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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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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著名的黄白师狐刚子约为晋代人,与葛洪同时在其出金矿图录中,对金银矿种类、分布、品位、真伪辨识、冶炼等方面均有详细的论述。为减少金、银毒,首创了“炼金银粉”法,并相沿至明代,后因医学禁用而被淘汰。

早期黄白术中使用的“点化药”是“三黄”,即三种含砷的硫化物雄黄、雌黄、砒黄。狐刚子在其五金诀中,总结了“三黄”经“伏火处理”,可提高点化效果,且描述了其与五金合炼为合金时的物件变化。东晋葛洪在抱朴子内篇黄白中指出,当时有神仙经黄白之方二十五卷,千有余首。他先从其师郑隐受金银液经,后复求受黄白中经五卷。

黄白篇还叙述了道士李根、程伟妻等造“药金”、“药银”的故事。更重要的是葛洪第一次详细记录了从武都雄黄等物冶炼一种金黄色的“铜砷合金”简称“砷黄铜”的方法和技术。前述两汉时期所拥有的大量“黄金”中,必有相当部分由此法制得药金。梁陶弘景撰有集金丹黄白方一卷,惜早已失传,但其名医别录中曾指出:矾石“火炼百日不炼服,则杀人及百兽”。

但对于药金的研究,在进入了隋唐以后便也进入了停滞期,倒不是说社会对药金的需求降低导致了科技进步乏力,而是由于西晋时期五胡乱华造成了中原汉族文明的严重衰败和倒退,使得许多道门派别的传承遭遇了断代甚至隐灭,再也没有出现如葛洪、狐刚子、李根、程伟妻这样在原始化学方面有所建树和成就的人来。

而后人就算拿着这些先贤留下的典籍依葫芦画瓢,却也未必能够还原当时他们所完成的合成试验,也就使得药金的制造方法和技艺逐渐失传。

不过,只要还有药金传说,自然也就会引得动心之人前去追寻,虽说今日梨园参会的众多道士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专精药金制造之人,但至少这些人里大多是知道药金为何物,价值又有几何的。

所以,如今黄杰直接爆料说真的找出了制造药金的新方法,当然叫这些道士们震惊不已。

此外,今日来的其他人,多也是饱读诗书的东京士绅,加上如今赵官家又大礼推崇道教,这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因此与会之人自然也是看过几本到家典籍,对药金的了解也不会少了。

再说这药金,说它是药,其实也是黄金。若能将铜点化成金,那可就不知道是多少倍的利润了

当即便也见那起身提问的贺州陈道坤脸色涨成了猪肝一般,口中喃喃却不敢大声来问,毕竟这等药金配方可是值钱之物,岂能轻易就来请教

黄杰却是一笑,道:“今日贫道既然开坛说法,自然要拿出些真东西来,不然何以服众”

说完黄杰便将手一拍,便也见两个火工道人便也抬着一件巨大什物上得抬来,用红布遮罩好似门板一般宽阔,待放到台中立好,黄杰便也对那贺州陈道坤笑道:“来便由你来揭幕就是”

陈道坤自然激动不已,便也连忙上台,先是正式的与黄杰行了个道门的师侄大礼,这才抖着手将那红色幕布一揭而开,顿时就见金光四色耀眼,那幕布下摆放的赫然就是一面巨大的黄金磨镜。

卷六梁山破第五百三四章干休

磨镜,也即是将金属表面打磨光滑后得到的镜子,古人多以铜为镜,而绝少有用黄金来磨镜的,原因一个是价格高昂,再以一个便是在一些朝代可能会违制僭越。

而如今黄杰亮出来的这面镜子,高度快比的上一个成年人,也即是约有六尺,宽也有二尺,放在后世或是将此种制式的镜子称之为大立镜或是试衣镜,但见这镜子光可鉴人,平整无凹凸,镜框和镜身根本就是一个整体,以阴阳篆刻的手艺铭刻了龙凤雀龟的花纹图案。

“哇呀”

也就在台下数百人被这面巨大的药金镜子震得瞠目结舌的时候,就听台上突然冒出了一声尖利的娇叱,却是不知这今日换成了一身浅青色衣衫的赵福何时窜到台上,如今正凑在镜前满眼都是小星星。

但听她突然转头对台下道:“太子哥哥,这镜福儿要了”

与此同时,在东京城北厢偏东的封丘新门下,但见入城的队伍中,却是有个黑装汉子,推着一辆两轮的手推板车,板车上摆放着三个大包袱,还铺着两床褥子,上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见这老妇人茫然睁着一对泛着白花的双眼,显然是个得了白内障的盲人。

却说老妇人躺在褥子上,却说偏头小声用土话与那黑壮汉子喃喃道:“儿啊这果真到了东京了我儿果真要到东京做官了啊”

这大冬天的,但见那黑壮汉子却穿一件单衣,如今更是袒露着胸怀,双手抓着板车扶手,又见一根布带缠着扶手套在肩头,便来嘿嘿傻笑道:“娘,当真是到东京了不信却问路人就是”

说着见他左右一瞧,便见着一个也在排队的文弱书生,便伸手一把抓着那书生的脖子,见他提了过来,喝道:“兀那小哥,却来与俺说说,此处是不是东京”

那书生平白无故的被人抓着脖子,先是惊叫一声,却也见着眼前这肥壮虽然样子长得凶神恶煞,但如今却是与他挤眉弄眼,还指了指车上的老妇人,便也明白过来,忙道:“好叫壮士得知,眼前便是东京了,此门正是封丘新门”

黑壮汉子道一声多谢,便也大声与老妇人道:“娘,可听清了当真是到东京了”

老妇人听了,便也努力眨巴着眼睛,想要瞧清眼前景色,只可惜只有白花花的一片模糊光影,便也忍不住抹泪道:“好好到了东京便好我儿要在东京做官哩”

一旁等着入城的百姓见着,便有好事的妇人上来寒暄劝慰,且听说这黑汉要进城做官,便也忙不迭的套起了近乎来。只是这般人群交头接耳,自然引起了门卒的主意,当下便有一个小门吏见着了,忙叫了几个卒子上前打问。

几个卒子便提了水火哨棒上前,便喝问道:“兀那汉子,何事喧哗”

黑汉子便也答道:“却不曾喧哗,只是入个城,却候了小半个时辰,俺老娘有病在身,受不得风寒”

卒子中便有头目上前将那黑汉打望,但见他六尺多身高,黑面粗犷,大冬天的仅穿一件冬衣不说,还坦胸露乳,胸前黑乎乎还有一巴掌护心毛,看起来很是粗野暴力,便也喝道:“前些日子东京城里遭了辽国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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