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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为主,兼营批发。半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五千块钱,加上刚发的薪水,零零碎碎的进了几十常用药和常用的医用物资,本着没准能挣一笔的精神,买了一瓶万艾可。之所以是一瓶而不是一盒,当然是山寨产品了,正品那么贵,陈燮才不舍得,反正效果都差不多。忽现代人都杠杠的,更不要说忽明朝人了。
做了一笔千多块钱的生意,许老板的心情看来很不错,豪爽的表示可以送货上门。等他推着一辆人力三轮车出现的时候,陈燮才算看清楚这家伙跟自己一样是个苦逼的本质。两人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陈燮是个最低级别的苦逼,许老板好歹还有那么点资产,属于级别较高的苦逼。
整整四个大纸箱,两人搬上楼都出了一身汗,尤其是身材肥硕的许老板,更是汗如雨下。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心情很好的蹬着三轮车,哼着小曲走了。陈燮再次把手表对准四个大纸箱说:“这些可以带走么”
一道光线笼罩住箱,一阵扭曲之后,箱消失。陈燮放心了,觉得自己带这么多东西,到了明朝似乎需要一辆三轮车来装的样,电动的就不要想了,明朝没地方充电。可是看看口袋里,就剩下几块钱了,累了一天,晚饭还没着落呢。
“还是等下一次再考虑交通工具的问题吧。准备完毕”陈燮自言自语,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拽着他往一个凭空出现的漩涡里去。
“我还没有。”余音未散,陈燮已经不见了。再次出现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再次看见那个组合美女。“还没有什么原来说话是要张嘴的,这个声音您觉得如何”
看着知道张嘴说话的组合美女,身穿香奈儿吊带连衣裙,脚下多了一双高跟鞋,站在陈燮的身边两人差不多高。声音柔媚,身材很棒,就是这个高度鸭梨太大。
无力吐槽又不敢得罪这个家伙的陈燮,并没有放弃捍卫自身利益的权力,底气不足的低声说:“我还没有带防身的武器,就是厨房里那把菜刀。”
啪,美女一个响指,手里多了一把手枪,递给陈燮说:“-1911a1,口径1143,弹容量8发,备用弹夹五个。我不得不郑重的通知你,由于你没有阅读旅行手册的行为,引发了惩罚程序,预定十个备用弹夹减半。”
“我。”陈燮还是决定放弃自我辩解的权力,因为那样完全没用。这一点不难看的出来,本来是打算晚上阅读的,没想到就是随口一句“准备完毕”,就被迫开始了旅程。跟这个毫无感情的家伙进行交流达成互相友好的愿望,可能性基本为零。
默默的抓起手枪和备用弹夹,往装快递通知单的包里塞。组合美女的声音再次响起:“旅行者确定放弃试用自卫枪械,启动旅行程序。”陈燮惊怒,抬头瞪眼,世界一片漆黑。“你没有告诉我可以试用枪支啊”绝望的声音在时空里回荡,但是很遗憾,没有听众。
光线再次出现时,陈燮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脚下是一条土路,宽度也就是两车并行的样,道路两边是田地,地里的庄稼看上去长势令人担忧,又矮有小的植株,在干裂的田地里挣扎摇摆,麦穗干瘪,今年的收成够呛。往前远望,似乎有一个隐在树林间的村落,回头望,远远能看见一个有着城墙的城市。
