玄武门之变后谢绝李世民出仕的邀请,蛰居专注于家族事务已有十余年,其后更是成为了韦氏门主,即便是位极人臣的韦治、韦挺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地称其为族叔,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今日午后天气略微有些闷热,韦庆嗣吩咐仆役泡得一盏春茶,搬来凉席躺在竹林中悠闲品茗,一名白发老仆役站在他身后执扇驱蝇,倒也带来了一丝凉爽。

正在此时,院内传来一阵隐隐喧哗,似乎有许多人正在惊慌争执一般。

韦庆嗣白眉猛然一抖,细长的老眼已是睁开,轻声吩咐道:“去,看看院中发生了什么事”

白发老仆欠身领命,一溜碎步跑出了竹林,不消片刻匆匆折回禀告道:“家主,东市的质库出现了意外,均直公子被人打了。”

闻言,一丝讶色从韦庆嗣眼眸中一闪而过,他起身冷冷笑道:“在这长安地界,居然还有人敢来招惹我们韦家,真是不知死活。”

白发老仆恭敬说道:“听送公子回来的执事说,打人者乃是天子帝婿、国子监祭酒余长宁。”

韦庆嗣拧着白眉思忖了一番,恍然道:“老朽记得他,昔日太妃寿诞进贡麒麟,便是他当场拆穿了真相,让韦将军和韦贵妃大跌颜面,哼哼,没想到这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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