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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头顶上的花结果成熟还需要很久,但是血的话
手心摊开的瞬间出现一把飞刀,正是他从空间里拿出来闫然的飞刀。
奠柏右手拿着刀子,撩起袖子在左胳膊上来回比划。
脑海中瞬间浮现他曾经被闫然用刀子捅过的一幕幕,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打了个寒颤。
被飞刀捅过的地方明明连伤疤都没留下,却好像再次抽痛起来。
奠柏看着沉睡中的闫然不禁埋怨:“全怪你,当初下手那么狠,害我疼的死去活来,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全身疼”
闭上眼睛一咬牙,狠心的在手腕上快速划拉了一刀,竟然流出像人类一样红色的鲜血。
奠柏疼的龇牙咧嘴倒抽一口凉气,迅速睁眼扔掉刀子。左手捏住闫然的下巴让她张嘴,方便右手腕流出来的鲜血落进她的口中。
室内很快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淡淡血腥味,很快飘进了大堂内。
无聊至极的噬天坐在石墩子上趴在石桌上,鼻尖耸动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夹杂着一股诱人的香甜令他沉醉其中。
不由自主的化出野狼的兽形,顺着诱人的香甜美味闯进了房间。
黑色的狼眼不知何时变的赤红,面露狰狞,盯着奠柏受伤的手腕,朝他慢慢逼近。
奠柏低头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划上一刀。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动静,猛然回头看见噬天化身的野狼龇牙咧嘴露出锋利的狼牙不断流下口水,随着他逼近的步伐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奠柏突然站起身,怒目而斥:“这里可是闫然睡觉的地方,你的口水竟然弄脏了地面滚出去”手握藤鞭瞬间抽了过去
“嗷”伴随着一声狼吼的惨叫,野狼的鼻子被藤鞭抽个正着连忙就地打滚躲闪。
奠柏不依不饶追上去一顿鞭子猛抽打的野狼惨叫连连。
窗外的风不断吹进来带走了房间内诱人的香甜。
随着血腥味消散,野狼的赤红之瞳渐渐恢复正常变成了黑眼,瞬间化形成人不顾藤鞭的抽打,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奠柏的大腿,跪着哭诉:“干嘛又打我呜呜呜呜呜。”对于之前差点袭击奠柏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记得
奠柏一脚踹开噬天,藤鞭指着地上的口水印记:“洗干净立刻马上”
噬天看着地上的口水印,连滚带爬的跑过去用自己本命兽皮想要擦干净。
心中却疑惑不解,这地上怎么会留下他的口水
奠柏站在一旁监督,见他擦不干净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葫芦,扔过去命令道:“用水洗干净”
当初因为奠柏一声令下,兽人们连地面也用石块铺就而成而不是普通的泥巴地,生怕他不满意又要推倒重建所以用水清洗之后不但干净而且很快就干了。
噬天迷迷糊糊的挨了顿打,又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坐到大门口仰望着天空,死都想不起来他是如何闯进房间留下一堆口水,招来一顿毒打。
唯一记得闻到一股诱人的血腥味,却夹杂着让他疯狂的香甜气息。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噬天自言自语了一句,一不小心扯动了被鞭打的伤口:“嘶。”
疼的他龇牙咧嘴,站起身走出院子命令二哈守好石屋,化身野狼去采药自行治疗伤口。
房间内。
奠柏等了一会见闫然还是没醒,想起平时他喝血的量,认为给她喝的血太少。
再次拿起飞刀在胳膊上又划了一刀。
奠柏的本体是大树,哪怕化形成人,血液却只有寻常兽人的一半,异常珍贵还稀少
两次献血令他的唇色发白,头上萎靡的小粉花迅速枯萎,好像随时会脱落。
“我的头好晕怎么看东西晃来晃去”奠柏身形摇摇欲坠,一下子摔倒在闫然的脚那头昏死过去。
沉睡不醒的闫然眼角忽然流下一滴眼泪,很快隐入鬓发中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脸色苍白如纸的奠柏才醒了过来。
有气无力的坐起身撩开衣袖一看,伤口早已经愈合,光洁的连个疤痕也没留下。
期待的紧盯着闫然,发现她的气色越来越好,可就是不醒
第404章六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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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狩猎归来却发现噬天不在,心中暗自奇怪。
拿着两只葫芦里装满了兽血走进了堂屋,站在房门口朝里张望。
见到奠柏正在跟闫然说话:“我的命都给你了,你再不醒我就死了”
银雪心中一惊:命死难道闫然万一睡死过去奠柏要殉情
雌性一旦死亡,很多雄性伴侣会一块殉情。
除非有小兽崽拖累,雄性兽人为了照顾小兽崽才会暂时活着。
但是如果换成雄性兽人不幸身亡,雌性却不会殉情。因为雌性的伴侣通常不止一个雄性,不可能因为一个雄性伴侣殉情而不顾其他的雄性伴侣。
“咳咳。”银雪故意咳嗽两声引起奠柏的注意。
见到奠柏回头看向他,这才敢走进房间把两只葫芦递了过去:“兽血。”咦奠柏的脸色怎么苍白的这么厉害头顶上的两朵粉色花枯萎的就快掉落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奠柏伸手接过两只葫芦,拔开塞子仰头正要喝,突然又放下葫芦。
银雪见他没喝连忙道:“您不喜欢这只野兽的血那我重新去捕猎”奠柏这样子太让人担心了闫然虽然沉睡不醒却脸色红润,可他却像要死了
哈斯特说过附近有食兽族的雌性要不然去抓一个来给奠柏补补
“不是。”奠柏否定随口解释道:“闫然不喜欢血腥味,我要是用嘴喝血,还怎么喂她喝汤”
银雪:“”
奠柏的本体是植物,自身有自洁功能。
哪怕不刷牙洗脸都比天天洗澡的闫然还要干净,却还是按照她的习惯天天跟着刷牙洗脸洗澡,但是却谨记她不喜欢血腥味。
拿起塞子重新塞住葫芦口。
站起身变出花盆放在地上,瞬间化身小树苗跳进花盆扎根泥土中,摇晃着树枝向银雪招手。
银雪会意拿起葫芦往小树苗的身上浇灌鲜血。
看着萎靡的粉色小花被鲜血浇灌却始终没有恢复鲜活,眉头紧皱透着浓浓的担忧。
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