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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天胜赌馆一闹,很多人都知道她就是厉神医。
在大楚更是,大楚皇帝行宫寿辰那日,秦羌将她神医的身份曝光给众人。
后来,三王府冯将军婚宴那日,她又上戏台解救聂弦音,也是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是厉神医。
所以,还是做回自己吧。
偶尔能做回自己的时候,就尽量做自己吧,有些人想做真正的自己都不能做呢,比如那丫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几日过去。
午国的答复也回得很迅速,毕竟早有此意,而且秦心柔对卞惊寒早已心向往之,所以,对大楚提出的联姻自是赞成得很。
当天下午,大婚的圣旨和那道皇帝的空白口谕一并由单德子亲自送到了三王府。
三王府里一下子就沸腾了。
这女主人来得骤不及防啊
卞惊寒平静接旨,无悲无喜。
随后,三王府的众人就忙碌了起来,因为婚期很急,就在十日后。
这真是没喜事就没喜事,一有喜事就喜事连连,冯老将军大婚没过多久,他们家王爷的大婚就来了。
夜。
卞惊寒来的时候,弦音正趴在痰盂上面吐得天昏地暗。
他连忙走过去,又是拂背,又是递帕子,又是拿水。
见她吐到最后,没东西吐了,都将黄胆水给呕出来了,卞惊寒真是心疼得厉害。
这几日她一直吃什么吐什么,害喜害得厉害,他都恨不得能替她受。
“药都按顿吃了吗”
“吃了”弦音呕得小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气喘吁吁,“卞惊寒,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他娘呢,就不知道折腾他娘的后果,就是自己也没有营养吸收吗”
卞惊寒笑:“这个问题太高深,本王回答不上来,以后等他出来,你自己问问他。”
“对了,卞惊寒,我今日画了几张婴儿的衣服图样,你几时拿去让成衣作坊的师傅做出来,虽然我不会女红,不能亲手给小家伙做衣服,但是,我还是想他能穿着我亲自设计的小衣服,记住,一定要让他们用最柔软的料子。”
“好。”
2第586章她知道吗1更
三王府布置一新、张灯结彩。
因为新郎是当今三王爷,新娘是他国尊贵的公主,婚礼的档次自然是按照最高级别去布置,上次冯老将军的大婚已经是非常豪华了,这一次更是应皇帝要求,工部礼部齐上阵,将三王府打造得如同画中宫殿一般,又奢华,又喜气。
以致于厉竹在府外面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看了看门头上,才确定是三王府。
只是,她这才离开半月,是又有什么喜事了吗
门口的红灯笼、花彩架、红剪纸,无一不说明这是谁要大婚。
而这样的档次,除了这座府邸的主人,她想不出第二个。
难以置信,她拾级而上,却是被门口的府卫拦住,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神医的装扮。
只得让府卫进去通禀,说自己是神医的朋友,蓦地想起当日行宫之时,为了打消卞鸾对她的想法,卞惊寒说她神医府里有个心仪之人玲珑。
于是,便跟府卫说,自己是神医的朋友玲珑,受神医所托,有事前来找三王爷。
等待府卫进去通禀的间隙,她又忍不住问了另一个府卫,布置得这般喜庆,这是谁要大婚呢
府卫很开心地说,他家王爷呀,几日后娶午国公主呢。
厉竹就震惊了。
娶午国公主
得到允许,她被府卫带着进去云随院来到卞惊寒厢房门口的时候,看到管深和薛富也在外房里,卞惊寒似是在他们交代着什么,三人神色都很严肃。
“她知道吗”厉竹一进门都未及寒暄,第一句话便问向卞惊寒。
因为碍于管深和薛富在,她没说弦音的名字,就只用了她。
房内三人皆是一怔。
卞惊寒眸光敛了敛,自是已经知道她是厉竹,虽然这张脸、这幅装扮,他不曾见过,但是,他曾经见过卞惊澜画的她的画像,还有,如此问他问题的,除了厉竹,还能有谁
扬手示意一脸怔愣的管深和薛富出去。
回头见两人都出了门,厉竹上前再问了一遍:“弦音知道吗”
“不知。”
厉竹怔了。
静默了片刻,蹙眉:“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王爷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呢”
卞惊寒便粗略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听到卞彤撞头寻死不愿嫁给秦羌,而大楚皇帝让卞惊寒娶秦心柔,是为了将卞彤和秦羌的婚事退掉,厉竹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王爷是为了弦音,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么大的事情,弦音迟早会知道的。”
卞惊寒垂眸,默了一瞬,“本王后面会跟她解释。”
“这种事情后面解释也没用了吧王爷娶了别人已经成了事实”
“本王自有安排。”
见他如此,厉竹一个旁人也不好再多说,低低一叹,想起正事。
“对了,三月离的永久解药我拿到了。”
卞惊寒眸色一喜:“这么快”
很是意外,还以为要很费一番周折呢。
“如何拿到的”
厉竹微微抿了唇,“秦羌给的。”
卞惊寒再次面露意外,却也只是一瞬,便轻凝了几许眸光睇着她,没做声。
厉竹被看得有些心虚,略略撇开了眼,假装回头看向门口,“弦音还住在我那里吧我这就给她送过去。”
说完,转身作势就要走,却是被卞惊寒喊住:“神医留步”
厉竹停了下来。
“神医这几日还是不要过去吧,先住在三王府,等大婚结束再过去,毕竟她会读心,很容易从神医眼里得知这件事,她现在太脆弱了”
说到这里,卞惊寒垂眸弯了弯唇,“应该说,她与本王此刻的感情太脆弱了,外界不利的干扰太多,她留下这个孩子,已实属艰难不易,本王恐她知道这件事后”
见卞惊寒说得有些艰难,厉竹干脆打断了他的话:“我懂。”
她是真的懂。
外界的纷扰太多,再深的感情也会变得脆弱。
“解药先给本王吧,等大婚之后再给她食也不迟,前几日她刚服了秦羌留下的那一粒解药,暂时不急。”
卞惊寒朝厉竹伸出手。
厉竹怔了怔。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想先确认解药的安全。
对此,她也表示理解。
且不说弦音的事,他向来都是心细谨慎,就说秦羌跟她的关系,他又如何敢轻易相信,这解药没有问题
微微一笑,自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卞惊寒手心。
这厢,弦音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做着伸展运动活动着筋骨。
今天孕吐好了许多,早上吃了不少东西。
人是铁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