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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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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才能治本”杨则实在想不通,这炭毒无色无味,防不胜防,怎么才能治本呢

在陈应生活的那个时代,一氧化碳中毒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多,比例非常低。然而在这个时代,由于认知不够的原因,事故率要高得多。

陈应想了想,在后世冬季防暖,北方不仅有暖气,还有火炕和火墙这两种家庭个体取暖方式。火炕主要是出现在东北,而火墙则出现在西北和新疆地区。当然随着集暖和天然气汞方式的取代,这种原始落后的取暖方式,正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

相对天然气汞和集暖,这两种方式,陈应还没有能力解决,其中光输水管道和压力问题,陈应就没有办法解决。可是火墙和火坑实在是太简单了。

陈应从杨则手中接过笔,在书案上划出后世火墙和火坑的图形。指着图形道:“无论是火炕,还是火墙,都非常简单,随便一个泥瓦匠看着图纸都可以干。只要注意烟囱和排烟就行,当然一定注意,明火和明烟,一定不能出现在室内。”

杨则道:“没想到陈总管不仅仅是兵法大家,还是杂家”

“呃”陈应还以为这种筑造火墙和火坑的方法应该算常识性的知识,见杨则颇为惊讶,心想此时由于知识的传播途径受到时代的限制,后世再常识性的知识,在这里也是大学问。虽然取暖一事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数千年的历史,当真正精通暖气供应的还是极少数人。

杨则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行,当陈应提出这个问题,不顾今天是除夕之夜,立即命令三班衙役和各衙门小吏,分头行动。关键是陈应本身军中就是民夫和匠户,率先将灵州总管府进行改造起来。

事实上,还真如陈应所说的那样,异常简单。陈应居住在灵州总管府的前衙,大厅建得有些年头了,顺着前厅老墙,在墙壁里侧一尺半之内,用糯米汤和泥,垒一道单墙,这道火墙在外墙打两个洞,一个留着出烟,一个留着填入燃烧料。

十数名工匠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这道火墙垒好。然后顺其自然,放进木炭。

看到工匠准备用木炭,陈应道:“不用木炭,用石炭吧”

一名工匠好心的劝道:“石炭有毒”

“出了问题,本总管自己担着”

“可是”

“废什么话”

陈应其实也不端端为了省钱,对于华夏的母亲河,他有着这个时代寻常人难以想象的情感,可是由于中上游,水土严重流失,造成了大量的泥沙,让黄河时不时的泛滥成灾。

陈应依稀知道这唐末和宋初的时候,黄河中上游的生态平衡遭到了彻底的破坏。如果在这个时代,改变人们用石炭代替木炭的习惯,让木材减少使用,可以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片蓝天。

众工匠实在不敢忤逆陈应的意思,只好顺着陈应的意思来。

忙活到了大半夜,陈应感觉精疲力尽。这才准备回去休息。来到卧室,陈应顿时愣住了。只见他的卧室里出现一个女子,这名女子身材丰润,坐在那里,显得腰肢柔软、高鼓的胸脯将浅绿色的春衫撑得涨起来,构成有着完美诱人的曲线;那张脸蛋在灯下精致无比,眸子也格外的清媚,看着陈应回来,她站起来,打着哈欠,口里娇呼道:“奴为将军宽衣”

十二点之前,应该还可以码出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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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明显一看就不是汉人女子,粉润的嘴唇,饱满带着弧度的唇线,显得十分优美。陈应的眼睛瞬间直了,面对这个波斯风情的美女,陈应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变成急促起来。

“你是谁”

“奴奴何月儿”

如果不是看着何月儿明显带着异域风情的长相,陈应实在难以想象这声音出自一个波斯美女之口。

字正腔圆,半点胡音皆无。

陈应看着为自己熟练解甲的何月儿,淡淡的问道:“谁让你来的”

何月儿浅浅的笑着,笑容明艳清媚,深瞳明澈若婴儿,周身散出迷人的魅力,有着妖且娴的韵味。

让陈应感觉自己好像在飞。

何月儿道:“汉人有句话叫相逢相必曾相识”

陈应见刘月儿言之无物,顿时警惕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横刀的刀柄,稍为一用力,横刀离刀鞘三寸,在烛光的照耀下,刀面的寒光,映照在何月儿的脸上,何月儿“你到底是谁所谓何事”

何月儿的脸,在横刀反映烛光的照耀下,有一股近乎透明的美感。

何月儿却好像没有看到陈应手中的横刀一样,淡淡的笑道:“陈将军不觉得哪刀威胁我这一个弱女子有辱身份吗”

“你”陈应还是缓缓还刀入鞘:“若有事,不妨明言,若无事,出门右转,好走不送”

“格格”何月儿柔若无骨的手拂在陈应手背上,让陈应心中感觉猫抓一样。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还猜不出我是谁,真是笨”

陈应此时更加疑惑不已。

“好了,不逗你了。我叫何月儿,家父何潘仁”

“哦”陈应虽然不太了解历史,却知道何潘仁虽然是姓何,却是西域胡商,样貌相当狂野,实在难以想象,如同人形大猩猩一样的何潘仁居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陈应心中暗忖:“相传胡女多开放,会不会何潘仁的闺女,是别人给他帮忙生的”

“你是平阳公主派来的”陈应紧张的问道。

上次离开长安之前,陈应被李秀宁莫名奇妙的赶出平阳公主府,陈应还以为这一辈子与李秀宁再无瓜葛了。当何月儿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陈应莫名奇妙的脑袋中出现了李秀宁那张妩媚又不失英气的脸。

何月儿娇声道:“陈将军,你在一个美丽的姑娘面前,想着另外一个女人,你难道不感觉非常没有礼貌吗”

陈应被何月儿喝斥得回过神,不过却微微皱起眉头。

何月儿虽然久居汉地,汉语学到了真髓,然而她骨子里的胡人习性,让她此时原形毕露,任何一个汉人女人,绝对不会如此放浪。

“你有什么事情”陈应没有了与何月儿产生瓜葛的念头,估计何月儿比自己两世为人,更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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