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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像是马可一样,大德鲁伊觉醒了起源之后,他们的自然化身甚至可以变身领主级的元素生物,并且同样享受到元素生物的不死性。被杀死后会在元素位面重生而不是立即死去。
可惜,德鲁伊有需要沟通希格斯、不能杀人升级和需要远离城市这三个致命缺陷,因此罗兰根本就不可能选择他们。但这并不影响一个大德鲁伊对于普通职业的压制力。
世界总是公平的。不能杀人获得经验,德鲁伊想要升级只能刷功绩。在游戏里还可以通过大量氪金强行冲功绩。在现实里就是实实在在的水磨功夫。对于这些年老成精的笑面虎来说,他们比普通的德鲁伊难忽悠的多。
刚过边境就被一个大德鲁伊盯上,多多根本不敢往罗兰那边跑他怕给罗兰带来麻烦。
都怪那头蠢猪
多多恨他恨得简直牙痒痒。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能把那头蠢猪的皮扒下来,看看他身体里面是不是除了肥肉和屎之外别无他物。但不管怎样。此刻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在卡拉尔,牧师入境的结果只有被捕和被杀两种。
现在追捕多多的还是一些不会杀人的守护者。如果多多投降的话只是会被关起来而已。借助他亡灵的特性,他很容易就能逃走。
多多自从接触了罗兰,就已经和这个时代的亡灵不同了。
他的眼睛不是灰色的,皮肤也不会腐烂。他有心跳、身体有温度、血液还在流动。任谁来看也无法将他和亡灵联系在一起但多多依旧能像亡灵一样随意弯折拆卸自己的身体并在后来将其组装。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等到枯萎者来了,说不定投降的结果也是被这群心理变态的疯子顺手宰了。毕竟牧师是不享受卡拉尔的法律保护的,就算是某个神祇的牧师或者圣殿骑士在这里遇难或者遭遇了什么大麻烦,圣殿也无法对此进行大规模的报复。尽管受难之树属于预料之外的情况,但财富之城被团灭了的圣殿骑士团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无法释放神术的圣殿骑士,甚至比战士都要弱得多。
在这个拼施法者和空军的数量和质量的年代,封禁所有的牧师,就意味着会有近八成以上的人不敢进入卡拉尔。卡拉尔的主场优势已经到了能做到的近乎完美的程度。
但来的人少不代表没有人来。一些被斥为异端的牧师们只能咱是离开班萨或者缇坦,先隐藏身份去卡拉尔住一段日子。
在很多的宗教观中,异端比异教徒更加不可原谅。异教徒还有教化的可能,而且教化异教徒还是一份不小的功绩。但对于异端,一旦被抓住就不存在被宽恕的可能性,最好的情况也不过就是绞刑而已。
异端的罪过在于对神旨的曲解和对各位主内的兄弟的离间。尽管他们同样受到神的庇护,但因为他们的存在、他们所引起的争端便等于是减弱神的神圣性,因此对他们的杀伐是可以被宽恕的。举个例子,昔拉就是一个最典型的异端。
唯一和其他异端不同的是,昔拉因为在最后关头得到了正义的权柄,因此才没有立刻被朱庇特四世干掉。正如之前斯科特所说的一样这年头,是个教宗就能对手下的牧师生杀予夺。教宗掌握的权柄可以让他免疫一切同神同领域的神术,并且可以随意消解对方的神恩,并且给对方造成反馈伤害。
如果不躲在卡拉尔,他们家的教宗想让他几点死他就得几点死。
至少隐姓埋名的躲在卡拉尔还能活下去,等到新教宗上任发布令的时候,他们再回去也不迟。新教宗上台时,一般来说枢机院都要经历一段时间的动荡。一些主教被提拔为枢机,一些枢机被下放到各教区,一些罪人被从牢中提出来,一些人被押入大牢。每个教宗的都对交易有几分自己的理解,因此每个教宗在形势稳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写出新的经传,对教义进行重新解释。并且让下面的神父和主教重新学习而这种重新学习是真的会影响到神术修为的。
不理解、不认可新的经典的,神恩便会消解部分;而有共鸣、受到洗礼的,自然而然的就会进阶。在法恩斯世界的任何宗教里,教宗都是唯一能和神明产生真正意义的交流的人。因此唯有他们有权利解释神旨。
