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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去一笑嘻嘻地道:“盈盈,老爷子喊我回家吃饭,这不正打算赶去。”
江盈俏脸一热,嗔道:“你少不正经,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又跑出去不务正业”
这坏家伙老往学校外跑,一会给人家看坟,一会又跑去赌石,这次又不知往哪整事,哪还有心思上学。
张去一拿出手机叫屈道:“真是老爷子召见,不信你瞧”
江盈探头看了一眼,还真是外公发的信息,嫩白的俏脸不由红了。
“没骗你吧,来来,我载你,正好咱俩双双把家还。”张去一嘿嘿一笑,不由分说便欲去扶自行车把。
江盈白了一眼,快走几步轻盈地跨上车,然后蹭蹭蹭地绝尘而去,只丢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走路吧你”
张去一不禁有点牙痒,害啥羞呢,迟早还不是我女朋友,到时非载着你回清中游街,让所有人都看到。
当张去一赶到青大那幢小别墅,一眼便见到坐在大厅的乔德炳和殷老爷子,不禁大喜过望,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川,该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小一,你昨天给乔老发了什么信息把手机拿出来给乔老瞧瞧”殷文定劈头便道。
张去一疑惑地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信息递了过去。乔德炳接过看了一眼,皱眉道:“原来那条信息真是你发的啊,看来是我摆了乌龙。”
张去一心中一动,问道:“乔老以为是那个袁天刚发给你的”
乔德炳尴尬地点了点头,同时奇道:“你咋知道的”
原来乔德炳从机场返回时,手机匆忙之下弄丢了,结果途中正好遇到袁天刚,碰巧袁天刚又向他索要十二生肖,所以便误以为信息是袁天刚发的。姓袁那货倒是机灵,旁敲侧击就把乔德炳的话套清了。
张去一虽然没亲眼目睹,但也猜了个大概,微笑道:“乔老,那家伙心术不正,你千万别相信他。”
乔德炳将信将疑地道:“张小友,你在短信上说可以帮我达成心愿,难道你知道我这次回国的目的”
张去一摇了摇头:“我只是第一次见乔老,怎么可能知道你回国的目的,只是从你的面相上瞧出少许端倪。”
“面相难道张小友还会看相”乔德炳一脸怀疑,他在台湾生活多年,又受父亲影响,所以对相术风水之类并不抵触,只是眼前的张去一年纪实在太轻了,很难让人相信他有那种观相预测的本事。
殷文定笑道:“乔老哥,你别看小一年纪轻轻,这方面还有点真本事的。”
乔德炳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那张小友在我脸上瞧出什么”
“我观乔老腮角法令旧纹未消,新纹又生,料定你远道而来,很快就要离开青市。”
乔德炳点头:“继续说”
张去一也知道如果不露两手很难让对方信服,于是又道:“乔老眉心郁结,此次回国肯定未能成事。而且,你父母宫之间,楚河汉界般分明,要不是父母离异,就是长时间分隔两地。”
乔德炳终于动容道:“那张小友能否瞧出我这次回国的目的”
张去一盯着乔德炳的田宅宫细看片刻,点头道:“你田宅宫有动土的迹象,命宫却显示无喜,那便是为白事动土了,再加上父母宫显纹,这事恐怕与你父母有关。”
乔德炳震惊地抬头看了殷文定一眼,发现后者也是一脸惊愕,显然不是他私下通风,而且自己也是不久前才把回国目的告诉他,之后大家一直坐着聊天,他根本没机会暗传消息给张去一。
“这这都是张小友从我面相上瞧出来的”乔德炳吃惊得无以复加。
殷文定有点得意地道:“乔老哥,没骗你吧,这小子确有点真本事。”
远处正在摘青菜的江盈,也禁不住目泛异彩地往这边瞄来。
乔德炳肃然起敬道:“敢情张小友是此道高人,失敬了,不错,我这次确是带家父有骨灰回国跟家母合葬的,可惜找不到家母的安葬之处,如果张小友能帮我达成心愿,那套十二生肖便送给你。”
张去一等的就是这句话,肯定地道:“这件事没问题。”
虽然难度不小,但张去一还是有信心办到,先人与后人之间冥冥中还有一道微弱的气机相连,只要有乔德炳在,一定能找到他母亲的埋骨之处,只不过得费些功夫。
乔德炳忽然有些尴尬地道:“张小友,同样的事我也答应了那个袁天刚。”
“靠,这老小子不厚道啊,那岂不是一脚踏两船,也罢,为了那堆法器,哥忍了”
张去一大度地道:“没关系,咱们各凭本事,谁找到你令堂的安身处,你就给谁好了。”
乔德炳闻言暗松了口气,刚才见识过张去一的本事,他还真有点担心对方会不高兴。另外还存了点私心,毕竟两家竞争,总比一家独大的好,而且找到的概率也更高。
“那张小友几时有空”乔德炳神色明显变得尊敬起来。
“周末吧”
乔德炳不禁皱了皱眉,现在才周一,周末还得等六天时间。
“乔老赶时间”张去一暗爽,你老小子不厚道在先,我晾你几天也不过分吧。
乔德炳讪道:“时间倒是有,不过我与那袁天刚约好三天后”
“那就让他先找呗”张去一淡定地道,那袁天刚有几斤几两,张去一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断然不信他有本事找到乔母的埋骨处。
第75章摆乌龙
解放初期,乔家镇还是一个落后的小渔村,村民不过数百,乔姓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如今,乔家村已经发展成为乔家镇,人口百倍地增加。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一辆别克商务车便驶进了乔家镇,停在镇口附近一颗古榕树下。一行三人从车上下来,正是张去一、殷文定,还有抱着骨灰盒的乔德炳。
由于是周末,虽然只是早上八点多,镇上已经颇为热闹,街道两旁都是摆摊的小贩。
乔德炳感叹道:“当年离开这里时我只有五六岁,记得当时这两旁大都是茅草房,我们家的泥砖房就在那个位置,现在都被建成菜市场了。儿时认知里的东西全都面目全非了,只有村头这棵老榕树还在,母亲的音容只能梦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