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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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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将”

“夺旗”

在震耳欲聋的吼声中,热血沸腾的汉军骑士如下山猛虎,入水蛟龙,势如破竹的冲向调虽。

匈奴人肝胆俱碎,无一人敢迎战,谁也顾不上谁,拼命逃窜。调虽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也放弃了最后的努力,带着仅存的百余亲卫骑逃命。

李椒死死的盯着调虽,猛追不舍。

调虽的亲卫骑虽然鼓起勇气迎战,想挡住汉军,为调虽争取逃命的时间,可是在人如虎,马如龙的汉军骑士面前,他们就像一块小小的石头,瞬间就被卷起了,连一点水花都没有。

李椒追上调虽,手起刀落,一刀枭。

调虽的无头尸体轰然落地,随即被纷乱的马蹄踩成肉泥。

靳季飞马而过,抡圆了战斧,一斧砍断了调虽的大纛。大纛落下,随即被撕走了战旗。

汉军骑士如同一群恶狼,所到之处,哭喊声四起。

轻而易举的斩杀了调虽之后,李椒随即率部投入主战场,哪里匈奴人多,他们就往哪里冲。休息了一天,攥了一天的力气,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战场上,不论是匈奴人还是汉军,都已经打累了,匈奴人更是从精神到肉体都面临着崩溃的边缘,哪里禁得住他们的冲杀。一看到他们,匈奴人掉头就跑。

李椒等人来回奔驰,将匈奴人彻底击垮,所向披靡。

他在战场上找到了李广。李广的坐骑中了箭,李敢正在拔箭,李广坐在一旁,正在喘气,看到李椒,他先瞟了一眼李椒的马鞍。李椒举起调虽的头盔晃了晃,又拍拍马鞍上的级,乐不可支。

李广抚着胡须,眉飞色舞,哈哈大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夜幕低垂,战斗结束,方圆十余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横流。汉军开始打扫战场,统计伤亡。王恢赶了过来,老远就大声笑道:“李将军,你这可不厚道啊。搞了半天,你把最好的机会还是留给了你儿子。你说,怎么补偿我”

李广起身相迎,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大行令,这话说的,你我是主将,不以斩计功。小儿斩杀调虽,也有你的功劳嘛。你放心,功劳簿上,绝不会少了你大行令的。”

“这还差不多。”王恢笑道。他自然知道,虽然调虽是李椒斩杀的,但是他和李广是统兵将领,只要这一仗打赢了,哪怕他一个人都没杀,他也有功。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和李广这么客气。“到时候令郎封侯,可不能忘了请我喝酒。”

“放心,放心,你是贵客,我怎么敢忘。”李广亲热的拍拍王恢的肩膀。“不过,若要封侯,恐怕你大行令还要抢在前面,到时候可不要小家子气哟。”

王恢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开怀大笑。虽然最终统计数据还没出来,他也知道这一战功劳不小,斩杀、俘虏匈奴人近万,缴获的马匹、牛羊更是数不胜数,足以支撑他们再战一个月,少了不能少,天子也要封七八千户,他王恢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

多年的夙愿,这一次终于达成了。

王恢感慨的说道:“李将军,说实话,要论功,恐怕这次功既不是你父子,也不是我王恢,而是冠军侯梁啸。没有他减兵的建议,我们很难取得如此骄人的战绩。”

李广深有同感,同时又欣慰不已。梁啸曾经是他的部下,王恢夸奖梁啸,他自然面上有光。

第564章不党

经过半夜时间,李广得到了详细的统计结果,大喜过望。

结果比他估计的还要好。临阵斩杀匈奴人逾五千,俘虏三千多,其中包括调虽在内的将领十余人。缴获战马八千多匹,辎重补给也不少,足够他们再用一个月的。而汉军的损失却不多,战死三百余人,重伤五百余人,剩下的都没什么大问题,将养数日就能重新战斗。

如此悬殊的伤亡比例,当然要先归功于双方的装备差距,而李广指挥有方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匈奴人已经被拖疲了,未战先怯,被动挨打,根本没有挥出应有的战斗力。

更让李广、王恢高兴的是他们从俘虏口中得到一个消息:右贤王的辎重大营就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居延泽。李广翻开地图一看,才现自己已经跑到右贤王后面去了,居延泽在匈奴河的东南方向,大概有三百多里。

李广明白了,为什么调虽追了五天还会追,不是他装得好,而是调虽不得已。

李广提出了一个建议。“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再西行了,去居延泽,劫了他的辎重。”

王恢沉吟了片刻,看看李广,没有说话。李广思索片刻。“大行令莫非是欲擒右贤王,立不世之功”

王恢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也清楚,这个想法不切实际。右贤王身边有五万骑,仅凭他们这些人,基本没什么胜算。可是刚刚这场大胜鼓励了他,在此之前,谁能想到匈奴人会这么不经打呢。

李广收起了笑容,摇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大行令,人心苦不足,我和你一样,也想击杀右贤王,立个大功。不过,那将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斗,即使能胜,也是一场惨胜,能活着回到家乡的人不过两成,更大的可能是全军覆没。我们战死,可以得到朝廷的嘉奖,尽享哀荣。可是对普通将士来说,他们得到的那点抚恤是不足以弥补家人受到的伤害的。”

王恢尴尬地点点头。“将军说得有理,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是啊,这个机会的确难得。如果我们也有五万骑,右贤王的级必是你我囊中之物。一万骑出战,虽说是出奇制胜,却也是无奈。若非山东大水,朝廷捉襟见肘,何至于如此仓促。”

王恢没有再说话。他不是李广,即使明知朝廷举措失当,也不会如此批评。

两人商量已定,休整了两日,再次起程,赶往居延泽。

十一月初,天子回到长安。

从前年去甘泉宫开始算,天子在甘泉宫住了近一年半。在此期间生了很多事,总的说起来,最后结果还算不错。随着太史令司马谈的星象定式公布之后,拿大河两次决口来非议朝廷的人少了许多。

倒也不是没人想找碴,但是面对定式,他们都找不出足够有说服力的证据。他们没有千里眼,所依据的还是肉眼观测得到的天文记录,而司马谈的定式在解释这几个天体运行时最为准确,几乎可以说是无隙可击。那些人费了很多功夫,最后只实现了一个目标:证明了司马谈的定式是准确的。

天子人在甘泉宫,却一直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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