但昔拉不同。
他虽身在牢中,却如同披着主教的衣袍一般,依旧背脊挺直,容光焕发
s:昨天眩晕过后,今天身体好像又出问题了坐在桌子前码着字突然眼前一黑,然后手指使不上力气站不起来还恶心想吐不过今天没睡过去,因此大约有第二章。
第七十章昔拉的正义
“我就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你这便是有罪了。”
昔拉眼中隐隐闪烁着光芒,语气肃穆:“无需辩解无论原因如何,你烧了邻家的房子,这便是罪。你虽没有伤他的性命,但火却蔓延至数家,将他们的家产化作虚无。你既无法偿还他们的损失,若不把你投入这牢中做永久的劳役,他们心中的愤懑又如何去平息”
此刻,昔拉的双手被枷住,脚腕被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头深深的钉在墙体上,如同一个将要被处刑的罪人一般。
他身上穿着破烂且沾有泥垢的白色麻布长袍,他撕开的袖子上能看到被鞭挞的血痕。但他的脊梁依旧挺直,声音沉稳有力,如同他还穿着他的红衣站在讲堂上一般。
“况且,他们已然失去了他们的家。他们的妻女将因此而受苦难,生病且不得治,遇灾年不得果腹。日夜劳作也不得温暖。你给他人平添了麻烦,毁害了他们原本幸福的生活,你自然是有罪的。”
“但是,大人,”一个瘦弱的少年跪伏在他面前,声音中满是苦闷和忧愁,“我烧他们的房子,是因为他们的言语和行为伤害了我的爹娘。泰尔教诲我们,要尊重我们的父母,将他们如同自己的心和肺一般保护那我的行为又有什么错呢而且他们让我进牢,也不能偿还他们的损失,还不如让我工作给他们还钱造房子。”
“不,并不是这样。”
昔拉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们的错误。需要让他们偿还。你并没有审判的权利,也没有执行的权利。若是这个世界上人人如此,那么世界早就乱了这个世界需要律法。违反律法的人必须得到惩罚,就比如我,以及你。的确,让你进牢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却可以提醒后来的人不要违反律法,正如人活在世上便是为了受苦,可他们受过的苦,总能让后人少受一点苦。这便是人活在世的意义。”
在昔拉面前许多人虔诚的跪伏着。这些人同样身着麻衣,手上却没有戴着枷铐。黯淡的夕光从上方狭小的窗口挤进来。零星的还有雪花飘落,把他们的皮肤冻得通红。
这些人都是犯下重罪,但却罪不致死的人。
无一例外,这里包括昔拉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罪人,除非教宗亲自赦免,否则他们终生不可离去。
曾经他们狡猾、邪恶、心狠手辣,但这些足以割伤自己和他人的锋锐在多年的囚禁中已经被磨平。在这里,他们需要终日劳动,终身劳作以赎罪。每个月都有因为繁重的劳逸和疾病而死的人。
昔拉是这里唯一的例外。他不用劳作,但他却比这些人都要辛苦。
他被送进来的时候,舌头被割下,双手双足的骨头被打断。眼睛被挖去。可只是过了一夜,他身上的伤势就自然恢复。
这是毋庸置疑的神迹因为在这座监狱里有一半人都有或者曾经有泰尔的圣职,所以这座监狱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封禁泰尔牧师的神术。
在这里。祈祷是没有用的。再虔诚的牧师的声音也传不到泰尔那里去,因为它是被朱庇特的权柄所加持的圣地。
所以昔拉的“神迹”显著的激怒了典狱长。
因为这等于是说。他所掌握的并不是泰尔的神术,或是说昔拉比朱庇特四世的权柄更高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他发自心底的对昔拉感到厌恶。
“不要迷惑众人了,异端泰尔若还眷顾你的话,你便以大奇迹从这里出来吧如果不能的话,就说明你的神不在这里”
这便是典狱长对因神迹而恢复的昔拉进行了长达数日的鞭挞之后,看到身上的伤势在每天日出升起时复原的昔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某种未明的原因,最后一天昔拉身上的鞭痕却并没有向一开始一样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