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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便能先暂时性的逃过一死再说。
砰
哧
倒地的声音重重响起,我后背砸在了地面上,遮挡心脏位置的左臂,也被面具人的匕首给直接刺入了进去。
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袭击了我,但这时来不及叫痛,我咬紧牙关,伸出双脚去踢一刺得手的面具人腹部。
我这两脚,就是我保命的关键了,面具人显然没有想到刺中的居然是我的左臂,微微一愣就被我踹中了腹部,这厮没有哼一声,但明显也是负痛的往后稍稍退开了一小步。
正是这一小步的退让,让我有时间把右手迅疾的探进了贴身的小布袋里面,小布袋里面,有我随身携带的银针。以往银针都是拿来救别人的,而现在,必须来救我自己。
一枚银针捏紧在右手拇食指间,就在面具人再次一跃俯身朝我急刺而来的时候,我口中大喊了一声草泥马,随后身躯顾不得地面上有乱石带来的刺痛。一个野狗打滚,我及时的避开了面具人刺来的匕首。
与此同时,我右手捏紧的那枚银针,在我全神贯注之间,朝着面具人一刺落空而暴露出来的腋窝下面狠狠的刺入进去。
一声闷哼源自面具人,这厮露出空挡被我抢入,危在旦夕而激发的一针,准确无误的刺入了面具人腋下的极泉穴,而这个穴位一旦一针深入,便会让人被刺的手臂瞬间麻痹
正是这一针,救了我的命
面具人右臂麻痹的瞬间,我趁势再次一滚,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毫不犹豫的朝着这厮立足的左脚踝狠狠的砸了过去。
面具人右臂虽然麻痹,但这厮的反应超级快捷,也来了一个趁势一滚,堪堪避开了我的一击。
草
我骂了一声,紧跟着又迅速的再次一滚,防止面具人接下来有可能左手捡起搬砖砸中我,与此同时,我再次右手捏紧一枚银针,呼呼喘息的瞪着倒地后的面具人。
由于对方戴着笑脸面具,我自然看到不到这厮的面部表情变化,只能透过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眼睛来洞悉对方的心理变化。
一种惊异从面具人的眼睛中一闪而过,对方直盯盯的看着我手中的银针,想必是我那一针让这厮还惊魂未定。
见我嚎叫一声捏着银针又要扑上去亡命,这厮左脚踢了一块石头飞起来砸我,紧跟着忙不迭的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竟然直接丢下我,选择了仓惶逃走。
卧槽
右手捏着银针,左臂上被匕首刺穿的伤口在不断的淌血,看到面具人逃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浑身力道瞬间散去,四肢摊开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险啊,要不是那石破天惊的一针,我现在恐怕都已经是死人了吧
041章病患很拽是不是
是谁要杀死我
躺在赖举隔壁的病床上,我傻不拉几的问了一句赖举。左臂受伤很严重,加上前段时间好几次身体受创,哪怕是我不想住院,也被姚瑶强制性要求必须住院。
现在好了,我和赖举成了一个病房的病友,他就躺在我的隔壁,傻兮兮的看着我笑。
赖举说:“你问我谁要杀你哈哈尼玛的张蒙,我还想知道谁要砸我呢”
卧槽,就知道是这样的,问谁都不该问赖举,于是我又把目光转向了陈晓身上。
今早受伤后,姚瑶顾不得领导的视察,丢下工作急急忙忙带着陈晓把我带到了医院里。再后来,姚瑶听到医生说我没有什么危险才回到了学校去。
当着陈晓的面,姚瑶也没有深问到底刺杀的经过,忙完后吩咐陈晓照顾我便返回了学校。
现在,我们仨兄弟共聚一个病房,其中两个前前后后受伤躺在病床上,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陈晓先看看赖举,又看看我,他摇摇头说:“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好几百次了,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晓。”
唉
我叹息了一声,陈晓说得没错,我问过自己几百遍了,但真的想不到会有谁对我下杀心。
我这个人以前也得罪了一些人,但彼此之间最多也就掐架完事。就算加上最近得罪最深的梁伟明,他也只不过扬言要找莫燚辕收拾我。要说梁伟明找凶杀我,我是不信,我们俩的恩怨还不至于到杀人偿命这种地步。
既然连梁伟明都被我否决,真不知道还有谁恨不得我死掉
这个恼人的疑问,直到中午饭后,姚瑶陪着我爸再次来医院,我才强行把它暂时性的丢在一边。
我爸一看到我,就心疼的问长问短,还指着天花板直骂娘,说尼玛的杂碎,有种你对劳资发泄啊,干嘛找我儿子
看来,我爸是认为想要对他不利的人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了,赶紧叫我爸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只受了点伤么。
姚瑶也劝慰我爸,但我知道她其实和我爸一样恨得牙痒痒。没过多久,听闻我遇刺消息来医院看我的人逐渐多起来。
最先来的是班长和学习委员他们,再后来是石帅和他的死党们,再然后是白露。
白露来的时候,见到病房里这么多人显然有些意外,她提着一个水果篮,把篮子放下后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叫我安心养伤什么都别想,随后就说有事要先走了。
我不好留着白露,便感激的给她道过谢,姚瑶以班主任的身份陪着白露走的,班长和石帅他们也跟着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兄弟三个和我爸爸,我爸一直都很激动,一个人站在窗户前生着闷气,直到范琳琳来的时候,他才脸色好看了一点。
“张叔叔。”范琳琳最先给我爸打招呼,我和她曾经是高一的同学,范琳琳和我爸见过好几次面。
我爸也叫声琳琳来啦,还从她手中接过了一捧鲜花说句谢谢,随后我爸就叫走了陈晓,我知道我爸是想留给我和范琳琳谈话的空间。
“知道是谁么”
我爸他们走后,范琳琳抽张椅子坐在我病床前,看都不看一直朝我们俩鬼笑的赖举一眼,开口就问。
摇摇头,我苦笑着,我要是知道是谁的话,我用得着一早上都这么郁闷么
“草踏马”范琳琳看着我左臂缠着绷带,一张脸气得粉红,一拳砸在床沿边,怒道:“要是被老娘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手,老娘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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