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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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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冯老将军,以及管深和副将四人一走出王府大门,便看到马车旁边那一人一猴打闹的身影。

“哎呀,别,别跑我身上来,给我乖点,弄脏我新衣服了。”

“姐姐姐姐,快下去,唔,别蹭我脸,我脸上可都是化妆品呢,有毒的,听到没唔,不听话是吧不听话我可生气了。”

姐姐似乎撩上瘾了,不仅不听,反而拿脑袋去蹭弦音的颈脖,弦音怕痒,又是凶它又是叫饶,又禁不住吃痒“咯咯”笑。

老将军感慨:“看看,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我院里的那小丫头这一妆扮,一点都不比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丫头差,对吧”

那神情、那语气,就像是在夸自己亲闺女一样。

管深跟副将纷纷点头。

的确,特别是从他们这个方向看过去,晨曦洒满她的脸,她笑着,眼睛弯弯如月牙,皓齿微露、朱唇似丹,就像是这个时辰的朝阳一般明艳动人。

卞惊寒只微微眯了眸子,没做声。

一行人拾阶而下。

这厢,弦音总算将姐姐给弄了下来。

看到几人近前,她连忙拂了拂衣服上猴爪子留下的灰尘,眉眼弯弯朝几人打招呼:“将军早,三王爷早,管家大人早,副将早”

正文第043章借你刀面一用

“马上要进宫了,紧张吗”老将军第一个回应她。

弦音笑嘻嘻摆手,“不紧张不紧张,有将军和王爷罩着,怎么会紧张呢”

其实,紧张肯定是有些的,更多的,是期待,期待能在宫里遇到那个一直在梦里纠缠她的女人。

“你乘那辆马车。”管深指了指最后一辆。

“好。”

各自准备上马车,弦音发现,卞惊寒临转身前,瞥了她一眼,眸色有些深。

她怔了怔,不明何意。她的脸上有什么吗

忽的想起什么,她四下环顾,见府门外站着府卫,便连忙提裙跑了过去。

正准备上马车的卞惊寒和老将军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扭头看向她,只见她气喘吁吁跟最近的一个府卫道:“麻烦,能将你的佩刀借我用一下吗”

府卫自是一脸懵逼。

不止他,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见府卫不动,弦音皱眉“哎”了一声,也顾不上多做解释,径直伸手去拔对方腰间的佩刀。

府卫大惊,刚想阻止,却又见她并未彻底拔出,大概是太沉了,又或许是赶时间,反正就只拔出一截,然后自己蹲了下去,对着佩刀左瞅右瞅。

“你做什么”见卞惊寒跟老将军就在不远处,府卫也不敢造次。

“照照,手头上没有铜镜,只好借你刀面一用,谢了。”将刀入鞘,弦音直起身。

府卫:“”

其余几人也皆是汗颜。

所以,她跑过去,就是为了以刀为镜照镜子

卞惊寒轻嗤:“你是不是误会了此次进宫的目的,又或者是抱有什么幻想本王告诉你,一个还没长全的黄毛丫头,连做宫女都嫌小,就更别想着有什么奇遇。”

弦音汗。

她自是听懂了男人话里的意思,他是说,她幻想着此次进宫能被哪个尊贵之人相中是吗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不过是看看她脸上的妆有没有被姐姐弄花,谁让他方才看她的脸来着。

“王爷误会了,我是怕给三王府抹黑,王爷总不希望别人说,三王府的人怎么那么丑吧”

管深跟副将闻言,脸色一变。

这话有歧义,三王府的人怎么那么丑,是说她丑呢,还是他们家王爷丑,还是说三王府的人都丑

卞惊寒正欲启唇,老将军已先“哈哈”笑了起来。

“有性格,本将军喜欢”

卞惊寒便没再说什么。

打帘,弯腰上了马车。

弦音对着老将军鞠了一躬,提裙朝自己的马车小跑过去。

没过多久,便到了宫门口。

马车是不得入宫的,必须步行进宫,卞惊寒朝守门的禁卫亮了腰牌,他们五人以及姐姐便被放行了进去。

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入眼是宫殿巍峨、彩幔漫天,四处可见宫人奔走、禁卫巡逻,弦音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

以前只是在影视剧里看到这些,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走上这么一遭。

走到一半的时候,卞惊寒忽然停了下来,指了指宫道边上的一个八角凉亭:“你在那里等一下,别乱跑,本王跟将军先去龙吟宫请个安。”

弦音正在左顾右盼,回过神才意识过来卞惊寒是跟她说的,遂点了点头,“好。”

正文第044章何须如此客气

龙吟宫跟帝王请完安出来,还得去跟皇后请安,因老将军不需要,卞惊寒便让他带着副将先行前往即将要举行寿宴的锦绣宫,自己跟管深去凤栖宫。

凤栖宫门口,遇到请完安正出门的太子卞惊卓和七王爷卞惊书,卞惊寒对着卞惊卓抱拳微微施了个礼:“太子殿下。”

末了,又朝卞惊书略略颔首:“七弟。”

“三哥,”卞惊卓含笑回应,温润如玉、谦逊有礼,“来给母后请安”

“嗯。”

“母后就在前殿呢。”卞惊卓朝他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卞惊寒却已朝边上避让了一步:“太子殿下先请”

卞惊卓失笑:“我们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说完,似是怕再客套,便带头拾阶而下,“那我跟七弟就先去锦绣宫了。”

卞惊寒颔首:“好。”

卞惊书跟在卞惊卓的后面,一脸鄙夷,下了两阶台阶,忽然回头,皮笑肉不笑道:“云妃娘娘寿辰,不知三哥准备了什么节目”

卞惊寒脚步停住,眸光微微一敛,转身,正欲开口,卞惊卓已先他一步笑着出了声,只不过,是对边上的卞惊书说的。

“七弟作何这般心急,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卞惊寒唇角略略一翘,不卑不亢回道:“对,一会儿就知道了。”

卞惊书轻嗤:“一会儿真的知道吗我看未必吧。或许我们看到的,只是明面上的节目,私底下,三哥给云妃娘娘准备什么大惊喜,我们又岂会得知毕竟,三哥跟云妃娘娘关系匪浅,不是吗”

“七弟,休得胡说”卞惊书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卓沉声打断。

卞惊书撇嘴耸肩,虽不再继续,却也一脸无谓。

卞惊卓皱眉:“兄弟之间口无遮拦便罢了,云妃娘娘岂是能背后议论的你就不怕父皇知道了治你罪”

卞惊书这才正了色,不吭声。

卞惊寒自始至终都未开口,就平静如水地看着两人,未愠未怒,未回击,也不解释,待太子卞惊卓说完,他默然转身,拾步入了凤栖宫的大门。

“看看,什么态度嘛哦,做了恶心事还不让人说啊真不知道他清高个什么劲儿”卞惊书愤愤不平。

卞惊卓微抿了唇,眸色转深,看着卞惊寒的背影片刻,回头,斥卞惊书:“七弟,祸从口出。”

弦音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手上牵着系姐姐的绳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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