道路上没什么行人,大约在百米外,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还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这里就是明朝”陈燮自言自语,手腕上的手表震动,屏幕亮了,显示一堆字:天启七年1627八月八日,熹宗病重,召辅臣于乾清宫西暖阁,谕之曰:太监王体乾勤练,魏忠贤忠诚,临终,召信王入,谕以后事。二十二日,逝世于懋德殿,终年二十三岁。魏忠贤欲谋不轨,私语都督田尔耕,田尔耕唯唯应诺;而兵部尚书崔呈秀恐有义兵,答以不可妄举,此意乃诅。熹宗遗诏,依据兄终弟及之义,受命五弟信王朱由检即皇帝位。十月七日,谥哲皇帝。上庙号熹宗,葬德陵。熹宗淫逸乐内,嫉谏悦佞,阉宦之祸,剧于天启,加之边患日重,国事大坏,弊极难持。正如史家所云,熹宗“庸懦,妇客氏寺太监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朱由检,万历三十八年1610十二月二十四生,光宗第五,熹宗弟,天启二年1622八月封信王,天启年出居信邸。性沈朗英敏,时魏忠贤柄政,善自戢晦,魏忠贤慑之,故不敢奸顾命。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熹宗朱由校病死。二十四日遵遗命即皇帝位,颁诏天下,改明年为崇祯元年。是为思宗。时朱由检十七岁。月追谥生母贤妃刘氏为皇太后。册妃周氏为皇后。
第三章明朝第一日
第三章明朝第一日
很仔细的看完了这些字后,陈燮心里感慨,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屏幕上快速的闪现一行字:不许再用贬义的词汇对待我,否则我将启动降低服务级别程序。
“我保证”陈燮心一慌,举手表示妥协。屏幕上一个笑脸,渐渐的暗淡。
呼长出一口气的陈燮,总算是有机会审视自己的行李了,牛仔打背袋,打开一看,里头装的东西发生了变化,箱还在,方便面变成了一包,罐头变成了一个,各种药品和物资都只有一样。陈燮有点慌了,就这么点啊,其他的物资呢
陈燮的运气不错,贬义词还在酝酿的时候,手表震动了,屏幕再次显示一行字:所有东西都在包里,你不用看见,消耗完毕之前,你能看见的只有这些。好了,我将进入休眠状态,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如果你没有返回的现代社会的远望,不许打扰我休眠。
穿梭机做出这种不负责的事情,陈燮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摸了摸腰间的枪套,想到那句很著名的“硬硬的还在”。老军训的时候,用一包利群贿赂教官,打过手枪,哼哼
觉得自己总算找回了一点面,陈燮鼓足勇气,背着牛仔大背包,奋力的往前走。走了几步才发现,这重量似乎也就是三四十斤的样,那么多东西怎么就这点重量不管了
一路往前的陈燮,很快来到马车的跟前,一名电影里某某员外打扮的年男,两个身穿打着不少补丁短衫的下人,用诧异而不是警惕的眼神看着陈燮走过来。年男甚至主动的上前,拱手道:“这位小哥请了”
张瑶是登州城里有名的乡绅,在城外有庄,一早接到庄里下人的报信,说是老父亲的病又犯了。以前都是秋冬两季比较严重,今年盛夏季节就犯病,这一趟去可以准备后事了。
急匆匆的往回赶,不想走到一半,车轴断了。走回去怎么也得十里地,张瑶肯定是走不动的,只好让下人快马回去再套车来接。正在等待时,看见一个奇装异服的少男走来,初看他不以为然,一身短衫想来是寻常行脚的贩。等到走进了再看就不对了,这少男带着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怎么说呢特别自信而且再仔细看他的衣服,发现异常了。别看是短衫,黑白相间的格图案不是想染就能染出来的格t恤,再看裤牛仔裤耐磨啊,也是一种没见过的蓝色,整个登莱地区,就没见过这样颜色的布,而且一看就非常的结实。再看脚下,一双鞋特步运动鞋换季减价买的的样式更为奇特,看他走路的轻松样,就知道这鞋不凡。再看身后背的一个大袋,颜色跟裤颜色相仿,样式极其古怪,背着这么也大袋走路,也没见他露出疲劳的样。而且这个少年初看像个和尚,细看身材高大,面色白净,身上更是干干净净的,一看就不是那种吃野菜窝窝头家庭出来的。再看打扮,也不是和尚,也不知道是啥来路。
看见这年轻男走过来,张瑶决定出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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