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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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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天一望,清晰能够感觉到,自身气机比此前果是轻灵了许多,心下冷然忖道:“虽扳回一点劣势,但眼下我方气数还是不足,玉霄派着实占了不少先机,不过这也无妨,再多斩杀几人也是了,只等这神兽卵胎诞出,我便携之直奔东华洲,沿海攻打太昊派山门,看玉霄救是不救!”

摩赤玉崖之上,谭定仙倒吸一口凉气,指着言道:此人斗战之能,我辈之中,却不知有几人可以比得!”

屈如意也是神色凝重,张衍所表现出来的战力,在他看来,比之三重境修士也差不了多少。

肖凌云这时道:“此人活在世上,对我威胁甚大,谭掌门何不以玄术击他!”

谭定仙却十分为难,他手中所持玄术固然威力不俗,可做那威慑方是最好,要是使了出来,对溟沧派便再无掣肘了,本来是袭众之术,眼下只为一人使出,却是有些不值得。但若置之不理,似乎也是不妥,只得向亢正真人投去问询目光,见后者对他微微摇头,便又把心思收定。

辟壁殿主这时打个躬,言道:“既然那四部妖候已亡,是否要把那几位真人给唤了回来!”

亢正真人语声坚决道:“既已出去,便绝不可半路退回,否则便是我等承认败了一阵,人心气志必是受挫。”

肖凌云道:“不错,若能斩杀张衍此人,非但不会被削了气数去,还能再反过来重重削弱溟沧。”

辟壁殿主道:“可此人不好对付,还身携有两件杀伐真器,四位道友未必能胜。”

亢正真人思索片刻,抬起头来,看向屈如意,正容抬手一揖,道:“事到如今,唯有请屈掌门走一回,出面了结此人了。”

屈如意并未立刻答应,而是沉吟了一下,道:“我出面并无不可,但有一条件,此去四位同道需听我吩咐。”

亢正真人微怔,想了一想,点头道:“可,待我稍候送去飞书,交代一声便可,屈掌门功高位重,此刻又面对大敌,想无人敢有不敬。”

屈如意得了他承诺,便起得身来,道:“如此便好。”

他对座上诸人打个稽首,大步出了殿阁,起身一纵,化一道金光遁去北天。

过去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正在半路之上的四位玄门真人都是收得传书,知晓屈如意正在赶来,命其不要贸然进击,此举倒是正合他们心意。

方才张衍连杀四名妖修洞天,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着实心悸不已,固然平日看不起那些妖修,可也是明白,抛开彼此来历身份不提,其等功行绝然不弱,便是他们对上其中任何一个,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斗败。

太昊派史真人与南华派原翅翁因先走了一步,此刻已先是聚到了一处。

史真人道:“我派掌门来书,要我听从屈掌门号令,不知你那处如何!”

原翅翁道:“也是一般。”

史真人道:“屈掌门功行是不弱的,但我等非是他门下修士,如此做,似有不妥。”

原翅翁知他说得什么意思,无非是怕屈如意利用他们,其实他不无这层担忧,想了想,道:“谕令已到,莫非违令不遵不成稍候多留个心眼是。”

等了未久,见天边三道金虹过来,两人对了一个眼神,知是对方到了。

浮游天宫之上,孟真人忽感有异,他立起身来,朝南方望了几眼,沉声道:“是元阳掌门屈如意,不想此人出马了,看来应是冲着渡真殿主而去的。”

殿上众真多是动容,玉霄一方适才已是去了四名玄门修士,其神通道术可非是那几名妖修可比,且既是来战,那身上说不定是携有真器的,这本已是不好对付了,要再加上屈如意这等炼元胎之人,这般声势,已非是三重境之下的修士所能够面对了。

齐云天稽首道:“掌门真人,渡真殿主一人恐难应付,可否用那玄术加以阻截!”

溟沧派中有一门玄术,名为“天河迢远”,可化坦途为天堑,只要此术不消,任你如何行走,皆无法到得彼岸。若是用了出来,屈如意与那四人若无破解之法,也只能在路上徘徊。

孟真人沉思片刻,言道:“师尊,可需弟子出面阻拦那位屈掌门!”

秦掌门言道:“渡真殿主在外,他自有主见,将此事告知一声便可。”

孟真人打个稽首,道:“是,弟子这便施法。”

他拿一个法诀,便传了一道识念去往张衍处,言道:“元阳派屈如意正与四名往渡真殿主这处赶来,此回非是比剑斗法,其等许会联手,渡真殿主待如何做!”

张衍稍作思量,道:“此未必不是我溟沧机会,屈如意若至,我正好与他一较高下,何况”他看了一眼海中那已是高有万丈的神兽卵胎,“我也并非只是一人。”

第二百五十章翻掌可碎万千山

天穹之上,屈如意与四人已是汇合一处。

不过到了这里,他并未立刻赶与张衍斗战,而先是商讨起了对策。

“屈某此行受亢正真人和各派掌门所托,此去必定要斩杀张衍,其若逃去,却算不得功成,是以需得诸位鼎力相助。”

他毕竟是一派掌门,炼就元胎之士,四人纵然不是一个宗门,但表面上的礼数还是有的,闻言都是打一个躬。

吴云壁道:“我等既奉门中谕令,屈掌门有什么嘱咐,当是遵从。”

屈如意知他是有意帮衬,对其点了点头,随后正声对在场之人言道:“张衍此人极为擅长剑遁之法,就是不敌我等,也可从容脱身,想必也是有了这等倚仗,其才明知我等到来,却仍是留在原处不退。”

原翅翁道:“倒也未必见得,我观张衍所携之物,倒与传闻之中一物卵胎相似,此物需得补养灵机,方能诞出,想来他正在那处等候其出世。”

屈如意道:“如是这般,岂不正好?只不知原真人可能判断出来,那物大约在何时出世,又有哪些本事?”

原翅翁道:“这却难言了,以原某来看,当北冥洲灵机被它吞尽之后,就是其出世之时,眼前看来,大约在一二日内,至于此物究竟能到得何等境地,一看存世是否长久,二看平日在何处孕养,三看诞出之时,能汲取多少灵机。若是三者皆备,怕是比我辈都要厉害许多。”

屈如意眼中有厉芒透出,沉声道:“这么说来,此物也在毁去之列了。”

原翅翁道:“此举无用,若果真是那物。是得了那位张真人之助而得以现世的话,那么两方气数当已是纠合一处,只要那位张真人不死,或是气数未尽,那此物也是坏不得的,方才妖候渠岳曾以分身攻击,就无半分用处。”

屈如意往前望了一眼,言道:“那此人又多了一桩必然要杀的理由了,否则溟沧派气数势必更盛。”

他能感觉。虽妖廷四人接连败亡,己方原来上扬之势已然缓下,这意味着对面正在追赶上来。

史真人与原翅翁互相望了望,打个稽首,道:“大敌在前,该如何做,请屈掌门示下。”

屈如意道:“我等有五人,率先所为,便得断其归路。”

史真人皱眉道:“这却不容易。”

剑遁之术,倏忽间便可纵光而去。截断退路,说得容易,但要做起来甚难。似那等剑修,心神灵通无比,一觉有危,就可提先遁走,怕还未做得此事,就被其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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