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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高校的课程设置偏向于工科、商科及其他职业训练,有毕业证但是没学位,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给加拿大国民增加一个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当然了,你也可以在这里进修一种专门的转读课程,然后再进入正规的高校。就是因为它的入学要求很低,所以很多外国留学生,尤其是外国毕业的高中毕业生都愿意先进这种学校里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再转入其它高校学习。因为加拿大不承认中国的毕业证书,中国高中生毕业生无法直接考取加拿大的大学,如果你要是过了20岁,还不能在加拿大读高中,所以大家就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其实洪涛连上这个学院的资格都没有,他又不想去加拿大继续读高中,所以妮娜就给他弄了这么一个学院来凑合事儿。不过洪涛挺满意,他也没打算真的去加拿大上学,这不就是个借口嘛。他现在还不敢和父亲说自己要奔着移民的方向去,那样父亲肯定会急眼的,所以他只能是先慢慢耗着。过上几年,父亲的思想也会跟着社会一起转变的,到那时再说移民的问题就容易多了。
至于妮娜是怎么给洪涛申请下来的这个圣力嘉学院,尤里娅很有发言权。她偷偷告诉洪涛,谢尔盖肯定暗中帮忙了,因为在伪造证件这方面,谢尔盖手底下有专家,当初他去加拿大的证件就都是伪造的。不过这种伪造和普通的伪造不能相提并论,谢尔盖的这种伪造其实就是真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发证机关不是加拿大移民局,而是前苏联的某个机构。
“我尼玛怎么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啊,你说会不会哪天加拿大的警察直接敲开我的门儿把我给当间谍抓起来啊我可和你说明白,我不上完这个学,你父母可都过不去,我要是被抓了,他们也别想好受”洪涛听了尤里娅的解释,头皮直发麻,一点去加拿大的兴趣都没了。
“手续虽然有造假,但除了内容是假的之外,其它都是真的。除非你在当地犯了大罪,加拿大政府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到中国来深入核对你的情况,否则这就是真的我保证”尤里娅对于洪涛这种不学无术的老板也没什么好办法,他什么都不懂吧,心眼儿还特别多,好奇心还特别重,什么事情都想问个清清楚楚,很难糊弄过去。
“那要这么说,不如让谢尔盖多给我造点儿,我带一大票人过去多好”洪涛大概明白了这玩意的来历,这就等于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假钞一样,都不能叫做假钞,说不定比真钞还真呢,甚至连编号都是真的,只是发行机关不同。
“”尤里娅干脆闭紧嘴不说话了,她现在估计也有那二爷的那种感受,恨不得一巴掌把眼前这个东西抽得越远越好。
不管是真是假吧,反正洪涛可以出国留学了,对于这一点,父亲很欣慰、母亲很忧虑。她觉得洪涛还小,一个人跑到那么老远的外国去上学很危险,万一病了、万一受欺负怎么办不过她的反对无效,这回是父亲拍板做主,也是他这一辈子为数不多的几次做主。
按照录取通知上所说,入学时间是在一月五号,这样洪涛就不能在家里过新年和春节了。于是在接下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洪涛开始了各种告别、聚会活动。先是家里人一起坐一坐,吃顿饭,算是通知大家了。然后就是洪涛自己的那些朋友,这些人不能放到一起聚,还得分开,请完了这些人,洪涛还特意把小学老师也都请了一遍,来不来另说。未完待续。。
六百五十二章仿佛回到儿时
这里面有个特殊的人物就是阿珊,她也是和洪涛有亲密关系的二个女人之一,虽然她明年可能就要回家完婚了,但是洪涛和她在一起还是很快乐的,她也对和洪涛这一段私密的生活很留恋。这回分手说不定两个人就各奔东西了,一个在加拿大、一个在香港,见面的机会恐怕不多,所以洪涛专门抽出几天时间,和这个小女人好好温存了一下。白天一起去看电影、逛商场,晚上就在阿珊的房间里肉搏,可能是因为要分手了,阿珊表现得格外疯狂,很多洪涛都不敢尝试的方式她都愿意试试,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一样。
就在临走的前几天,洪涛把金月和大江都叫到了一起,还特意和金月说清楚,别带她男朋友来。洪涛要出国留学的事情,金月恐怕已经听她父母说过了,所以听了洪涛的话她并不是很吃惊,只是问了一些有关学校、学科之类的问题。
大江对于洪涛要走,而且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还是比较留恋的。当饭吃到一半儿的时候,他还跑到他老爹的办公室里抱出来一个小木箱子,里面全是他小时候的玩具,其中有一套纸叠的盒子枪和武装带让洪涛的眼泪差点下来。一看那个精湛的折叠手法和枪身上的图画,洪涛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当年在幼儿园时,自己给大江叠的那一套,自己这个技术传自自己的小舅舅,经过两代人的不断摸索,已经可以用非物质文化遗产来评价了。
“好好收着吧。等你有了儿子的时候,把这个给他玩。告诉他,当初他爹就是拿着这个去抢山头的。哈哈哈哈”洪涛说完之后使劲的笑,这样才能把眼睛里的水,说成是因为笑得太厉害才出来的。
除了这套纸枪,箱子里还有小人书、弹球、烟盒、弹弓抢、乒乓球拍,每一样都能说出一点儿小故事来。这些小时候的玩具,都是大江童年最欢乐的瞬间,原来这个外表看上去憨憨的胖子,心思还挺细,他用这种方式来留下他对童年的快乐回忆。
有了大江这个煽情的举动。三个童年的伙伴又暂时回到了童年时光,大家对那个时候都有说不完的小故事、小笑话。好像时光又回到了那个朴素的年代,洪涛也不是大老板,他还是用姥姥家的那辆小竹车推着金月步行好几公里,偷偷跑到百货大楼里去买奶糖吃、偷偷跑到自然博物馆去看大恐龙的骨头、偷偷跑到西单去吃奶油刨冰的那个大哥哥。
金月也不再是大学生,她还是那个坐在小竹车里偷吃奶糖的小丫头、还是那个趴在洪涛后背上就能睡着的小屁孩、还是那个揪着洪涛衣服角一起钻防空洞的胆小鬼,还是那个整天跟在洪涛屁股后面的跟屁虫和打小报告的讨厌鬼。
大江也不是厨师,他还是那个背着洪涛在幼儿园里大杀四方的大马、还是那个一听下课铃响就气喘吁吁跟在洪涛后面向乒乓球案子冲刺的小胖子、还是那个举着手电筒跟着洪涛满胡同的犄角旮栏里抓蛐蛐的小跟班、还是那个和洪涛一起冲锋陷阵打遍小学无敌手的好帮手、还是那个拉着洪涛去他爸爸单位里蹭吃职工食堂的馋鬼。
三个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唏嘘,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很晚。从啤酒一直喝到了白酒,最终大江第一个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倒是金月还能坚持坐着,看来酒量大不大和这个体型真没啥大关系。
“唉走吧。我送你回学校,这么晚了,你还进得去校门吗”洪涛今天真没故意去灌谁。这些酒都是不知不觉喝下去的,他其实喝得最多。基本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不过很奇怪,一点儿醉的意思都没有。看来酒量和人的精神状态有点关系。
“今天是星期日你喝醉了吧嘻嘻嘻,我还不想回家,你还背的动我吗”金月虽然神志还算清醒,但是走起路来已经有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