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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萧又扔出了一锭银子,道:“离我远点,离银子近点。”
这锭银子不偏不歪的落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没曾想这女人非但没过去,反而搂得更紧,蹭的更用力了,诱人的低喘声,随着一根香软的舌头,竟钻到了风萧萧的耳朵里。
她一点都不笨,做这行的女人简直没有一个是笨蛋,一小锭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像这种撒钱连眼睛都不眨的大豪客,岂非才是个最大的银子么
她柔地发腻的双手,甚至已经探到了风萧萧最贴身的衣服里,不住摸索着,而她水蛇般扭动的身子,使刚穿好的长裙几乎又全掉了下来。
风萧萧只得拢住衫领,伸手将那女人一抓,径直扔得飞起,一屁股坐到床上。
谁知那女人反而转过身子,爬到了床边,圆润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回头吃吃的笑道:“旁边的衣柜里不止有鞭子,咱们可以一样一样慢慢来。”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将长裙褪去了半边,双手甚至扒开了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而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像是真的快滴出水来。未完待续
s:本部开始转变武功设定了,以衔接下一部大唐世界的武力设定。
俺只能说,本部中内力不再是武力保证的必须,甚至算得上是无足轻重,所以大家无需失望,反正俺会往更吊的方向写就是了。
第二章爱玩的女人和被玩的男人
风萧萧苦笑一声,彻底没法了,背着身子,坐到了桌旁。
女人翘着屁股,趴在那儿等了一会儿,目中闪过失望之色,叹了口气,翻转了过来,重新坐到了床边,低声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我可以去叫别的姐妹来。”
她眼睛红了起来,低泣道:“只希望你能和妈妈说一声,说我已经伺候过你了,只是只是我身子弱,受不过”
风萧萧忍不住问道:“如果我不说会怎样”
女人目中闪过恐惧,声音里也带着恐惧,颤声道:“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我也不想说”
能让这样一个女人都羞于启齿的事,风萧萧不用多想,就知道定是不堪到了极点。
他柔声道:“你不用走,我也不会再叫别人来,我会在这里住上两天,该付的银子,一两也不会少,刚刚两锭银子,权当你的赏钱了。”
女人怔怔的看着风萧萧,好一会才说道:“你你真是个好人。”
风萧萧笑了笑,道:“我饿了,你去帮我叫些酒菜上来,我就在这儿吃。”
女人应了一声,悉悉索索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盈盈起身,笑道:“你为什么还不肯瞧瞧我”
风萧萧果然转回了头,笑道:“很好看。”
女人莲步轻摇,走到了门前,回眸嫣然道:“往后在你面前,我一定不会再光着身子。”
风萧萧微笑道:“我相信你。”
女人走的很慢,回来的却很快。
她一进门的笑道:“多亏了你的赏银,接下来的十几天,我的日子会好过多了,你是没看见妈妈的脸。都笑得像绽开的牵牛花。”
风萧萧静静听着,并不应声。
女人也不在意,继续道:“我就养了盆牵牛花。天天看着它,就像看着我自己。总想爬蔓出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可是每每无依无靠,无可依附,次次都不能成功。”
风萧萧笑道:“我可能还要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如果你肯听话,往后就有依靠的人了。”
女人眼睛亮了亮,道:“真的么”
风萧萧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大家都叫我九姑娘。可我自己不喜欢,你要是愿意,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
风萧萧道:“就叫你九姑娘吧,这名字其实挺好的。”
九姑娘道:“是”
风萧萧很会说话,但不爱说话。
九姑娘也很乖巧的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撑着雪腮,呆呆的看着他的脸。
没过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她笑着起身,道:“该是酒菜送来了”
风萧萧却猛地起身。将她直接扯到了身后,抽出了横摆在桌上的剑。
“呛”地长剑出鞘声,想必是惊动了门外的人。
哐当一响。房门彻底散了架,一个紫面虬髯的大汉径直扑了进来,手中的一双银钩亮闪闪的,晃得人忍不住想要闭眼。
风萧萧已出了剑。
虽然速度慢得他自己都不忍看,剑上更是一点内力都无,但方位之准,运劲之巧,让他有了些欣慰,练剑这么多年。总算没有白练。
紫面大汉连换了三四种身法,竟然发现自己别说前进一步。就连后退都难了。
他的紫面更紫了,大喝一声。双钩运转如飞。
他已看出风萧萧的剑上无甚力道,纯心想将剑砸飞了。
一时间,嗤嗤的劲力四方而散,不论是桌子还是床,甚至墙壁都簌簌落粉,现出一道道看着吓人的刀痕。
可不论紫面大汉如何勾、如何削,根本碰不到长剑分毫,反而被剑背狠狠抽了一下手,手背顿时红肿起来。
他几乎发狂的怒吼一声,合身扑来。
风萧萧轻轻一笑,剑尖往前一刺。
紫面大汉惨叫着打了个哆嗦,比扑来时更快的退了回去,这一退,就直接退到了房门外。
风萧萧横剑虚划,道:“敢进此门者,死”
紫面大汉捂着肩头,鲜血正从指缝中不停的流出,但他理也不理,只是恶狠狠的瞪着风萧萧。
一个刀疤汉子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冷笑道:“你真以为仗着一手好剑法,就能让我们死了你不妨回头看看,再来说话。”
风萧萧笑得比他更冷,道:“没人能离我三丈,还能不被我察觉,想诓我”
他话语顿住,身子忽然摇晃起来,手中的长剑不住的抖,好似连握都握不稳了。
一阵袅袅的红烟,从后面飘了出来。
风萧萧只能转头,奋力转头。
九姑娘正笑盈盈的瞧着她,美丽的眼睛中尽是讥讽,手里还晃着一方素白的手帕,帕上沾着些粉末,像是女人擦腮的嫣红脂粉。
风萧萧颤颤悠悠的往旁连退几大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怒道:“你原来是你去报的信”
九姑娘嫣然一笑,双手轻动,长裙自白皙的肩头滑落,直到水嫩的脚边。
她又是赤裸裸的了,修长的身子挺翘的臀,还有微微颤抖的胸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