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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昂废话不多说,快速跑到过去撬开那些后备箱,粱厚载和老翟出来的时候也是不停地拍背拍腰,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反倒是罗菲和仙儿好像没受什么罪。
见他们都安全下了车,我也没敢继续停留,拎着包进了土房。
从外面看,这些房子就是用黄土和瓦片捏起来的,可进来以后才发现,四面墙壁上都钉了厚厚的钢板,屋子里简单地摆着四张床,内置了洗手间,另外,在每个人的床铺旁边,已经摆好了食物和水,还有餐具。
饿了一路,和我同车人此时已经开始吃东西了,我试着咬了两口面包,感觉没什么问题,才大口吃了起来。
可吃着吃着,黑水尸棺却莫名地发动了,我就感觉一股寒气由背入腹,它让我的胃部极度收缩,我先是一阵头晕眼花,然后又是一阵恶心,这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喉咙滑进了嘴里。
我将那个东西吐在手上,才发现它是一颗蓝色的小球,这玩意儿我认得,这是疯虱卵,能够控制人心的疯虱卵
也就是说,每一份食物里面,应该都有这东西。
我将吃了一半的食物放在一边,又看向了和我同寝的几个人,有两个人已经完全吃光了餐盘里的东西,剩下一个人,盘子里的东西也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如今我就算阻止他们也没用,疯虱卵已经进了他们的胃,看样子,只能等这次的事结束以后,再去苗疆找蛊师给他们解毒了。
吃过饭,他们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此时他们被阴气侵蚀过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几乎全都是一沾枕头就着。
我等到他们都睡熟了,才从床上爬起来,拿了我的青钢剑和番天印,离开了屋子。
刘尚昂早就在门外等着我了,我刚一出来,他就从阴影处闪出身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跟着刘尚昂来到了村子东边的一个水箱旁边,粱厚载他们几个都在这。
大家碰上头以后,刘尚昂就对我说:“这附近我都查过了,房子都是空的,离村中心也比较远。不过说话的时候还是尽量小声点,这个村子太安静了,声音大了还是会被听到。”
我先是看了看仙儿和罗菲,问她们:“你们没事吧在后备箱里颠了一路。”
四百四十三章体罚
仙儿说没事,罗菲也说她们这个车地盘很软,缓冲大,应该比粱厚载他们几个舒服一些。
她们俩刚说完,刘尚昂就在旁边酸我:“嘿,我们几个都快散架你不问,只顾着关心自己家的女人。”
粱厚载也附和他:“重色轻友,人之常情嘛。”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立即将他们两个打断,而后问刘尚昂:“你们是怎么预先知道伊庆平的行动路线的怎么比我还早到服务区”
没等刘尚昂说话,粱厚载抢先一步问我:“已经查证大泽恩师就是伊庆平了”
我点了点头。
刘尚昂这时候才插上话:“我们可不是预先知道的啊,从你们上高速开始,我们可就一直跟着你们呢。”
我想了想,说:“那辆蓝色的货车可我记得,那辆车跟了没多久就被落在后面了呀。”
刘尚昂顿时笑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跟着呀,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快就会被伊庆平他们发现我们当时是故意放慢速度的,好到服务区换车,换好车之后再跟。一直到了快进无人区之前,我们才反超了你们,将车提前开进了最后一个服务区,那时候你们已经连续走了很长时间,进无人区又是大段山路,所以载哥料定,伊庆平他们一定会在那里吃饭休息,不然的话熬不住后面的车程。”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哪来这么多车,每个服务区都能换一辆”
刘尚昂朝老翟扬了扬下巴:“这事是老翟操作的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车。”
老翟听到刘尚昂的话,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和他接触了这么几天,我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有些事,当他不想说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对你爱答不理的样子。
粱厚载转移了话题:“伊庆平说明天什么时候带你们去见教主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说,不过我估计他不会拖太久的。而且我觉得吧,他嘴里的这个教主,肯定不是葬教的教主。”
粱厚载赞同我的观点:“嗯,我估计啊,这个所谓的教主,很可能就是赵德楷。”
说到他,他又话锋一转:“道哥,这回你想好怎么干了吗你别告诉我你想直接把赵德楷的老窝给端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就凭咱们几个人,如果赵德楷的老窝里头没几个人还好,可如果人多,这个窝咱们可端不了啊。我现在就是想弄清楚赵德楷的老窝具体在什么位置,以及他弄这么多人来,到底想干什么。而且我预计,伊庆平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他明天就得启程去曹家找曹洪斌了。”
粱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又说道:“道哥,你到底是怎么得知大泽恩师的身份的”
我说:“今天不是要给布施吗,大泽恩师将他自己的银行卡号给了我,我也是汇钱的时候知道持卡人就是伊庆平。”
粱厚载:“这笔钱给了伊庆平,而不是赵德楷”
我点头:“不管怎么说,伊庆平都是葬教内部的人,赵德楷大概只算一个编外。”
“也就是说”粱厚载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赵德楷分给各大氏族的那些钱,其实是葬教先给他,然后再经由他手交到各大氏族手上的。赵德楷在这边土地上经营了这么多年,却是一个只能拿过手钱,却不能将钱攥在自己手里的傀儡道哥,你说,以赵德楷的性子,他能心甘情愿地做这样的事吗”
我立即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赵德楷这个人觊觎百乌山掌派的位子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只是想当一个傀儡。”
粱厚载说:“的确。我认为他刚开始的时候投靠葬教,只是为了获得葬教的助力,肯定没有想到葬教就把他架空。所以他现在心里应该是想要反抗的,而葬教也知道这一点,不然的话,赵德楷身边不会凭空多出一个伊庆平,也不会有狄广通和蒋斌跑来分他羹。”
我不明白粱厚载分析这些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反正不管赵德楷在这里面扮演的是实权派还是傀儡,我们最终都是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